因為現在的心理醫生最近要出國參加會議,這天是最後一次去那裡做治療。
早上起來,拿起手機打開備忘錄,當看到備忘錄裡備注的日期後,從屜裡將前一天買好的東西拿出來。
“算了下大姨媽該來了,得測一測。”
說完,拿著東西走向洗手間關上門。
幾分鍾後,江麼麼盯著手裡東西,當看到上面的兩條紅杠時,眼睛睜大尖了一聲:“呀,我真有了!!!”
開心的從洗手間小跑著出來,從床上將手機拿起來,剛想給傅寒撥過去電話,手機便在手中響起來。
當看到上面的備注名字時,手指頓了下劃屏幕接通電話。
陌生的男聲從聽筒傳過來,“你好,是江麼麼士嗎?這裡是明康心理診室。”
江麼麼目落在手上回了聲:“嗯,我是。”
“通知您一下,老師說在他出國前,會用國外的一種新的治療方法給您治療,時間安排到了下午4點,你時間可以嗎?”
江麼麼著手裡的驗孕棒彎了下角隨口應道,“可以。”
甚至沒有聽清聽筒裡人說的話,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真的有了寶寶了!
第五十七章 那些回憶
掛斷電話後,江麼麼將手裡的驗孕棒用紙巾包好後才丟進垃圾筒裡。
收拾好後,下樓準備吃早餐。
江麼麼走到樓梯時,江裴已經吃完早餐正準備去公司。
看到下樓,江裴抬腕看了下時間後對說:“麼麼,我去公司理些事,九點半過來接你去診室。”
江麼麼扶著樓梯扶手走下最後一節臺階,笑地來到餐桌前坐下來,“不用了哥,剛剛診室那邊來電話,說治療時間改到了下午四點。”
“下午四點?”
江裴聞言眉心蹙了蹙,他下午四點有重要個合同要簽。
“診室那邊怎麼突然改了時間?”
江麼麼給自己倒了杯牛後,彎著眼睛看向江裴,“哥你是不是有事要忙?也就最後一次了,我自己去就可以。”
“那不行,我記得傅寒說,他今天是早班,我給他電話讓他陪你去。”
說著,江裴就從桌上拿起手機,剛準備解鎖屏幕就被江麼麼住,“哥,我給他打就好了,你早點上公司吧。”
“也好,那我先去公司,你早點和他聯系好。”江裴說完從椅子前站起來。
江麼麼眉眼彎彎的回他,“哥,那你路上小心呀。”
江裴剛要轉,目落在江麼麼笑著的眉眼上他抬了抬眉尾問道:“麼麼,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格外開心。”
“當然是因為……沒什麼。”江麼麼抿了下角搖搖頭。
江裴目掃過臉頓了下,走過去手了下頭,“你沒什麼事瞞著哥嗎?沒和傅寒又背著我做什麼事吧?”
“哥,你快去公司吧,吃個早飯都不讓人安生,我開心還不好嘛。”江麼麼一邊撇了下,一邊催促他。
江裴本想再問一句,這時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看了眼屏幕上的號碼後馬上接通了電話,“喂,嗯,等我過去再談。”
掛斷電話,他匆匆和江麼麼打了招呼便走向門口。
江麼麼著他背影彎了下小聲說了句:“哥,你要當舅舅了呢。”
剛走出門外的江裴,突然眼皮跳了跳,他默了下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這丫頭又有事在瞞我。”
江麼麼吃過早飯後去書房撐開畫板,將當天的練習畫完後已經快十二點了。
放下畫筆拿出手機,給傅寒撥了個電話,響足30秒時手機終於被接通。
江麼麼彎起角馬上開口說:“喂,傅寒,我有個超大的驚喜想告訴你,我們有……”
“麼麼,我是你陳遠哥。”
陳遠的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後,江麼麼以為自己撥錯號了,把手機從耳邊拿起來看了眼屏幕,“老公”的名字赫然在上面。
又將手機重新放回耳邊。
“陳遠哥,傅寒人呢?”
“中午班前,有個從外地送來的腦出病人,傅寒去手了,因為病人況危重,他走的急手機落在醫辦室了。”
江麼麼:“那他大概什麼時候手完?”
陳遠那邊頓了下才回道:“這不好說,我剛剛問了其他醫生,這病人一側現出腦疝,應該不會太早吧,要不然這樣,他一下手,我就讓他給你回電話。”
“沒事,我給他留言就行,謝謝你了陳遠哥。”
掛斷電話,江麼麼點開微信打開置頂的“老公”的微信頭像,手指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
【老公辛苦了,手完給我回電話,我要告訴你一個特別特別好的消息。】
發完這條消息後,突然想到之前傅寒囑咐過,每次去心理治療都要告訴他一下時間況,馬上又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今天是那位心理醫生出國前最後一次給我做治理,他把時間改到了下午四點,據說是國外新的治療方法,希能對我有用……】
手指頓了下又補充了一句:【我覺我們應該很快就能辦婚禮了。】
發完消息,低頭用手輕了下現在還很平坦的小腹,輕笑著說:“因為我們有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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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