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王宏打電話給我幹什麼?本來不想接,不過我手機都拿起來了,於是順手點了個接聽,問王宏現在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
見我接了點話,王宏頓時就哈哈的笑了起來,他這邊很吵鬧,像是在夜場,跟我說:“我就知道你還沒睡,有單生意找你,你接不接?”
這麼大晚上的,加上我現在渾都是傷,就算是給我十萬塊一單,我都不想接,於是就想推辭。不過王宏估計也猜到我會推辭,就跟我說:“明天我們下塘縣會舉辦廟會,你想不想來玩?”
“你不是要我接單嗎?這接你的單,我還怎麼玩?”
“這誰說接單就不能玩了?白靜你可真是厲害啊,在我們市裡。你在你們這一行,就幹了小半年,就有些名氣了啊!現在我好幾個朋友都想找你看看,不過我們明天的事特別簡單,也是我一個朋友的事,他當了點小,負責廟會的舉辦,不過他們這一直以來都有些不太平,這有些時候祭祀神的時候,卻不小心將鬼也給祭祀了,往屆廟會也請了仙姑神婆來護法,但是都沒什麼作用,現在你不很厲害了嗎,就想請你過來,什麼都不用幹。只要在現場看著就好了,而且價錢還給的不菲。”
聽到價錢,齊天頓時就將我的手機按了擴音,我趕問王宏說什麼價錢?
“如果是什麼事都沒出的話,就九萬,如果出了什麼事,就按事大小給錢,不過你明天來一趟,這九萬塊錢,鐵定是你的。”
還什麼九萬,誰給錢會給這麼一個缺一的數字,肯定是王宏自己拿了一萬回扣,然後在跟我説九萬。
不過我想了想,這明天過去坐一坐,就有九萬塊錢,這種錢不賺白不賺,於是就同意了王宏,問他明天廟會什麼時候開始?
“八點,八點過八分,就開始。你最好是七點半就趕過來,和我朋友商量一下,記得啊,別穿的太過招搖,把你那些神神道道的服什麼的都收起來。穿普通點,到時候要是讓別人認出你的份就不好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回答王宏,畢竟現在也是個一切向著科學的時代,我們這種封建迷信,是難登大雅之堂的。更何況王宏還說他同學做了點小。
定了時間和地點後,我掛了電話,柳龍庭也端著一盆溫水過來了,見齊天興致的在我面前討論我們明天去了下塘縣後要怎麼怎麼樣?柳龍庭看了他一眼,他出去。
“憑什麼?你把我供在你家。為什麼又不讓我進來?”齊天不滿的對柳龍庭道。
齊天現在沒了法力,盡管他之前有多牛,現在在柳龍庭面前,慫的很。
“沒看我要給白靜清洗傷口嗎?”柳龍庭反問了一句齊天。
風起天這才轉眼看到了我上傷口全的都有,這清洗起來。肯定是要服的,於是語氣弱了下來,心疼的看了我幾眼,然後代柳龍庭說等會他輕點,他之前當習慣了大爺,如果是不會的話,就讓他來?
柳龍庭沒理會齊天的話,將水放在了桌上,清理了桌面上的東西後,一把就將我放在了桌上,趴在我手拉開我服鏈子的時候,微微側過了些頭,跟齊天說:“怎麼,難道你還想在這看著?!”
齊天雖敢跟我開玩笑之類的什麼的,但是柳龍庭嘲諷他說是不是想看我的時候,他竟然有些尷尬了,見柳龍庭將我外套都下來了,趕的就跟柳龍庭服,說得了,他怕柳龍庭了,說著,然後有代了幾句柳龍庭一定要輕點,要是他在屋外聽見了什麼慘,他也不會讓柳龍庭好過!
柳龍庭沒理他,而齊天在說完這些話後,又看了一眼在桌上躺著的我,眼神裡有焦慮,又有些無可奈何,躊躇了幾秒,這才消失不見。
柳龍庭將我上的服全都拖了,就讓我直的暴在明亮的燈下,這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是看著柳龍庭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我又覺的無所謂,我上他哪裡沒看過?現在他只不過是在幫我清理傷口而已。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你答應了王宏請你去的廟會?”柳龍庭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是。
“那今天晚上你要辛苦一點,不然你上的傷好不了。”
柳龍庭很平淡的跟我說了這麼幾句話,一時間我還沒懂,不過到了我們睡覺的時候。我才意識到了他在說什麼,在我們好的時候,柳龍庭一直都給我傳著一熾熱的氣,那氣似乎是灌滿了我整個肚子,仿佛一就要溢出來似得。
而柳龍庭讓那氣在我裡停留到天亮前一兩個小時。這氣才消失,而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昨晚上的傷,竟然全都愈合了!
開始我還擔心會留疤,現在完全都沒有了一的痕跡,就連我小時候上磕著著留下的疤痕,現在都沒了,皮水,就跟剛出生的嬰兒似得!
我早上看著我變好的皮,心頭一喜。之前只知道和柳龍庭做那種事只會讓道臉變好看,現在沒想到竟然還能讓全的皮都變好,而且我們昨晚的作也不激烈,柳龍庭都很溫的,難道是他灌在我裡的那氣的原因嗎?
柳龍庭還躺在我的邊,我轉看向他,問他說他昨天給我的是什麼?
柳龍庭一大早臉有些蒼白,仿佛就像是我昨晚把他榨幹淨了般似得,見我問他,也從床上起來。說沒什麼,我上的傷好了最好。
吃過早飯,齊天一見到我,頓時就過來問我上的傷好了沒有?如果沒好的話,他幫我治。都怪白仙這個老不死的,本事沒多,還占著一個兵馬仙的位置。
不過在齊天幫我檢查的時候,見我上的傷都好了,神裡頓時就出對柳龍庭的一些不滿,跟他說他一個給人消災的仙家,為什麼還要搶醫仙這種越權的活,這可是要費大力而不討好的事啊。
柳龍庭沒理齊天,帶著我上車,開了導航我們上路後。我就問開車的柳龍庭,問他廟會是幹什麼的,之前只是聽説過會舉辦各種節目和賣各種小東西,迎神送神的,但是的。我也不知道。
不過也沒等柳龍庭說話,齊天就搶過柳龍庭的話,跟我說:“這廟會啊,說白了就是以前用來娛神娛民的,說的好聽就是普天同慶,這舉辦廟會,會將那個地方的神明都抬出來,或者是用人扮神的模樣,在街上轉上一圈,表示神明在巡視百姓,街上也有賣各種小東北西的,其實就是一個人和神在一起的一天。”
他這麼解釋一通,我倒是明白了過來,我們七點就到了下塘縣,比約的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但在我們的車開上下塘縣的街道上的時候,街道上就已經有一些穿著花花綠綠的人急沖沖的扛著一些用紙糊很猙獰的鬼之類的東西在路上跑。
“這也是神?”我指著一個紅黑的紙糊臉的一個東西,這東西就只一顆黑不拉幾的腦袋,腦袋的面部,用剪的很尖利的白紙的滿口尖利的白牙,十分單調,但是遠遠的看一眼,又覺的無比恐懼。
“這不是神,是鬼,因為太過於兇惡,人們就把他稱為神。”
柳龍庭回答我,而我聽著柳龍庭說著這話的時候一直都盯著那只鬼黑頭看,忽然,那個黑頭也不知道是被風吹了還是怎麼樣,忽然就朝我轉過臉來,睜開了一直明晃晃的大白眼,死死的盯著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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