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推杯換盞,邊吃邊聊,喝得好不開心,不知不覺已將四瓶拉菲全都喝得底朝天,桌上的菜也都消滅得差不多了。
一看喝得差不多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略帶了幾分醉意的門板七這才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把抱住文青的肩膀,嘻嘻怪笑道:“文,現在咱們哥幾個都酒足飯飽了,好戲也快要上演了。”
“好戲?”
紅酒的勁道雖是不強,但一下子喝掉一瓶,文青又沒有事先喝靈泉水,腦子裡還是有種暈乎乎地覺。
現在又看門板七的神如此神,不覺奇怪地問道:“七哥,你要看什麼好戲?”
“嘿嘿,文,我告訴你,你可要做好準備啊,今天我門板七可是指著你了。”
門板七詭異地一笑,而後俯在文青的耳邊,對之小聲耳語了幾句。
“什麼?你想要賴賬!”
文青本來還弄不明白這貨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一聽到門板七對自己耳語的話,當場就驚得後退一步,失聲說道。
“當然了,不然你以爲我真的嫌錢多了沒花,一個飯局吃掉四十多萬?”
門板七一腦袋,又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哈哈笑道:“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本來就是故意來吃霸王餐的。”
“吃霸王餐!”
這下,不僅讓文青呆立當場,就連阿塞和阿彪兩人也是一陣不知所措。
“七哥,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好吧!”
文青很是無語地看著門板七,心裡卻是涌出一要罵孃的衝:媽的,要早知道門板七居心不良來這一出,自己也就不來了。
吃霸王餐,這不是辱沒了自己的名聲麼?
“文,這其中的事真相,呆會請聽我詳細和你說。”一看文青表不喜,門板七趕向他解釋起來。
門板七滿面憤怒,卻並不急著要說什麼,而是看向一旁的阿塞,問道:“阿塞,你可知道這家酒店的幕後老闆是哪個?”
阿塞聞言一愣,愕然說道:“幕後老闆?誰不知道這家酒店的老闆是周氏集團的周信嗎?”
“狗屁!”
聽聞阿塞之言,門板七頓時氣得猛拍桌子大道:“周信算個屁,這老烏只不過是人家的一條看家狗,這家酒店的真正老闆,其實就是王家亭那個狗日的。”
“王家亭?”
阿塞和阿彪聞言,頓時都大驚失,而後又出了憤然之容,同時點頭說道:“如此說來,我們還真該吃這頓霸王餐,不但要吃,還要天天吃,把這小子給吃窮了。”
“到底怎麼回事?這個王家亭又是什麼人?”
聽他們三人在這裡談,文青如墜雲霧,愕然問道。
“是這樣的,文,且聽我細細對你道來。”
似乎覺得有些冷落了文青,門板七對之投以歉意地一笑,這才長長地嘆了口氣,將事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對文青說了出來。
原來,與門板七一樣,王家亭也是很早就與之一起混事的混混。
只不過,王家亭爲人詐,比門板七要油得多,他雖是當年與門板七一起出道,但就因爲能說會道,又會結濱江區的大佬肖正揚,現在直接就了肖正揚手下的紅人,混得要比門板七好多了。
這麼多年來,門板七雖然也佔據了幾條街,爲一方的大佬,但同在濱江區的王家亭,卻早已霸佔了濱江區最繁華的幾條大街,無論是勢力,還是每年所撈的油水,都遠在門板七之上。
門板七是個實誠人,雖然說這幾天來混得不如人家,卻一點也不嫉恨王家亭,反而還念及往日裡與王家亭的,對之十分禮讓。
誰料,一貫驕橫跋扈的王家亭,早已不將異日裡與自己一起打拼的同道兄弟放在眼裡。
王家亭本就看不起門板七,這些年來,本就不顧江湖道義,多方對門板七施,不但不斷地侵蝕門板七的地盤,甚至還施謀詭計,生生地將與門板七相好的駢頭給奪了去。
這還不算,爲了達到辱門板七的目的,王家亭將那相好的玩了幾個月後,竟然丟到自己名下的夜總會裡,強著做了小姐。而且還將與客人歡好的視頻拍下來,派人送給門板七。
門板七生耿直,又如何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
憤怒之下,門板七多次帶人上門與之理論,甚至還發生了火併。怎奈最後還是因爲實力不行,而被王家亭的手下給打了回來。
這些年來,門板七對王家亭恨之骨,怎奈己方實力比不上人家。況且,王家亭手下還有兩個非常厲害的保鏢,門板七就是想要對之使暗的,自己邊也派不出這樣的能人。
無奈之下,門板七隻好一直忍氣吞聲,不得不在王家亭的欺與同道的嘲笑中低頭做人。
本來門板七還是不敢對王家亭施展任何報復行爲的,但自從見識了文青的本事之後,這個念頭便油然而生。
於是,便有了這強吃霸王餐的一幕來。
“文你不知道,這些年我那姓王的欺,實在是夠了。”
一看文青皺著眉頭聽完自己述說的一切,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門板七當即哭喪著臉,擺出一副極爲委屈地表說道:“文,老哥我知道你能打,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幫老哥出了這口惡氣啊!”
“果然是宴無好宴,飯無好飯啊,原來竟是要我來幫忙搗打架的。”
門板七正在苦苦哀求之時,文青心中卻很是糾結。
說實話,文青並不想過問地下世界的事,更不可能去幫他們去爭地盤打架鬥毆的。
但是一聽說這王家亭竟是肖正揚手下的紅人,文青心頭不一。
這個肖正揚,自以爲是濱江區的大佬,就橫行無忌,上次還夥同陳良材豈圖算計自己,與柳宗誠之間也是勾勾搭搭的,遲早都是文青的勁敵。
如果,自己趁此機會幫助門板七打掉王家亭的氣焰,無異於斬掉肖正揚的一隻手臂。
如此看來,文青若是略施援手,幫助門板七一把,對自己也是有益無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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