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怪你了,不是你的錯,繼續繼續!」慕檸的臉緩和了一些,鼓勵的拍拍許斯霆的胳膊,「快說,不要吊我胃口!」
「程冰想離開,跟我在一起,陸戰就炸了,他早就知道程冰會這樣,在上下毒了,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程冰上被下的毒,賴皮翁和自己都解不了,只能被陸戰控制和擺佈!這三年,因為上有你的味道,再加上造反的心還不太明顯,但是到了後期,就徹底想……而你的味道越來越淡,我就經常很煩躁,對發脾氣,而且上有惡臭,越來越明顯……」
「啊……」慕檸驚嘆,「陸戰這一手狠的!不過他培養程冰那麼多年,程冰想離,也不能怪他心狠手辣!」
「其實開始我都沒發現是味道的問題,直到我第一次來這裏,把你在門上親吻,那種悉的覺回來,我才明白那個我曾經本沒有留意到但是卻困擾了我很多年的那件事是什麼原因,也才後知後覺的發現程冰上的臭氣,就是香水都掩蓋不住了!」
「……」慕檸鬧了個大紅臉,許斯霆還有臉提那件事。
「我對冰組織的經濟摧毀算是一個釜底薪的舉措,但是他們很快投靠了軍火販子羅爾德,那種毒藥當年就是羅爾德提供給陸戰,不,準確的說是陸戰找到了那種葯,用在了程冰上,隨著年齡的增長深骨頭,從骨頭裏發出的臭味兒,怎麼都無法去除,不過那種葯純度不夠,而且毒很大,很多實驗者都死了,只有程冰活了下來,可能還是跟從下就在殺手組織里爬滾打,素質過有關係,羅爾德特別喜歡那種臭味,程冰作為禮送給了羅爾德,羅爾德很高興,一口答應幫他們了!所以他們暫時又緩過來了!」
「尼瑪,世上還有這種變態……」慕檸瞠目結舌,程冰怕是有好日子過了……
「初初就是厲害,羅爾德就是個大變態,陸正驍比起他來也是小巫見大巫了,他還喜歡群……嗯,你懂的,就是一次在床上擺滿百十來過,逐一那啥……」
「尼瑪,就是個畜生嘛!」慕檸義憤填膺的吼道,「那麼多他怎麼可能……」
「當然不可能,累在誰上就睡在誰上,他從來不在床上睡覺,都是在人上睡覺,嗯,他屬於那種比較魁梧的歐洲人材,也就二百多斤重吧,那些人的重只有他的零頭!」
「超級變態!」慕檸氣鼓鼓的說道,隨即小臉皺了一團,「那你們不是又危險了!」
「沒事兒,我都習慣了,不過你千萬不要獨自出門,只要你沒事,其他的都好辦!」許斯霆目灼灼的說道,提起羅爾德那些功偉績,他的有些不和諧了。
「我知道了!」慕檸打了個呵欠,找到個舒服的位置沉沉夢。
許斯霆無語天,這種煎熬的日子還有段時間才能結束……而且他的也不允許,還是睡覺吧!只是睡覺!
兩個多小時后兩人相繼醒來,陸續下床,慕檸歡喜的朝廚房跑去。
許斯霆想跟上去,卻突然接到了小峰的電話。
他驀地想起什麼,立即走向沙發,按下了接聽鍵,「查到了?」
「是的,首長,您當年被綁架的事並不單純,先前查到的東西都太表面,實際比那更嚴重得多,時長青那個犯罪團伙其實不是烏合之眾,而是有背景的殺人集團,不過時長青只是外圍人,接不到核心的東西。」
「當天,鍾管家想去救你被人襲擊,那些匪徒也是那個殺手集團裏面的核心員,他們是在扮豬吃老虎,讓鍾管家降低了警惕,最後大意被重創,妻兒被殘忍殺害,他們雙管齊下,阻斷了你的後援,把你帶上車,夫人玩耍時路過發現了他們把你往車上拖,撿了木棒去打時長青,時長青找了塊磚頭拍在頭上,那時候你被蒙暈了沒有看到,你只是看到了夫人出現那一幕!」
時長青,時長青竟然打了初初,可惡,許斯霆暗暗握了拳頭。
「後來席士找到被拍暈的夫人嚇壞了,帶去就醫,到尋找你的下落,但是沒找到你,夫人因為弱,那一轉頭對造了很大的傷害,腦子裏留下了淤,但是先天痛覺敏,年紀又小,即便太夫人帶出國,也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母親最後選擇了保守治療,控制住了的頭疼和淤繼續發展,但是因為淤的迫,的視力每況愈下,到十歲之後就開始戴眼鏡了,即便那樣,視力還是在下降,我查到了當年夫人除夕前一個月在天使醫院的就診記錄,的視力已經快到失明的邊緣,所以那個時候又開始戴眼鏡了!」
許斯霆沒想到,初初近視竟然是因為小時候那一板磚引起的,他們重逢之時,在帝霆那個晚上,初初說視力不好,那個時候的視力下降得就已經很嚴重了吧。
「當年因為夫人打岔的關係,他們改變了想挖你的臟來賺錢的念頭,因為時長青發現了你的份,給他的頭頭建議先騙一筆錢,再想辦法除掉你,不過你回城之後,他們的頭腦就發現了你非凡的天分,就徹底打消了要讓你死的念頭,幾年後,他們派出了程冰接近你,功的潛你邊!」
「你是說綁架我的罪魁禍首是陸戰!!!」許斯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顧不得傷口疼,像頭暴怒的獅子在臥室里走來走去。
「是的,那個殺手集團就是陸戰的,當時在國已經小有規模了,後來隨陸戰去了M國,了冰組織的核心力量!不過當時的陸戰還太小,殺手集團主要是陸戰的母親在經營!等到他十五歲那年,才到他手裏的!」
陸戰的母親……陸霜霜那個居心叵測的人,十幾年前就死了,許斯霆心中的怒氣橫衝直撞,沒個發泄的途徑。
「首長,陸戰母子針對你們許家的謀一直沒有中斷,你沒有出事是因為他們看中了你的才華,他們派了程冰要控制你,為他們所用,可是夫人早早的出現在了你的生命里,你喜歡上了,對任何人都沒有興趣,所以才沒有被他們控制,但是他們也死了夫人讓你陷了他們的圈套,他們針對你的謀從你8歲就開始了,你本就防不勝防!」
這一切的源,都在許家那個老不死的上,如果他當年能管住上半,不招那麼多人進門……許斯霆氣得快炸了!他圈了許家之後沒多久初初就失蹤了,他沒有功夫去管他們,現在不知道許家怎麼樣了……
「老先生和老夫人被他們害死了,然後就是針對你和總統先生的謀,他們沒有對付西,因為在他們眼裏,西本就是個花花公子,不值一提,只要你們一死,西,分分鐘就被掐死了,他們不屑對付他!你和總統先生讓西遊走在政治之外,這一手,間接保全了西!」
當初是大哥強烈要求,一定不許小西涉足政治,他也欣然同意,他們倆攪進去就夠了,他們三兄弟,至應該有一個活得輕鬆自由,帝國的擔子由他和大哥來扛就夠了。
「首長,夫人其實救了你兩次,一次在三歲那年,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還有一次就是在十歲那年!因此被左尋折磨了很久,首長,你欠夫人很多……」
許斯霆忽然眼眶一熱,他的確欠了初初,他不知道他這麼多年尋找的小孩就是初初,而且初初救了他……
他要用生生世世來償還的恩。
「許家現在怎麼樣了?」
「許家自從被圈之後,最開始很老實,但是你遁世之後,他們又故態復萌了,許婷婷想進娛樂圈,看上了紅劫那個劇組,正削尖了腦袋往裏頭鑽!」
狗改不了吃屎!許斯霆眼中掠過一道鋒銳,「你親自帶人重新圈!」
「是!」小峰恭敬的應道,「首長,我昨天收到了一個消息,程冰把羅爾德侍候爽翻了,羅爾德去了D國,拉攏凌夜,程冰已經知道了夫人的真實份,他們要聯合凌夜一起對付你,夫人已經被程冰踐踏了一個腳踩……那個我就不描述了!」
「首長,這件事你必須早點下決心,我覺得的提議,您真的可以考慮一下,非常時期,放下那些……啊……」
許斯霆眉頭擰了一個結,立即切斷了電話。
敵什麼的,只能做對手,不能做盟友!許斯霆略一思索,立即編輯了一條短訊發出去。
「噹噹噹噹……」慕檸端著兩杯雪糕走了進來,「許斯霆,我給你做了好吃的!」
慕檸端著雪糕走到沙發邊,把雪糕放在茶幾上,興的說道,「這種天氣,這個時間,吃雪糕最解暑了,快過來,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口味的,就做了跟我一樣的!」
許斯霆眼前一亮,快步朝沙發走去,「你喜歡什麼,我就喜歡什麼!」
這傢伙,話說得越來越溜了,慕檸挖了一勺遞給對面剛坐下的許斯霆邊,「快嘗嘗!」
許斯霆目灼灼的凝視慕檸,出舌頭輕輕一。
慕檸忽然一陣臉紅心跳,急忙將空勺子收了回來,首長大人不就,真是的!
許斯霆低低的笑出了聲,雪糕口即化,淡淡的香草味兒在舌尖蔓延,他的火氣瞬間被平了。
他低頭看看眼前的雪糕,上面竟然有一對相擁的男,仔細一看,還有些像他和初初,他有些不捨得吃了,「初初,我可以拍張照嗎?」
「當然!」慕檸欣然說道,許斯霆進步很大嘛,以前連個微信都不知道為何,現在玩微博玩得溜到飛起。
許斯霆拍了照,對著一對小人,不忍心下手。
「來,我來幫你,男的給我,的給你,這樣如何?」慕檸的勺子立即朝許斯霆的雪糕了過去。
「好,這個注意好!這樣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了!」許斯霆挖掉那個小孩,迫不及待的送進了裏。
「……」慕檸角一,「許斯霆你真的是屬芒果的!」一口吃掉那個小男孩,還狠狠的嚼了嚼。
「初初,你進步很大!」許斯霆意有所指的笑道,「竟然能聽得懂我的意思,原來你連接吻都不會!」
「去你的!」慕檸挖起一勺子雪糕塞進裏,等著許斯霆,吧唧,不像在吃雪糕,像在吃許斯霆。
許斯霆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慢條斯理的挖起了雪糕。
「……」慕檸的心神被晃了一下,許斯霆笑起來真是有讓百花盛開,顛倒眾生的魔力。
「許斯霆……」
「嗯?」許斯霆立即抬起頭,「怎麼了,初初?」
「你不是說在帝霆你是第一次嗎,我怎麼不信呢?」慕檸驀地紅了耳。
「呵……」許斯霆輕笑,「為什麼不信,我當時沒輕沒重的,那麼急,你覺不到?」
「啊啊啊!」慕檸捂住臉,這個混蛋,真是什麼都說,也怪自己,什麼不好問,偏偏問這個。
「初初,我們要多加強流才行啊,我們錯過了很多時!」許斯霆幽幽說道。
「卡!」慕檸立即喊停,「我的錯,打住打住,再不許說了!」
「初初,你知道嗎,你害的樣子很可,嗯,你的樣子也好可!」許斯霆心中一陣燥熱,即使雪糕也無法制心疼某種心思了。
「許斯霆,你有沒有被換掉,我咋覺你像個假的呢!」慕檸若有所思的視線在許斯霆上打轉,「你以前從來不會笑,而且你的逆鱗好像都沒有了啊,我甚至都覺不到迫的氣場,真的是好詭異啊,你確定你是你?」
「初初,其實這樣的我,才是真實的我,在你邊我很輕鬆,而且我確實很高興,所以你不必懷疑什麼,我真的是我!」許斯霆某方面心思,立即被拍了回去,心裏有些慌……
「他們可以複製一個我,難免不會複製一個你啊!」慕檸下意識的抓到手機,「我要找西哥過來確定一下!」
「初初……」許斯霆百口莫辯,「我真的是我,你不要小西過來,我們好不容易有機會獨!我不需要那個幾千瓦的電燈泡。」
「那……」慕檸眼珠子一轉,「你說點只有我們倆才知道的事,說對了我就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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