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苦笑著看向夜司爵問：「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我不是正大明的慕小姐，也不是什麼司徒小姐，我只是……一個私生。」

夜司爵的神變得嚴肅起來，皺眉冷聲說：「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私生，但是就算是又怎麼樣？對我來說，你只是你。」

他的表很冷，眼神卻充滿力量。

慕夏的手指僵地了一下。

他一句簡單的話，讓莫名充滿了勇氣。

只是，不管到底是誰的兒，只是慕夏而已。

夜司爵繼續說：「出無法選擇，你沒有任何錯。錯的，只是做錯事的大人而已。」

慕夏抿了下，咽了口唾沫道：「在我記憶里，媽媽不是那樣的人……我不知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夜司爵沉默了兩秒，開口道：「其實有一些關於你媽媽的事，之前我沒說，覺得說了不禮貌。但現在我覺得，也許你有必要知道。」

慕夏錯愕地抬眸問：「關於我媽媽的……什麼事？我回司徒家之前，查過很多資料，關於的一切我都知道。」

夜司爵淡淡搖了搖頭：「有種東西，在資料上是查不到的。」

「什麼東西？」

「八卦。也就是京都一些閑著無聊的貴婦在私底下傳的話。當時我覺得沒有必要相信他們傳的八卦，但看了你的鑒定報告，也許你該聽聽。」

慕夏張地攥拳頭說：「你說。」

夜司爵深深看一眼，把京都圈子裏流傳過的關於慕晚月的事說了一遍。

「你應該知道你媽媽跟司徒海是閃婚，而且是份毫不般配的婚姻。司徒家是做煤礦發家的，有錢之後來京都買了房子。他們剛在這邊定居沒多久就跟你媽媽結婚了。這一點你應該也覺得很奇怪。」

「嗯。」慕夏應聲。

「所以當時京圈那些長舌婦就傳言，說你媽媽有一天去爬山的時候，遇到了歹徒，失去了清白。後來發現自己懷了孕，所以才著急找了司徒家那家人結婚……」

慕夏的眉頭擰了「川」字：「你是說，我媽媽是被歹徒強行……所以才有了我。為了能給我一個乾淨的份，才跟我爸爸結婚？」

「嗯……不過，比起這個傳聞，我覺得另一個傳聞反而更可靠一些，因為你媽媽是非常聰明又厲害的人，而且手了得，不會讓自己遭遇到那些事。」

「還有另一個傳聞嗎？」

「對，另一個傳聞就是……當時在跟一個神的男人談。只是那個男人家境非同一般，後來男人因為家族否認你媽媽，沒法娶你媽媽，你媽媽又捨不得打掉你，就選中了司徒家，招了司徒海為贅婿。」

慕夏卻是更迷茫了。

開口道：「當時慕家因為我媽媽的能力，風頭無二，甚至能跟你們京都四大家族並列，為第五大家族。什麼樣的男人連我媽媽那樣的人都看不上？」

「這我就不知道了。」夜司爵頓了下，說：「但因為這件事我是從我媽那裏知道的，我媽跟你媽媽，其實做過一段時間的手帕。從那裏說出來的話，我反而覺得可信度更大。哪怕這很荒唐。」

慕夏忽得抬眸：「我想見見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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