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袁志輝點頭。
「那麼你想要對外公開這件事,其實就是想進一步證實梁欣然所說的一切都是假話,對嗎?」
袁志輝說道:「不,我想,我自己說的話,不足夠說明什麼問題。我想用父親的和證據來說話。」
記者馬上問道:「那是些什麼?要怎麼證明?」
袁志輝從邊拿出一把鑰匙,說道:「我的父親離世是因為心臟病,所以去世得很突然。他的很多工作容和其他的東西,都沒有來得及代。之前整理他的的時候,我和他的同事,確實沒有見到過關於要拍攝和梁欣然所說的片段的劇本或者手稿。
但是昨天我想起他還留下了一把在銀行保險櫃里的鑰匙,保險櫃里,他以前經常存放手稿、劇本、線稿等等東西。
這個保險櫃,我還沒有過,銀行那邊也可以作證,大家可以調取銀行的記錄,證實這三年時間有沒有人開過保險櫃。」
馬上有記者說道:「對,銀行那邊的保險櫃,如果有人開過,那一定是有記錄的。」
「我也只有鑰匙,並沒有碼。所以是向銀行申請了,請銀行那邊同意,才能夠用鑰匙和銀行重新設置的碼打開保險櫃。」
他的話大家都認同。
確實,如果沒有這個流程,銀行方面也不會同意開保險櫃。
不過袁志輝是袁木磊的親生兒子,他只要提供銀行需要的材料,則可以打開。
「所以袁先生你的意思是……」
袁志輝說道:「我父親被捲,雖然沒什麼不良影響,但是為兒子,我總歸還是有責任替他作證,他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銀行保險櫃里有他的手稿和各項工作記錄,那麼我們就當著大家的面打開,查看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如果確定有梁欣然和我父親的工作記錄,證實梁欣然那段視頻確實只是在拍攝,而不是自己吸du,那麼這件事的答案就很明顯了。
但是如果裏面沒有關於梁欣然的東西,那麼以後,我希任何人,在提到梁欣然的時候,也希梁欣然本人,都不要再提到我父親的名字,讓他在天之靈不得安穩。」
他的話,是作為一個兒子的一番拳拳心意,也是為人子的正常態度。
大家都很認同。
「我現在就去銀行。」袁志輝說道。
大家馬上跟上一起。
很快,就到了銀行。
銀行也將他們的態度申明了一遍,隨同袁志輝一起打開了專屬於袁木磊的那個保險箱。
有專門的攝像師跟著袁志輝,將畫面錄製下來,全程大家都可以看到過程。
作為國知名大導,袁木磊的,其實也很有研究價值。
所以現在關注這件事的人,還真有不行業的人,而不是單單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袁志輝從保險箱裏拿到了一個很大的盒子,直接抱了出來。
這個盒子沒有上鎖,很輕易的就打開了。
袁志輝對邊兩位年長的男士說道:「兩位叔叔,麻煩你們查驗一下。」
這兩位都是袁木磊生前邊的同事,也是很有名的導演。
他們接過東西,翻開裏面的容。
果然,裏面是一堆手賬本、手稿以及一些錄影碟。
兩位導演神鄭重的翻閱手稿。
所有人都靜默地等待著。
不過大家的心完全不同。
李歡若一心中篤定,梁欣然的事,必然不可能洗白,袁木磊這樣等級導演,合作的都是國頂級的藝人,怎麼可能將梁欣然單獨過去試戲呢?
要是真的有那個演技,何至於這麼些年一直飾演配角,連一次主角都沒有拿到過?
越秀和上茵茵自然也是這樣的想法。
任希傑就更不用說了,他拿巾著頭上的汗水,說道:「梁欣然真夠可以的,瓷都要個大的。那麼多死了的導演不提,就提這一個,就算是鬧醜聞,也要鬧得轟轟烈烈。」
「那可不,瓷其他小導演,哪裏有現在這樣的效果啊?不過得越大,死得越慘,也是忒沒有腦子了。」
時瑾坐在沙發上,神凝重。
傅修遠手接過手中的咖啡,給換了一杯熱的。
抬頭笑了笑,才驚覺自己剛才捧著的咖啡已經涼了。
對於梁欣然的擔心,讓無法放鬆。
「既然大哥在解決這件事,必然會順利的。」傅修遠勸。
「話是沒錯。但是大哥也無法確定袁導留下的東西裏面,就一定有能夠幫到欣然的證據。」時瑾擔心的是這個。
現在梁欣然份不一樣了,既是的朋友,也是的嫂子。
要是袁木磊這邊的都無法證明的清白,再尋找其他方式證明,就太難太難了。
何況這是三年前的事,就算是現在找警方做檢尿檢也都無濟於事。
無法證實清白的黑料落在頭上,的事業怕是會毀於一旦。
傅修遠將攬在自己肩膀上,說道:「袁導為人細心,又一向事無巨細重視自己的工作,想必這裏面,肯定是真的有他留下的東西。」
「希如此。」
時瑾的手指微微了。
兩位導演翻完了兩本手賬本,沒有找到跟梁欣然所說的相關容,臉上倒是出欽佩的神。
「兩位叔叔,有什麼發現嗎?」袁志輝問道。
「袁導的這兩份構思和想法,之前沒有跟我們提過,但是驚艷絕倫,才華卓絕,真的不愧是頂級大導。志輝,如果你以後有志於此,這些東西可以幫到你很多。」
袁志輝笑了笑,嚨一,連聲咳嗽了幾聲,的羸弱讓他早就無法正常工作,又何談去繼承父親的志?
他今天也都是強撐著才來這裏的。
一旁的護士連忙低聲詢問,給他遞上藥和水。
「有了!這個片段……」翻到一段的時候,一位導演站起來說道,「袁導的手書上說,他正打算籌備拍攝一部聚焦於吸du人員的電影作品,想用鏡頭去描繪這些人的掙扎和落魄,以及想通過這些去警醒世人,遠離du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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