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並沒有看到袁導指導梁欣然試戲,我看到的也僅僅是梁欣然的那個吸du的片段,以為是真的吸du了!」
李歡若一義正言辭,對著所有記者說道:「當初鄺波找到我,讓我幫忙為他的黑熱搜保駕護航的時候,我本沒有想過黑梁欣然!我這不過是作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公民,看到違反法律的事,出於責任和義務,才將這件事昭告天下的!我相信,任何一個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看到這樣的事,都會做出跟我同樣的選擇!這不是黑大戰,也不是職業競爭,這就是理所應當該做的事!」
一番話,冠冕堂皇,還真的有幾分道理,讓不人都被說服了。
顧景源淡淡一笑,說道:「遇到這樣的事,難道首先不應該是報警嗎?在無憑無據的況下,就直接買黑熱搜,這就是信口雌黃了。為藝人,你該不會不知道,藝人經常所接到的東西,都只跟演戲有關,而不是事實吧?」
面對著顧景源的質問,李歡若一開口說道:「那也只是我出於著急和判斷失誤,而不是其他原因。你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是殺人誅心之,但是若是這件事是真的呢?我是絕不會看到有偶像帶著走上歪路的!」
「既然如此,李歡若一,你的事,自有是非公論,我暫且相信你是一個這樣的人,為的都是大義,沒有任何私慾。」顧景源話鋒一轉,看向了鄺波。
鄺波瑟瑟的想要躲避他過於凌厲的目。
「我、我當時拍的時候就是這樣拍到的……其他的不知道啊……」
「郭導留下的部分,都是他和梁欣然一起說戲的部分,只有許一部分,是梁欣然試演的部分,恰恰好你就拍到了試演的部分,你可真是,十分準哪。」
旁人聽顧景源的話,都能夠猜測得到,這個鄺波當初是如何悄悄的拍下了這些,又經過剪輯,才留下了對梁欣然最不利的部分。
若不是今天袁導的所有試戲片段都留存著,梁欣然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其他的,就是拍到了這個,也跟李歡若一說的一樣,我、我出於良好公民的自覺,覺得不該任由這樣的藝人留在圈子裡,對,造不好的,引導,所以我才、我才……」鄺波說得磕磕的。
「既然三年前就拍下來了,當初為什麼不做良好公民,現在才來做?」
面對著顧景源的問,鄺波連連後退。
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而不是當時拿出來,正是因為時過境遷,才以為可以渾水魚啊!
他不回答,顧景源就代替他回答:「如果是當時拿出來,袁導那個時候肯定會第一時間出來幫梁欣然澄清,即便後來他不幸病逝,恐怕他也會留下一些東西或者同事知道這件事。你之所以選擇三年後的今天來料,自然是因為覺得事過去了這麼久,袁導又只有一個生病的兒子,他已經般過幾次家,可能早就找不到證據去證明梁欣然的清白了,這樣,你就可以渾水魚了,是嗎?」
「你、你、我不是這樣想的……」鄺波眼珠子一轉,辯解道,「我這樣對梁欣然,我能得到什麼好呢?就算被踢出了娛樂圈,我也什麼都沒有,我何必多此一舉?我之所以站出來,還不是因為我剛才所說的,沒有私心,就是良好市民應該做的!」
這番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了,所以他說得頗為的義正辭嚴,也不結了。
四周圍觀的人一想,好像也確實有點道理啊。
不然這個鄺波何必這樣呢?
這件事,最終得利的對象,好像還是李歡若一啊!
李歡若一被人看得不自在,鄺波一下子卻得到了解放,「是吧?大家說是吧?我跟梁欣然無冤無仇的,我何必這樣去黑呢?」
顧景源戲謔的眼神,斜斜的掃視著他。
鄺波被他這樣看著,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難覺在心裡。
但是他又說不出是為什麼,只能說道:「現在既然證明了梁欣然不是這樣的人,那我也就道個歉。但是以後我要是看到這樣的況,我還是會公諸與眾的,不會讓這個圈子裡存在各種垃圾行為!」
他高聲大氣,對自己都有幾分敬佩了。
顧景源說道:「你說你和梁欣然無冤無仇?」
「當然沒有!」
「但是據我所知,三年前,你在梁欣然工作的劇組裡,當過臨時工。」
「是當過啊。不然我怎麼會拍到那樣的視頻呢?當時袁導來找,我也是覺得奇怪,這麼大導為什麼會來找,所以不小心拍到了視頻。其他我就真不知道了。」
「好,姑且聽你所說是真的。但是在那個劇組,你卻因為梁欣然一句話,被踢出了劇組,是嗎?」
面對著顧景源的詢問,鄺波剛才的理直氣壯消失了不:「我、我本來就是臨時工,不會一直在一個劇組打工……」
「那你還記得,你是怎麼被踢出去的嗎?梁欣然為什麼要專門針對你?」
「這個……過去了那麼久的事,我怎麼記得?反正娛樂圈這些藝人,脾氣都不太好,他們常常一句話,就會讓我們這些臨時工丟掉工作,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了。」
聽到鄺波這樣說,大家都還蠻同他的,藝人們有話語權,確實能夠主宰很多臨時工的生死,這麼說起來,鄺波想黑梁欣然,也不是完全沒理由。
但是若是真是梁欣然那樣對鄺波,影響人家的工作,破壞人家的生計,那麼鄺波現在的行為,好像也是有可原的。
「這個梁欣然還是要不得的,鄺波也可憐的……」
「藝人高高在上,本不知道人生疾苦,這些演配角的一年也是掙好幾百萬呢,都不知道這些臨時工一天掙個一兩百,還要被人呼來喝去,也是可憐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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