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回家之後,蕭鐵策也沒問為什麼去這麼久,把曄兒給之後就去了鐵匠鋪子。
宋珊珊要走,減指日可待,還有穩定的進項和落定的房子,明九娘心十分愉悅。
過了一會兒,春秋來了,帶著明九娘替買的藥箱。
「九娘子,」春秋興地道,「我知道你等不及,所以請教了祖父就來了。你幫我買的藥箱,總算有了用武之地。」
「以前不也用了嗎?」明九娘笑道,「我也是聽了好消息太高興,以至於都忘了和你祖父說搬家的事。」
買的兩套房子,一套是給王太醫祖孫準備的,這件事和春秋提過,但是兩人現在都擔心王太醫不答應。
春秋道:「還沒冬,不著急。我覺得祖父現在很喜歡你,雖然總是和你拌,但是他都是笑著的。所以你說話比我好用,我覺得他能聽。」
明九娘笑道:「傻瓜。如果說你祖父對我有些許改觀,那也是因為你和我親近。」
「因為祖父知道,我們虧欠你良多。」
「再說這樣的話,我就生氣了。」明九娘假裝拉下臉。
「不說不說,我現在手,躍躍試。」春秋笑道,「你敢讓我扎針嗎?我從前都在銅人上扎,還沒有試過在人上呢!」
笑鬧過後,明九娘給曄兒裝了一荷包的麥芽糖讓他出去找小夥伴玩,曄兒高興地道:「好。」
春秋驚得目瞪口呆,手指著曄兒:「他,他會說話了?」
曄兒有幾分不好意思,但是隨即了。
「快去吧。」明九娘拍拍他的小腦袋,從牆角的谷糠里抓了一大把放到地上,頓時很多麻雀撲楞著翅膀下來啄食——這些都是的眼線,用來看著曄兒的。
等曄兒離開之後,明九娘寬趴在床上,才和春秋道:「近來曄兒會開口往外蹦字了,我相信假以時日,應該能夠說話。」
「這都是九娘子你的功勞。」春秋準備著所需的東西,慨地道。
端著托盤走近,往下拉了拉明九娘退到腰間的裳,道:「都是子,你別害。我把服了,位找得才更準。」
明九娘大大咧咧地道:「不害,你來吧。」
前世東北大澡堂子找人澡,那是記憶中多麼舒服的驗,可從來沒有害過。
「我後背的疤還明顯嗎?」明九娘問,忍不住又罵了金雕王一頓。
「幾乎看不出來。」春秋笑道,隨即「咦」了一聲。
「怎麼了?」
「九娘子,你上有顆紅痣呢,正好在中間的位置。」
明九娘問:「那上長紅痣,有沒有什麼說法?比如主富貴?」
春秋哭笑不得:「那這件事我就不知道了。」
「改天找個算命先生問問。」
哎,到底不如現代,百度無所不能。
春秋大驚:「九娘子,這般的事,您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啊!這要是別的男人知道,你的清白……」
明九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道:「知道了。」
春秋還不放心:「你的帕子這些也都保管好,我覺得你拿這些之都很隨意。」
「嗯。」明九娘道,「以後我會小心的。」
雖然眼下是個無人問津的婆,但是三個月以後,肯定就變小仙了!
針灸和拔罐都讓人放鬆,明九娘中間甚至舒服地睡著了。
春秋專心替拔罐,聽著均勻的呼吸聲,角不由出笑意。
「你在幹什麼?」蕭鐵策進門之後看見立刻退了出去,在門口問道。
春秋本來有些窘迫,但是想到兩人是夫妻,便道:「我在替九娘子拔罐,便於瘦下來。氣太重,蕭大哥來看看。」
蕭鐵策有幾分不自然地道:「不用了,我取點東西,馬上就走。」
他剛才清清楚楚地看到明九娘的,那麼胖,竟然還有腰,曲線明顯……
蕭鐵策手在額頭上拍了一下,強迫自己摒棄腦海中忍不住浮現上來的畫面。
春秋鬼使神差地道:「蕭大哥,宋珊珊都要回京了,以後你和九娘子好好過吧。九娘子人很好,真的。」
蕭鐵策沒有回答,在院子里的灶臺上找到了菜刀,提著回鋪子里——明九娘要他磨刀,並且不許他在家裡磨,他剛想起這件事。
春秋無聲地嘆了口氣。
明九娘對此一無所知,做了一個很的夢。
夢見自己變了絕世,材前凸后翹,蕭鐵策像個傻子一樣看著,旁邊宋珊珊氣得直跺腳。
春秋替蓋被子驚醒了。
明九娘把夢境說給春秋聽。
春秋聽得皺眉,勸道:「九娘子,你好好的和蕭大哥過日子吧,宋姍姍都要回京城了。」
明九娘含混應了一聲,心裡卻不以為意。
會稀罕一個心不在自己這裡的男人嗎?
並不會。
他們之間是相互利用而已,貪他能提供的安全保障;他需要有個人做家務帶孩子,僅此而已。
宋珊珊離開之後,估計蕭鐵策會消沉一段時間。
明九娘看得很淡——和又有什麼關係?
然而過了沒幾天,就知道,和有關係了。
宋珊珊離開那日,蕭鐵策並沒有去送,明九娘還是事後從春秋那裡得知的。
不知道是不是明九娘的錯覺,似乎沒有察覺出來蕭鐵策緒的變。
正覺得奇怪的時候,蕭鐵策突然和攤牌了。
「太子書?」明九娘聽得瞪大眼睛,「太子正值盛年,怎麼會寫書?」
當初太子一系,分崩離析,太子被圈在京郊皇陵,其餘的人都被流放天南海北。
蕭鐵策沉聲道:「有人要害太子!殿下察覺了,所以寫下書。」
「那,」明九娘眼睛轉了轉,狐疑地道,「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蕭鐵策道:「有人送信給我的。」
明九娘覺得更不對了。
這麼的事,蕭鐵策會告訴?
尤其高達、薛嬤嬤這些祖父的爪牙,都在不遠。
不對,這件事一定哪裡不對。
明九娘不聲地問道:「那你現在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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