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一場戲是男主的對手戲,玉笙坐在了一旁,里剛覺得有些無聊想吃點東西,就被曉萌塞了一棒棒糖。
拆掉包裝袋,玉笙將棒棒糖含里,隨后歪著頭沖著曉萌小聲道:“曉萌,我上回放你那的堅果禮包呢?”
聞言,曉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笙姐,已經被李哥拿走了。”
微微撇,玉笙有些無語,“他倒是會克扣我的零食,祁鈺清給的他怎麼就不讓我吃點?”
玉笙是真的無語,要知道,剛進組那天祁鈺清讓他送來了一大包的糖。這些糖熱量多高啊,李還讓曉萌每天都給帶著吃。
而自己買的那些堅果還有零食禮包呢?明明都算好了熱量的,還是被一扣再扣。
“笙姐,你別生氣,要不,我去給你拿點水果干?”曉萌小心翼翼道。
“算了,不想吃了……”玉笙坐在椅子上,里叼著個棒棒糖,有氣無力道。
在邊上看了會兒戲,玉笙估著休息時間差不多,便嚼碎了里的糖塊。
化妝師上前來替玉笙補了下妝,看著臉上幾近完整的妝容,慨道:“姐皮好,連妝都不容易,可讓我省事了。”
“那倒是,整個劇組里,我就找不出比我們笙姐皮還好的。”曉萌得意道。
曉萌說得不在意,卻沒注意到不遠走過的人。
休息區,方疏雨剛剛拍的那場戲跑了一汗,正累得很。看到李小茹回來,趕道:“表姐,給我拿瓶可樂,要冰的。”
“你還喝冰可樂呢,最近你皮都冒痘了。”李小茹輕聲說著,因為跟方疏雨本就是表姐妹的關系,雖然是的助理,李小茹也敢說。
“沒事,我面敷得勤著呢,而且都好幾天沒吃辣了。”方疏雨可憐地看著李小茹。
被方疏雨打敗了,李小茹只能去房車上的冰箱里給拿了瓶冰可樂,“給你,喝點。沒看別人暗地里都說你,皮比玉笙還差。”
方疏雨皺了眉,有些不悅,“誰這麼多多舌啊?真煩人。”
不過想到玉笙素的皮,方疏雨也是服氣的,皮是真的好,別說痘痘了,一點孔都看不到,“哎,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
“你就一點都不生氣?你這個主角,風頭都被一個配角搶了。”李小茹生氣道。
喝了口冰可樂,方疏雨舒服地舒了口氣,“氣啊,不過背后說的是那些人,又不是玉笙。再說了,比我漂亮是事實,皮比我好也是事實,大家有眼睛看得出,我還能瞎他們眼睛不。不過再怎麼樣,我也是主角,只能給我做配。”
“你倒是心大。”李小茹也是無語,不過想到方疏雨自小被人寵到大,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
那邊導演喊人,方疏雨看了看鏡子里花了的妝,忍不住嘆了口氣,“流了一堆汗,妝都花了,又得補。”
想到劇本里跟徐子謙有不跑來跑去的戲份,更有些打戲,可玉笙卻是全程不需要跑跑打打,真是羨慕啊……
玉笙走到場上,閉上眼醞釀了會兒,等到睜開眼時,已經變了花漸宜。
方心語跟李寒秋從遠跑了過來,許是跑得太急,兩人均是氣息不穩,氣吁吁的。
花漸宜看著兩人在前停下后,雙手撐著膝蓋平復呼吸,等了會兒才問道:“查到什麼了?為什麼跑這樣。”
“我……剛剛……”方心語似乎急切地想說點什麼,但不穩的氣息讓本說不完連貫的一句話。
見狀,花漸宜將目轉到李寒秋上,“你們不是去檔案室查資料嗎?”
“是……”李寒秋的況比方心語好點,此時也平復了緒跟呼吸,“我們本來查得好好的,但是突然出現一個保安,還拿刀追我們。”
“一直在追你們?”花漸宜疑道。
“嗯,追了一路。”想著,李寒秋轉看了看后,確認沒人追他才松了口氣。
聞言,花漸宜微微皺眉,疑道:“可是,剛剛保安大叔才從那邊走過,不可能去追你們吧?而且我遠遠就看到你們跑過來了,后本沒人。”
“漸宜,是真的有人在追我們,不過也可能不是人。”方心語說著,自己打了個寒。
花漸宜面凝重地點了點頭,“你們說得有道理,或許真的不是人。那這麼說的話,你們這一趟有收獲嗎?”
“就一張報紙。”李寒秋似想到什麼,將手里一團的報紙展開。
雖然報紙鄒鄒的,但并不妨礙他們看到上面的文字。
眼下太炙熱,照在他們上也散了一冷,花漸宜站在樹下影,抬頭時目微冷地掃了一眼頭頂的太。
“講了什麼?”方心語急切地問著,畢竟這麼驚險跑了一趟,總得有點收獲啊。
李寒秋一一篩選過沒用的報導,很快在角落里找到了有關于他們學校的一番報導,“這報紙看日期是一個月前的,而這里說,一個月前我們這學校發生了一起兇殺案,有學生發狂砍死了七個同學后,又自殺了。”
“居然死了八個人?”方心語也是驚訝了下,這麼大的事,他們來到學校后居然一點都沒聽過。
花漸宜沉聲問道:“有名字嗎?”
“沒有,只有姓氏。”李寒秋搖了搖頭。
花漸宜拿過報紙,仔細看了看角落里的報導,因為篇幅實在是小,總共就寫了那麼兩百來字。翻來覆去,也只能看出那麼點信息量來。
“這個先放著,我剛剛去找隔壁班的老師聊了聊,他們班的學生比起最開始也了好幾個。但是奇怪的是,我問究竟了幾個,卻回答不出來。然后,我拿到了他們班的學生名單。”花漸宜說著,將一份名單遞給兩人,“的,恐怕還得我們自己去確認一下。”
“怎麼回事?為什麼死了那麼多人,連老師都不清楚?而且,我總覺得我們老師怪怪的。”方心語小心翼翼道。
李寒秋面沉凝,他知道自己的份,也清楚這看似詭異的一切,肯定和某個東西有關。可現在的他,本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想做什麼。
純粹的殺人?似乎又不太像,倒像是一場儀式。
烏云不知何時擋住了正烈的,花漸宜從樹下走了出來,“我們先回教室吧。既然我們知道班級跟老師都有些古怪,那他們就不能表現得太明顯,免得引起暗地里那東西的注意。”
“漸宜說得對,我們三個先回班級,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最好都一起行。”李寒秋叮囑道。
其余兩人都沒意見,三人很快便照常回了教室。花漸宜走在兩人之前,故意和他們拉開了一些距離,李寒秋暗暗點了點頭,相較于方心語,他倒覺得花漸宜更適合當同伴一些。
夠聰明,膽子也夠大,不像方心語……李寒秋看著明顯臉白了些許的方心語,也有些無奈。
下午的課顯得枯燥無味,李寒秋邊聽課邊在那琢磨著困擾他的這些事,突然,聞到了一香味兒……
有那麼一瞬間,李寒秋意識迷糊了下,但前一熱,讓他警醒了過來。
李寒秋前戴著一塊玉雕的赑屃,自小戴著辟邪,眼下的況讓他不得不多想。可一旦去回想剛剛的香味兒,他又想不起來的味道了,只記得很好聞,好聞到想醉過去。
因著這一出,李寒秋余下的時間都有些不安,期間被老師點名了兩次。
等到終于下了課,李寒秋趕找到花漸宜兩人到角落里,“你們上課的時候,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
“香味?”方心語疑地搖了搖頭。
“什麼樣的香味?花香還是別的香?”花漸宜問道。
“我……想不起來了。”李寒秋皺眉有些苦惱。
聞言,花漸宜面亦是一沉,“我雖然沒有聞到過你說的香味,不過你現在的狀態,倒是跟我之前見過的老師有點像。我問班里了幾個人時,也是這樣皺著眉有些苦惱地說想不起來。”
李秋寒心下一,“你的意思,我不會中招了吧?”
“不好說,不過能確定的是,你比我們兩個危險。不過這麼一想,就不是你需要保護我們,而是我們來保護你,是不是還幸福的?”花漸宜突然笑了起來,生得本就十分艷,平常冷著臉也能下幾分艷。此時這一笑,讓李寒秋也不由心下一個咯噔,整個人都有些看直了。
不過等到反應過來,李秋寒發覺自己真的沒被安到啊……
“漸宜,你別逗秋寒了,我們還是快想想辦法吧。”方心語擔憂地看了眼李秋寒道。
花漸宜輕咳了聲,整個人也正經了不,“其實你們有沒有想過,現在是白天,或許還是我們最安全的時候。我們都是住校生,晚上在寢室里恐怕才是最危險的時候。”
“晚上……”方心語之前沒想過晚上的事,此時被這麼一提醒,臉都白了。
相比,李寒秋倒是沒有太過驚懼,畢竟對付一些牛鬼蛇神的,他也不是全然無措。
“聽說你們寢室有多余床位,這段時間我先去你們寢室住著。”花漸宜對著方心語說道。
聽到花漸宜的話,方心語微微舒了口氣,連忙點頭。
就像花漸宜猜測的那樣,當天晚上,李秋寒在寢室遭遇了奪命追殺,好不容易才從刀下逃。
以至于第二天花漸宜兩人看到他時,他的臉很難看,眼下黑眼圈濃重。
老師進到教室,跟前三天一樣,同學們都拿出了手機,而怪談群里也出現了那個群主的消息。
群主:今天學校大門壞了,有人穿著保安服跑進學校,提刀殺死了你們班的一個生,你們說那個生是誰?
突然,班里有個生將手里的手機一扔,驚懼地看著教室里的同學,“別寫我……別寫我……我不想死……”
“同學,這是個票選游戲。”老師站在講臺桌前,冷沉著聲音說道。
說完,老師冷的目掃過教室里的眾多學生,“還有五個同學沒有寫名字,老師不喜歡不乖的孩子,不然老師會做很可怕的事哦。”
李寒秋咬牙寫下一個名字,不過群主剛剛的那條提問,反倒讓李寒秋想起了昨晚提刀追了他大半夜的保安。那真的是保安嗎?是不是真的是穿著保安服的人而已?
因為懷揣著一急迫,李寒秋趁著白天的功夫,和花漸宜兩人一起搜查了不地方,好在也真讓他查到了不有用的訊息。
經過調查,隔壁班一共死了八個人,一個生七個男生。
另外不僅是五班,四班三班二班一班,每隔一個月便會死八個人。都是一個生七個男生,而每次死法都不同。
如果沒有估算錯誤的話,接下來他們六班也會死一個生和七個男生。
“為什麼都是七個人?我們是第六個班,那是不是還會有第七個班?”方心語蒼白著小臉,忍不住道。
“不是七個人,每個班死的都是八個。”李寒秋糾正道。
“對,八個人,可為什麼每次我會下意識認為是七個?”方心語喃喃著。
沒人能回答的問題,李寒秋倏地想到那個怪談群,“怪談群!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在怪談群里被投票出來的人,就是每個班的死者?像隔壁班的董瑞,就是第三天被投票出的。”
“不會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不是在殺人嗎?”想到這四天每天他們都要投票給一個人,方心語實在無法接這樣的真相。
“先別自己嚇自己,他只是猜想,除非我們能證實這一點。”花漸宜安了下方心語,說道:“我認識的人比你們多點,隔壁班董瑞的事我去查下,是不是他第三天被投票最多。”
很快,花漸宜帶來消息,確定了李秋寒的猜想。他們現在每天的投票,真的是在殺人。
“白溪好漂亮啊……”
第六天午休時間,李秋寒三人正坐在一起討論事,突然聽到旁邊人不斷的驚嘆聲。
那個白溪就是第四天投票時失態的生,但現在看過去,李秋寒卻覺得似乎變了。但是哪里變了,又看不出來,只覺得一直那麼漂亮。
不斷有人在那說著漂亮,白溪自己也非常得意,邊笑著跟朋友說話,時不時地還跟旁邊的男生說笑打鬧。
“比前兩天好像更漂亮了……”花漸宜遲疑說出的話,讓李秋寒驀地背后一涼。
除了花漸宜,李秋寒都被白溪迷住了,只覺得是一直那麼漂亮。此時他手握住前的赑屃,再去想白溪曾經的模樣時,才發覺真的變了許多。
不是外表變了,而是整的氣質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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