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辰景曄突然有那麼一猥瑣的想法,如果能讓肖羅伊求自己一次,會是一幅怎樣的場景?
他倒也不是不能幫肖羅伊重新找一個新的份,就看他樂不樂意了。
正想得出神,肖羅伊突然大吼一聲:“風銘,我且問你,江湖上是否有一種無無味的毒藥,亦或者是細如牛的銀針?亦或者是殺人于無形的兵?”
畢竟初來乍到,肖羅伊對這里的江湖一無所知,縱然知道大同小異,但也沒有辰景曄的無名閣來的有用,要知道確切的信息還必須要找他才行。
辰景曄聽后,思緒瞬間轉了轉,而此時此刻正在驗尸的煞也聽到了肖羅伊剛才的問題,下意識的和辰景曄對上了眼眸。
兩人心照不宣,沉默了幾秒鐘之后,辰景曄朝煞點了點頭,煞立刻在幾尸上面索,不出一會兒工夫,終于找到了線索。
“公子,姑娘,果然不出所料,你們倆來看,這里有一個非常非常小的紅點,幾乎看不出來。”煞說完話,立刻讓開了路,肖羅伊和辰景曄急忙走上前去。
肖羅伊立刻蹲下,借助著線兮兮的盯著死去男人脖子后面的那一個非常小的紅點。
辰景曄站在一旁解釋。
“你是怎麼知道牛毫針的?相傳這是西域的一種武功,銀針細如牛,幾乎是眼看不見的,但卻能夠在千里之外封住人的道,中招者一個時辰之必死!”
肖羅伊緩緩站了起來。
按照現代來說,那牛毫針并不是封住了人的脈,而是針在里流,最后導致心臟驟停,才會讓人覺得殺人于無形。
“我并不知道這是西域的牛毫針,也不知道有這樣一門功夫,我也只是我以前教我醫的師傅提起過。”肖羅伊隨便掰扯了一些,只要辰景曄相信就好,這些東西也無從論證。
站在一旁的煞見狀,疑道:“公子,這西域的功夫已經失傳多久,江湖上幾十年來都沒有聽聞,怎麼就突然出現了,而且還是針對羅姑娘,如果真的要置羅姑娘于死地,直接用牛毫針對付羅姑娘就,何必要大費周章都這麼一大圈子去嫁禍羅姑娘呢?”
肖羅伊和辰景曄紛紛投去了疑的眼神,煞分析的沒有錯,對方這一招確實有些畫蛇添足了。
就像在鬼谷后山那邊,找一些黑人直接進攻就行,這樣拐彎抹角,豈不顯得多余。
“罷了,既然已經知道死因,順藤瓜的查下去就容易多了,你且先回人居,接下來的事我來打點。”辰景曄吩咐。
肖羅伊卻搖了搖頭,事到如今又怎能事外。
“不,事恐怕沒有這麼容易,就算你順藤瓜查下去,恐怕也查不到什麼線索,西域的人很特殊,不會和一般的平民勾結上,一定是特殊的組織有特殊的能力,我遇到他們一家是昨天晚上的事,而我正在調查濟慈堂假藥一事,今天晌午剛剛回到人居就被抓了過來!”
“姑娘的意思是說,濟慈堂也參與了其中?”煞問。
肖羅伊一臉為難的搖著頭。
“我不知道濟慈堂是否有參與陷害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和西域人勾結,但我卻能夠十足確定他們濟慈堂賣給病人的藥有問題!”
“既然如此,那就兩邊一起查!”
“我去查濟慈堂!”肖羅伊十分激的直言道。
辰景曄卻眉頭一皺,不爽的看肖羅伊。
“你一個孩子能不能不要這麼多事,安安分分的呆在你的人居,非要拋頭面,難道你現在還沒有意識到有人想要取你的命嗎?說不定正當我們談話的時候,外面就有暗殺部隊伺機取你的命!”辰景曄危言聳聽,試圖讓肖羅伊乖乖聽話。
肖羅伊雙手叉腰,眨了眨兩只靈的雙眼,不爽的瞪著辰景曄,突然出手,趁辰景曄毫無防備之際,突然在辰景曄的耳朵邊上用力的彈了一下。
辰景曄目瞪口呆,一臉詫異。
他長這麼大到現在,還沒有人敢這麼對他無禮!
從小女扮男裝的她,不得不恢複女兒身,替妹代嫁,遇到這個殘忍的狼一般的王爺,強強對撞,鮮血淋漓!誰將勝出。
當再次醒來,看到兒子,她心情激動,卻不想卻深陷在一個帝王陰謀當中,且看花想容如何用自己的商業頭腦,打造一片,古代的驚天商業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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