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涼州大軍拔營而起,繼續南下行軍,隨軍還有青揚兩地供給的大批軍糧,足夠八萬涼州軍卒兩月之需。
青州城頭之上,雪深沉看著那遠去的滾滾鐵流,嘆了口氣。
「爺爺?」一旁的雪淚寒小聲著。
「淚寒啊,你父親這半輩子,剛正不阿,眼裡不得沙子。他是一個合格的臣子,但不是一個合格的家主。」老人的滄桑的臉上帶著一慨。
不知道為什麼,老人突然起來遠在朝堂的雪承義。
「父親做的是正確的,如今的朝堂,太缺像父親那樣的人了,一個個蠅營狗茍,否則大周朝堂也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雪淚寒輕聲應答著。
其實雪家這些年因為雪淚寒的父親過於正直,哪怕對於盟友也從不開後門,不原先依附於雪家的家族都倒向了趙家或者其他派系,導致雪家約於了弱勢,要不是雪家在青州深固,還有不老朋友,怕是在朝堂之上會寸步難行。
對於這些,老人心知肚明,但是心極為糾結,一方面不想自己的兒子失去那份赤子之心,與別人同流合污。但是一方面又眼睜睜的看著家族開始走下坡路,這百年基業,雪深沉心中不忍。
雪淚寒自然知道爺爺的心思,也不好多說什麼。
「哈哈,無妨,我雪家有你。」老人哈哈一笑,拍了拍雪淚寒的肩膀。
雪淚寒一愣。
老人微笑著指著大軍說道:「你能和此人為友,我雪家大幸!」
說完老人龍行虎步的走下城樓,毫沒有垂垂老矣的樣子,留下一臉驕傲的雪淚寒。
大軍一路南下,終於在初秋時分抵達前線,離陵州城四十裡外紮營。
與大軍一同到達的還有從宇文化和吳王周嘉慶兩送來的軍報:
中路戰事由安南將軍塵岳謀劃,凡事不用稟報,可自行決斷,務必早日擊潰反賊,攻克陵州。
吳州城外福王周同甫親自領兵,近日天氣轉涼,叛軍大量軍械已至,蠢蠢,估計不日便將攻城,安南將軍早平南宮,西進馳援吳州。
看來形勢刻不容緩,東路宇文化所率之軍在東海城外徘徊日久,數次攻城皆無功而返。西路的吳州兵力不多,且多為江南一帶屯田軍,戰力不高,本不是福王的對手,所以只能據城堅守。
這麼看,雙方打破僵局的途徑就在於塵岳的中路,到底是南宮家親軍更勝一籌,還是涼州鐵騎能率先克敵制勝。
塵岳看著大帳之中掛著的地圖,思索片刻說道:「南宮羽這個傢伙,也不知道過了這麼久,有沒有點長進。」
褚玉一白甲站立一旁,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穿多了白,褚玉再也不習慣其他的服,出征前是讓人打造了一套銀白戰甲,外面再掛著個白的披風,在大軍之中格外亮眼。
「叛國之人而已,南宮羽比起天狼之戰時怕是更加膽小。」褚玉不以為意的說道:「但是南宮親軍的底子還是不錯的,這點我們需要注意。」
塵岳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先把斥候撒出去,將陵州城外的地勢清楚,再做決斷,另外催促後方加運送攻城雲車,我估計不了攻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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