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山部落。
帶著火球的箭像下雨一樣的到外面,狼坤一行全都作一團。
在山上的時候,他們可以躲進里,到了這里,他們就無可藏了。
“別怕,別怕,只要不被箭到,這些火是傷不到我們的。”狼飛飛大聲呼喊,試圖穩定軍心。
可豺和狼早就不控制,已經開始竄了。
還是狼坤喊了一串聽不懂的音符之后,這些野才穩定下來。
豺擋在狼坤的前面,為狼坤擋住出來箭矢,看著一只又一只的豺倒下,狼坤卻毫不為所,他紅著眼睛盯著上面,尋找能夠攀爬上去的空隙。
終于在靠近東北角那里,他發現了一火力薄弱的地帶,于是狼坤手一指,十幾只豺便往那個方向奔了過去。
豺一個踩著一個,自搭了梯子往上爬,只要有一只豺爬上去,剩下的這些就可以跟著一起上去。
狼坤已經紅了眼,自打他做族長以來,還從來沒有打過這麼窩囊的仗,只要能爬上城墻,他們一定要大開殺戒!
結果,眼看著最上面一只豺已經勾到了城墻上的石頭,卻從里面突然探出一個巨大的蛇頭,嗷嗚一口,將豺吞了進去。
下面的豺都懵了。
他們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怎麼爬上去的豺突然就沒了。
這時,青爭探下頭來,盯著下面的一群豺,吐出開叉的舌頭。
“嗷……”
一陣慘聲響起,最下面的豺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什麼況,只覺一陣晃之后,七八只豺的重量全都在了它的上,連慘都沒來得及發出,下面的豺就得沒了氣息。
“狼飛飛,你不是說你是大巫嗎?快用你大巫得份,命令他們放下武,趕把我們放進去。”
急之下,狼坤終于想起了狼飛飛說自己是大巫得事,這可是出發前狼飛飛給出得保證,這會兒怎麼不見出聲了?
狼飛飛不敢違拗,只好從群豺用做得墻后面探出頭來,尖聲喊道:“別打了,我是狼飛飛,是部落的大巫,你們竟然敢對我放箭,快住手!”
守城的很多人都是從別的部落新來的,大家連狼飛飛的名字都沒聽說過,不嘲笑起來:“你是大巫?我們部落的大巫是虎靈兒!你是哪里來的丑八怪,還敢妄稱是大巫?”
狼飛飛哪過這樣的嘲笑,這些年,即使是在蟲鳴山上,那些人也是對自己又敬又怕,誰敢笑。
除了嘲諷之外,狼飛飛更介意的是狼坤的態度。
這些人一個眼神都不給自己,狼坤一定會以為自己在撒謊,可是沒有撒謊,更不能讓狼坤覺得自己撒謊。
“你讓虎靈兒出來和我對質!”狼飛飛喊,“如果不是我離開了樊山部落,哪有虎靈兒做大巫的份。才是假的,是騙你們的!”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虎天站了出來:
“狼飛飛,你父親狼戾竊取了虎家的族長之位,讓大家都以為你是大巫,但是老族長虎嘯已經歸來,當年的事,部落族人已經一清二楚,你還要來獻丑,是你自己自不量力。”
“我沒有!”狼飛飛激的大喊,“我就是大巫,我是被神選中的大巫。是你們,是你們虎家走了我的位置。”
虎天還想說什麼,忽然聽見后傳來了一陣悅耳的聲音:“大伯,我來和說吧。”
原來有族人通知了虎靈兒,所以虎靈兒也來到了城墻上。
當初狼飛飛和的母親跑出部落,逃避了族人對的懲罰,想不到現在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虎靈兒站在了城墻邊,一眼就看到了下面那個歇斯底里的狼飛飛。
狼飛飛化人形,竟然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
只是可惜,這個小姑娘的心并不像長的這麼。
“狼飛飛,你額頭的傷疤好了嗎?”虎靈兒問。
狼飛飛沒想到虎靈兒上來就問這樣的話,下意識的就去自己的額頭。
到那道傷疤后才意識到,怎麼一上來就被虎靈兒帶偏了。
“虎靈兒,你霸占我的大巫之位,現在過的好嗎?晚上不會做惡夢嗎?”
看到虎靈兒穿著花花綠綠的子,頭上還扎著紅的頭繩,這些東西讓嫉妒的發瘋。
不管是在樊山部落還是在蟲鳴山上,都沒有這些漂亮的東西。
憑什麼?明明出比虎靈兒好?現在卻淪落到這步田地。
這些都是虎家的錯。
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狼飛飛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能夠立刻飛上去殺了。
狼坤這會兒卻沒有在意這兩個小姑娘的對話,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在城墻上看熱鬧的商花。
原來,虎靈兒剛剛在商花那里學織布,聽說狼飛飛回來了,虎靈兒急急忙忙想要過來看,而商花不放心,所以也跟了過來。
狼坤的眼睛里全是貪婪和嫉妒的神。
更讓他介意的是,商花竟然還比原來更漂亮了!
很顯然,狼飛飛說自己是大巫的這件事顯然樊山部落并不買賬,但是有一件事狼飛飛沒有撒謊:
這個樊山部落果然不是一般的部落,他們能夠把商花換回來,一定是出夠了價碼的。
樊山部落值得他花點力氣!
狼飛飛和虎靈兒一人一句,你來我往,但是顯然,狼飛飛并不是虎靈兒的對手,很快就被虎靈兒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狼坤開口了。
“不好意思,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來拜訪貴部落了,看起來是打擾了。”
狼坤的話說得很客氣,但是虎天顯然并不領。
“不管你打不打招呼,我們都不歡迎你們。”
“不歡迎也沒辦法,我相中了你們部落,只要是我看中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狼坤有足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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