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好像很鄙視男,把自己的留給最的人,有什麼錯嗎?”江彥丞繼續冷著臉反問,越說越義正言辭。
“沒、沒錯是沒錯,可是我……”譚璇結了,怎麼會想到江彥丞真承認他是?這特麼就尷尬了。
不會有什麼雛鳥結吧?把他給上了,他沒法活了?貞潔烈男了還?
“江太太是第一次嗎?我看到床單上有。”江彥丞岔開話題,已經背過了去,繼續搗鼓他那煮好的粥。
問的卻還是這麼骨,一點余地不留。
譚璇眼神躲閃了下,揚起下理直氣壯道:“我、我當然不是!江彥丞,你真沒常識,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一定會出,從古到今,多人被你這種理論害死了!”
江彥丞的邊勾起一笑,眼神冷了下來:“江太太是在給我上生理課?也許那不是江太太的,是我的,畢竟我是第一次。”
“……”譚璇想把頭往墻上撞,這一大早的,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譚璇忽然氣到了,沖過去,扳過了江彥丞的肩膀,一把扯開了自己家居服的領口,出半邊肩膀、半邊雪白的口,指著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跡,仰頭沖他發問:“昨晚除了我咬你,你就沒咬我?我剛剛照了鏡子,到都是!”
到都是什麼?
江彥丞低下頭,順著他老婆的指引,毫不客氣地欣賞他的杰作,如果他老婆有兩面鏡子,應該會發現何止是的口和肩膀,腰上、上都是。
他昨晚沒控制住,哪兒哪兒都親過了,真是不可描述的過程啊。
“你是男了不起?我按著你的頭讓你這樣做的?昨晚你就沒爽到?我不信!”譚璇什麼都不顧了,剛才在浴室發現自己上的痕跡,就想好要來對質,他們這種況頂多算是酒后x,一個人還能強x了江彥丞?
江彥丞明顯有主權。他是醉了,又不是傻了。
“咳……”江彥丞咳了一聲,吸了下鼻子,有點不太通暢,他老婆還不太傻,昨晚明明是他按著的頭讓咬在他上,他一邊痛一邊爽,整個人都快激得飛起來,他絕不會告訴真相。
“我不記得了,大概是第一次進去,沒控制住,跟自己弄不一樣。”江彥丞一點不以為恥地說道,“但是我忽然想起來,昨晚魅是江太太帶我進去的,那杯酒也是江太太給我喝的,還說是橘子味的酒,喝完我就斷片兒了,不會是江太太一早算計好的吧?五百萬,買了一個老公,不睡太可惜?”
“臥槽,江彥丞,你丫……”譚璇指著他,氣得想撲上去咬他,兩個人都那樣了,咬死他又怎麼樣?
江彥丞一只手里還拿著鐵勺,另一只手往自己脖子上指:“來,江太太,咬這兒,剛好咬一塊兒,要不然再強我一次,反正睡一次和睡兩次沒區別,我第一次都代出去了,以后還有什麼好矜持的?二婚,還被睡過,有誰還肯要我?”
“……”譚璇被他的邏輯折服了,說不上來是好笑還是生氣,不可思議地盯著江彥丞,半天才說話:“我說江彥丞,不是吧?就算是我把你給糟蹋了,我卑鄙無恥,你至于這麼自暴自棄嗎?還有……”
譚璇了他握著鐵勺的手:“你都自暴自棄這樣了,還有心做飯?你不做飯會死?”
把他睡了,天都塌了,還惦記著做飯,這人就是個奇葩吧?他的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
江彥丞著,邊一點笑容沒有:“慕揚知道,我心好的時候做飯,心特別不好的時候也做飯,做飯能減,江太太覺得我現在心很好?嗯?男被人睡了,心能好?”
他臉臭得跟什麼似的,脖子上還有明顯的吻痕,和肩膀上、口差不多,譚璇口干舌燥起來,咳了一聲道:“算了,算了,你繼續做飯,你開心就好。冰箱里還有食材,你做多做多。”
怎麼知道男被人睡了會不會心好?反正心不太好,說不上來的滋味兒,往廚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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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做了得有人吃。”江彥丞在背后冷聲道。
譚璇已經退回餐廳,順手把那杯蜂水端起來喝了,溫的,剛剛好,喝完覺得嗓子好了點,脾氣是徹底沒了,應聲道:“你做,我吃。做吧做吧。你好好發泄。你做多,我吃多。”
“好。”江彥丞背過去,角的笑容終于一點一點舒展開,忙忙碌碌地準備盛的早餐。要是這時候有個機從前面拍他,會看到他滿臉的春,可的老婆,你老公樂得不行,從到心,愉悅之至。
譚璇看著江彥丞高大的背影,系著的圍,嘆了口氣,又想自己耳。是來找他興師問罪的,明明不是一個人的錯吧?現在怎麼了在哄他?
哪有人一夜后還能鎮定地坐在一起吃飯的?應該尷尬地奪門而逃吧?就算對門兒有甲醛,他不是也應該馬上翻臉滾回去嗎?
事實證明,江彥丞就是個變態啊!
腰疼,上疼,哪兒都疼,譚璇按著腰,一步一挪地回臥室去。
臥室里都收拾干凈了,臟服江彥丞已經丟洗機了,譚璇看著換過了的床單和明顯拖過一遍的地板,腦子里不知怎麼閃現過很多昨晚的畫面。
迷迷糊糊的記得有人一直在耳邊的名字,一聲接著一聲,又蘇又的嗓音,被填滿,又痛又脹,那人一下一下狠狠折磨,躲避不了,整個人是懵的,最后只能哭著求他,雙纏上他的腰……
不可描述!不可重復!不能再想!
譚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床頭柜上的手機進了消息,發出一聲響。
譚璇這次看清了是自己的手機,不是江彥丞的,挪步過去,坐在床頭拿起手機一看,是司思在問:“年年,昨晚去gay吧的后續呢?有沒有看到什麼限制級的畫面?快跟我說說啊!我等了一晚上沒見你直播!”
譚璇沮喪地低下頭,往床頭一靠,心累極了,你說沒事去什麼gay吧呢?本來是想整一整江彥丞,開開玩笑而已,結果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該怎麼回答司思?
說我昨晚去gay吧把自己給坑了?
太丟人了,絕對不要承認自己被睡了,自己就是那限制級的畫面啊!
“呵呵,司令,gay吧沒什麼好玩兒的,完全沒意思,還不如別的夜店呢,你想想,一個直男沒有,去看別人秀恩能有什麼意思?”譚璇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胡說八道地發了過去。
司思在那邊又發問了:“年年啊,我聽朱朱說你跟江總一起去參加過婚禮的,他跟你是什麼關系啊?我看他對你上心的,你們進展到什麼地步了呀?”
“……”看到這段話,譚璇的眼睛都直了,余瞥見了那兩本結婚證,就那麼大大方方地躺在床頭柜上。
譚璇真想給司思拍照發過去啊,什麼關系你自己看!夫妻關系!本來是虛的,昨晚給坐實了,持證上崗!
所以,和江彥丞昨晚那行為,合法,但是不合道德……
“譚璇,出來吃飯。”
江彥丞在外喊了一聲,譚璇嚇得手機都快掉地上了,那一聲“譚璇”,怎麼聽怎麼和腦子里的回聲相像。就在耳邊,帶著息喚,“譚璇,譚璇,譚璇……”
即便是陸翊,也沒有這樣過的名字,江彥丞是第一個。
“譚璇,聽見了嗎?”江彥丞又了一聲。
譚璇被他得頭皮發麻,總覺他是在耳邊,帶著狠勁兒和。
但又一想,覺得不對,照理說,江彥丞的第一次,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心里想的人不應該是他心心念念的司徒展悅嗎?
昨晚做的時候,他會不會的是司徒展悅的名字,一聲又一聲,而都聽錯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
譚璇頓時冷下了臉,這麼一算,想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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