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二也不說話,一直帶著虎子進了院,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爺,虎子不敢了,您就饒了虎子吧!”
一進屋子,虎子撲通一聲跪在了方二前,帶著哭腔向方二求饒。
“起來,本爺什麽時候說怪你了,讓你過來是有事給你去辦。”
方二說完,將去掉包裝的偉哥拿了出來。
“爺,您真不怪虎子?那您說有什麽事吧,虎子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
虎子一聽方二不怪他,連忙起,陪笑著說道。
“哪,就這個藍小藥丸,你去想辦法,給那張員外送過去一粒,讓他當著你的麵吃下去,就說可是讓他當一回一夜七次郎,能不能做到?”
方二取了一粒藥丸,遞給虎子。
虎子有些不敢相信。
就這不起眼的小丸子,事不足的張員外,一夜七次狼?
“爺,這東西真有您說的這麽神?那幹嘛送給他,直接賣錢不好麽?”
“啪!”
方二一掌在虎子腦門兒上。
“你懂個屁,直接賣他會相信麽?先給他個甜頭,然後嘛,嘿嘿,就等著給爺我送銀子吧!”
“爺英明,虎子懂了,這就去辦。”
虎子從方二手中接過藥丸,便出去了。
方二滿意的看著他離去的影,笑出了聲兒來。
嘿嘿,這下子東西不愁找不到買主了。
虎子出了方府,來到隔壁張員外家。
搬過來幾天了,隻要方二不出門,他幾乎沒事幹。
於是就慢慢的和張員外家的門房混了。
張員外家看門的是個老頭,也姓張,據說是張員外家的遠房親戚。
“老張頭,你家員外在家不?”
虎子趴在張家大門口,對著看門的老張頭問道。
“虎子啊,我當是誰,怎麽,今日不陪老頭子聊天兒,找我家員外有事兒?”
老張斜靠在門口,搖著一把大扇子,看向虎子問道。
“嘿嘿,這不是聽說你家員外子骨不太好,我從我家爺那裏了大補之,能讓人一夜七次郎,想著讓你給你家員外,這是給您老送功勞來了!”
虎子將藥丸在老張麵前展示出來,賤笑著說道。
“就這?還大補之?蒙誰呢?那大補之不都長的奇形怪狀的?”
老張顯然不相信虎子的話。
“嘿,你這老頭主不懂了吧,我家爺的東西,那可都不是凡,不信咱們打個賭如何?”
他的話讓虎子覺自己被小看了。
自家爺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人,沒看那程家和尉遲家,兩個大將軍都和自家爺坐一個桌子上喝酒麽?爺會坑自己一個小人?那顯然不可能的好不?
“行,怎麽賭?”
老張頭也來了興趣。
“這樣,你的把這個給你家老爺服下,別讓他知道,如果你家老爺今天晚上變厲害了,那你就輸我五錢銀子,如果不行,那我輸你五錢銀子!”
虎子從懷裏出一個銀子,在手裏來回的惦量著。
“你這東西不會是毒藥吧?”
老張還是有些不放心。
“老張頭,你傻了吧?大白天的我拿毒藥讓你去害你家員外?我們方府和你們張府是有仇還是有怨?至於麽我?”
虎子有些氣急了,跳著腳指著老張頭說道。
“好,那一言為定,藥給我,晚飯的時候我親自想辦法,讓員外吃下去!”
老張一把搶過虎子手上的藥丸。
賭贏了有錢拿,就算是賭輸了老爺那裏肯定有賞,到時候就說是自己買來的,這錢還能從老爺那裏討回來,怎麽也不虧的樣子,不賭他才是傻子。
“行,那晚上咱們一起看戲?”
虎子看老張接了賭約,一臉賤笑的看向老張。
“去你大爺的,還想看我家老爺行房,小心被打斷狗,晚上你過來陪我喝茶,我讓丫環去打探。”
老張頭笑著踹了虎子一腳。
“行,那我晚上再過來。”
虎子也不生氣,對著老張擺了擺手,就回了方府。
長安宵,不過隻是各坊坊門落鎖,坊是不的。
到了晚上,虎子的來到張家門前,小心的拍了兩下。
吱呀!
大門開了一條,老張的臉從門裏出來,看到是虎子,就把他拉了進去,然後又關上了大門。
“你那東西已經給我家老爺吃下了,這可都快一柱香的時間了,老爺一點反應都沒有,嘿嘿,我就等著你輸錢了!”
老張攬著虎子的肩膀,在他耳朵邊小聲說道。
“你急啥,再等等看。”
虎子有些嫌棄的推開了老張頭。
這老頭晚上也不知道吃的什麽玩意兒,臭死了。
老張也不生氣,回到門房,一屁坐在床上,笑咪咪的看著虎子。
一般的門房都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而已。
虎子也不進去,就靠在門框上。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閑話。
又過了一會兒,從院子裏跑出來一個小夥計。
把他在窗外看到和聽到的畫麵,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說完還不好意思的遮了遮下。
老張頭聽到小夥計的話,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虎子。
“你那東西,真像你說的那麽厲害?”
“那必須的必啊,我都說了,我家爺的東西,怎麽可能是凡!”
虎子裝作淡定的白了老張頭一眼,一把將他拉開,坐在了他的床上。
“等著吧,估計你家員外今晚有的忙了。”
說完,虎子就靠在老張頭的床上,就不再說話了。
虎子和老張頭,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突然,老張頭踹了那報信的小夥計一腳:“還站著幹嘛,去院守著,有什麽事及時過來說一聲。”
到了這個時候,老張突然有些心疼他那五錢銀子了。
這可是他一個月的月錢。
院裏。
張員外家的丫鬟小蓮,也是通房丫頭。
守著房門。
聽著裏麵傳出來的靜。
以前從沒有這麽激烈過啊?
心裏既吃驚又有一期待。
直到一個時辰後。
終於忍不住了。
抬著有些酸的雙。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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