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手下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遠傳來。
紅月要落下的手還停在半空,他略微抬眸,眼睛微微瞇起,看向聲音的方向。
林深,約可見一排排的帳篷,有彩的帳頂,周圍有彩帶裝飾,雖然他能看到,但其實距離非常遠。
就像紅月能夠看到孩狀態下的影一樣,是因為他用了自己的“邪眼”,也就是他眉間那一隻紅的眼眸。
平時那隻邪眼都是閉合的,即便是遇到危險,也不是每次都能功啟用,事實上,就連紅月自己都無法準確掌握這隻邪眼所有的力量……
那邪眼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會自開啟或者關閉自的力量。就好像是它隻不過是借宿在紅月的裏。
雙方隻是和平共的關係,一旦邪眼覺得必要時,便會像個老朋友一般主出手來幫忙的覺……
而平時,那邪眼大多毫無反應,像是在冬眠一樣,完全是個“擺設”……
但是自從遇到欒音以後,紅月越發覺得自己的邪眼好像也被喚醒了。
最近那邪眼活得也十分頻繁,就好比之前紅月帶著欒音穿越空間走道的時候,他們被混沌圍攻,況十分危急,邪眼都適時地張開,施以援手。
還有很多次類似的況下,紅月都要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都多虧了邪眼的力量在危急時刻突然蘇醒而解圍……
再有就是今天,眼下的狀況,若不是邪眼的力量突然醒來,他恐怕就護不住欒音了……
或許邪眼也知道,今次他要麵對的對手十分強大,需要邪眼的幫助?
這個孩會,若不是邪眼開啟,他還真的沒法那麽輕易就看到的作,而且這個孩竟然能夠弄出自己母親的影像,還試圖假扮母親來欺騙他,那肯定和自己的族人有關,而且不是普通的族人……
或許跟殺害自己母親的那些人有關聯,正好新仇舊恨可以來一次清算了……
紅月心中有了打算,手上一揚,一道紅的電一閃,一條細長的紅帶便繞上了那孩的脖頸,孩還沒有反應過來,紅月便道:“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否則我的紅蓮可不會憐香惜玉!”
“喂,你幹什麽啊?這是什麽東西啊!”孩不滿地撕扯著自己脖頸上的紅帶,尤其是在看到那紅帶一頭還攥在紅月的手中,孩又又惱,才不要像一條小狗一樣被他那樣牽著呢!
“你放開我,快點放開,聽到了沒有!”孩這次得很大聲。
可是紅月完全不理會,他抱起仍在昏迷中的欒音,目冷冷地掃過孩,道:“頭前帶路吧!”
“喂喂喂,你這是什麽破玩意兒,快給我拿下來啊!”孩扯著那紅帶,想要將那紅帶弄下來,卻發現自己越是扯,那帶就收得越,後來竟然已經地勒住了的脖子,憋得滿臉通紅,後來就發青發紫了,眼看就要被勒死了,痛苦地出舌頭,眼睛都充了,拚命抓著那條紅的帶,眼睛驚慌地看著始終泰然不,看著垂死掙紮的紅月。
而紅月卻完全一副“你自作自”的表在看戲……
“救……救……救命……”孩艱難地出幾個字,臉已經憋得發紫,舌頭已經吐出來一截,眼看就要被勒死了,紅月才微微揚一揚手,那條紅的帶微微晃了晃,便似乎鬆開了一些,孩趕趁著這個息的機會,吸了幾大口空氣……
隨即,孩又開始扯那條紅帶,然後幾秒鍾不到孩就把自己再度勒得快窒息了,這次比前次更慘,甚至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了……
隻能用手抓著紅月的袍下擺,用充滿的眼睛和源源不斷湧出來的淚水告訴他,求他救救……
紅月開始還別開臉,似乎不屑看這個屢教不改的不聽話的“寵狗”,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真的被勒死。
於是就在要被那條名為“紅蓮”的帶累死前,稍微晃一晃那條帶,然後讓得到些許息……
“啊……啊……”孩拚命呼吸著,因為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呼吸不到氧氣了,能這樣酣暢淋漓的呼吸可真好啊!
“現在可以帶路了嗎?”紅月見孩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便問。
“嗯……我……我帶路……”這次孩著實非常配合地走在前頭,紅月抱著欒音在後……
“這條帶可不是普通的帶,它隻聽我的命令,也隻有我能解開,你這樣掙紮撕扯隻會讓它越勒越……不想死的話,還是乖乖聽我的話,給我帶路……”紅月說。
“魔尊大人,您又何必難為一個小娃呢?”那個聲音又傳來。
紅月剛想回答,便覺到懷中的欒音了,他低頭看向懷裏的人,卻發現欒音眉頭鎖,臉蒼白,雙眼閉著,但是眼球卻在快速地轉。
“你對做了什麽?你要是敢,我現在就殺了這個孩!”紅月大著,向著前方,他的目落在遠方,即便看不到任何人影,可是他知道那個人能夠聽到……
很快,紅月到欒音平靜了不,雖然仍是昏迷著,但是眉頭已經舒展開,而且的臉也比先前好了一些……
紅月知道,那個人撤去了對欒音的控製,紅月手上作,也放鬆了對那孩的控製,孩似乎終於可以呼吸了,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氣,稍微緩和了一會兒看著紅月說:“我不過是想和你開個玩笑,至於你這樣對我嗎?”
紅月的眼神一暗,那孩頓時了,張地道:“別……別……我不說就是了,現在就帶你們去見族長……”
紅月沒有說話,眼神已經令人害怕,尤其他眉宇間的第三隻眼睛已經完全張開,閃爍著赤紅的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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