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冷笑著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宮。
“本宮不過就是子不舒服,沒來參加這個賞花宴,竟然就讓我們云珠吃了這麼大的委屈?堂堂嫡公主,母后還是一國之母六宮之主呢,現在就被當個犯人似的讓人在這里審問?”
珍妃走到云珠跟前,抬手用帕子了云珠眼底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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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們不給你做主,本宮給你做主。”
說完,珍妃抬腳朝跪在地上的宮一腳踹了過去。
“下作的東西,得了多好呢就在這里滿口胡謅,也不怕有命掙錢沒命花!”
那宮被珍妃一腳踹的朝旁邊倒過去,珍妃這才一撣袖,向太后行禮問安。
問了安,目在云霞上轉了一圈,然后看著太后,“這宮說,親眼看到云珠公主將鎮寧侯府的五小姐推水池,太后娘娘這是信了?云珠公主和三公主四公主都說云珠公主沒推,太后娘娘是不信?”
珍妃進門一通作猛如虎。
一下讓在場的人都有點懵。
要干什麼?
落水的可是鎮寧侯府的人,要個說法的也是鎮寧侯夫人,怎麼珍妃這是替云珠說話?
太后看著珍妃,沒說話。
珍妃似乎也沒等太后說話,自顧自道:“臣妾聽說,賞花宴這邊,太后娘娘送給嘉佑郡主的鐲子被一只白貓撞翻在地,險些給了嘉佑郡主一個沒臉。
宮里好端端的,哪來的白貓?
可不就是臣妾宮里養了一只麼。
還聽說,要巧不巧的,那鐲子上帶著荊芥的味道,那味道吸引著貓兒?
臣妾琢磨,這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大家,臣妾看嘉佑郡主不順眼,要給個沒臉嗎?
天大的冤枉。
臣妾吃的苦卻吃不得冤,所以聽了這事兒,立刻讓人查了一下。”
說完,珍妃忽然朝云霞一笑,然后揚眉,“帶上來!”
隨著語落,外面兩個嬤嬤將一個宮拖了進來,那宮遍是傷,云霞一眼看到那宮,頓時瞳仁震,著帕子的手猛地收。
震愕又驚恐的倒吸一口冷氣。
太后蹙眉看著被拖上來的人,臉沉下來,“珍妃,這是云霞跟前伺候的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珍妃巧笑嫣然,“回太后娘娘的話,有人想要借刀殺人呢,但是臣妾不想當這個刀,臣妾應該還是有這個資格給自己討個公道吧?”
說完,珍妃低頭瞥了一眼癱跪在地上的宮,“說說吧,你主子是怎麼讓你害人的?”
那宮瑟著吞咽唾,戰戰兢兢的啜泣兩聲,咬道:“云霞郡主讓奴婢將九公主引到花園,近日來九公主一直喜歡去哪都抱著那只白貓玩。
等引到花園,奴婢用荊芥將那白貓吸引開,趁著九公主那邊的人不備,將白貓帶到賞花宴上。
在此之前,白貓已經被荊芥訓練過好多次,所以它一聞到荊芥的味道,不會只是單純的被吸引,而是因為之前在荊芥跟前被訓練過,會發狂攻擊。
白貓撞翻鐲子之后,奴婢伺機將白貓送回花園那邊。
太后娘娘那鐲子,是今兒一早云霞郡主給奴婢,奴婢在荊芥子里浸泡了半個時辰的。”
“你胡說!”云霞頓時怒道:“我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我!”
那宮不看云霞,只咬著哆嗦了兩下,道:“另外,云霞郡主買通了一個宮中小侍衛,那侍衛原本是看守冷宮的,云霞郡主許諾,若是他聽話,為辦一件事,郡主就將他從冷宮調到太后娘娘這邊。
讓奴婢給嘉佑郡主上酒水的時候打翻酒水灑嘉佑郡主的,然后帶著嘉佑郡主去換的時候,把人帶到提前安排好的房間。
那房間里點了合歡香,那侍衛也在。
只是后來太后娘娘將嘉佑郡主和長公主帶走,云霞郡主一計不,便讓奴婢跟著過去,奴婢本來是打算在那邊借著上茶的功夫弄嘉佑郡主的,只是還沒手就被珍妃娘娘的人抓了。”
隨著這宮的待,整個大殿,靜的落針可聞。
只有云霞,咬牙切齒怒吼,“你胡說,誰給你多好,讓你這樣污蔑我,我怎麼會害蘇落,這賞花宴是我辦的,若是蘇落有事,我難辭其咎,我瘋了要在自己辦的賞花宴上害人!”
說著,云霞眼圈一紅,轉頭看向太后,“太后娘娘給云霞做主。”
珍妃輕嗤漫笑,看向蘇落,“那就看看太后娘娘信誰吧。”
目一收,珍妃朝鎮寧侯夫人那邊走過去。
那邊就兩把椅子,一張坐著鎮寧侯夫人,一張坐著顧瑤,一過來,兩人雙雙起,最終珍妃坐了鎮寧侯夫人的位置,鎮寧侯夫人坐了顧瑤那里。
顧瑤在鎮寧侯夫人后一站,帶了點疑,發問,“這和五小姐被推了水里有什麼關系?”
珍妃冷笑,“推五小姐水的人,那是云霞親手推得,九公主親眼看見了跑回來和本宮說,至于為什麼要推了五小姐水又買通宮人嫁禍給云珠,那就要問自己了。
不過,本宮猜著,大約是為了把大家都吸引到這邊來,好朝蘇落下手吧。”
顧瑤頓時恍然,驀的轉頭看向蘇落,“你剛剛耽誤那麼久才過來,是不是......”
蘇落不知道顧瑤和珍妃到底安得什麼心,但絕對也不會是好心,只是也無法將剛剛和陳珩在小竹林的事當眾說出來,只得抿搖頭,“我去了一趟凈房,所以晚了些。”
珍妃笑道:“幸虧本宮抓人抓的早,不然你怕是就去不凈房了。”
珍妃這話說完,便不再開口。
一時間大殿中氣氛詭異。
都等著太后開口呢。
可太后如何開這個口。
而且珍妃和那宮的指認,幾乎信了一大半。
太后攥著手里的帕子,覺好多年沒有這樣為難過了。
云霞惴惴不安站在旁邊,委屈的直掉眼淚,等了一瞬不見太后開口,云霞咬,朝蘇落看去,“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我怎麼會害你。”
將這無人能開口的話題,丟給了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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