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打蚊子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打蚊子用打的......”他故意低嗓音來調笑。
聶云蘿紅著一張小臉,幾乎不敢跟他深邃的眼對上。
這男人就是惡趣味,喜歡逗弄。
“呵”頭頂傳來他低冽的淺笑,下一秒,聶云蘿就覺到鎖在腰間的那只大手緩緩松開。
聶云蘿立刻反應過來,起就準備跑開,結果還沒來得及離開床鋪,就再次被霍傅斯一只手給帶了回去。
“啊!”
慌了神,聶云蘿扯著嗓子大喊,“你走開!”
“嗯?”他低低的笑了,將頭顱埋在的肩窩。
小妮子發火生氣的時候生龍活虎,看起來是那樣的人。
有時候他真的是快要克制不住心底的,想要就這樣把關在家里,對做盡自己想要做的所有事。
“霍傅斯你.......你別這樣,起床了我們,我不想,別這樣.......”
現在的子特殊,不能做這種劇烈的運。
想到這里,聶云蘿小臉紅,努力勸說他。
知道現在沒心,霍傅斯也十分尊重,閡上眸克制了幾分鐘,才翻起走進浴室里,臉從始至終都是冷而沉的。
聶云蘿紅著臉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等換過來之后就立刻起床,生怕浴室里的那個男人又反悔了沖過來似的。
走下樓,林嫂已經準備好早餐。
聶云蘿走進餐廳坐定,想了想,還是決定等霍傅斯下來再一起用餐。
不出一會兒,穿著一黑西白襯的男人長玉立的走過來,臉好了許多,但是看起來還是帶著些不滿的燥郁。
看出他的不悅,聶云蘿既愧疚又幸福。
愧疚現在況特殊不能給予他,但是又幸福他的克制忍。
據說只有當一個男人真正你的時候,才會愿意為了你克制自己的。
以后還有十個月的孕期,想想聶云蘿都替他委屈。
但是為了孩子,想,他一定能理解的。
今晚,決定在晉城之定個包間,剛好又是他們結婚十個月的日子,也勉強算得上是個節日。
聶云蘿暗自打算著,就在今晚這樣一個特殊的日期將所有的事都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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