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見到了自己的生父親,會怎樣說,怎樣做,才能最大程度上傷害到他?
可是看到真人的那一刻,卻忽然什麼狠話也說不出來了。
謝藍歌紅著眼,死死的盯著霍康城。
看到,霍康城瞬間反應過來,震驚不已的站了起來,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似乎什麼都說不出口。
出手,有些無力的喚了聲謝藍歌的小名,“妮妮......”
妮妮......
久未聽聞的名字。
謝藍歌紅了眼,囁嚅著不知道說些什麼。
但很快,就看到了霍傅斯冷厲的眼神,定了定神,正道:“霍老先生,我今天來不是要跟您敘舊的,我是來要錄像帶的,給我吧。”
出手,目筆直的看著霍康城。
“給你?”霍康城挑眉,有些好笑的嗤了聲,“給我一個理由,你是他的什麼人,還是錄像帶里的人是你?”
霍傅斯站起,雙手兜走到謝藍歌邊,“這是我送給二叔的大禮,作為回禮,自詡西歐紳士的二叔您該不會出爾反爾,說話不算話吧?”
“你!”霍康城臉發青,一雙稍顯渾濁的眼死死的瞪著霍傅斯,恨的咬牙切齒。
半晌,他使了個眼,手下人便將錄像母帶的磁帶拿了出來,還沒等到他手上,就被謝藍歌奪走。
“今晚你要做的都做了,要辱的也做得差不多了,好歹也是你的親侄兒,做的太過了,總該不太好吧?”謝藍歌將磁帶給霍傅斯,冷笑著靠近霍康城。
“接下來我就要跟你說說,我媽媽當年一個人是怎樣艱難困苦的將我養長大,又是怎樣的懷恨離世,就是不知道霍老先生您不興趣.......”
霍康城眼眸漸深,擰著眉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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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云蘿被迫抬起臉,對上顧靈悠打量的眼神,輕笑出聲,“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是不是覺得我不像之前那麼傻了可以輕而易舉地被你騙到?顧靈悠,其實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悲,特別可悲啊......自作多的這麼多年守候著一個男人,只為博得他的另眼青睞,但是結果呢?人家不僅不愿意娶你,連做朋友的機會都不肯給你,難過嗎?心痛嗎?”
鉗制著面頰的十指狠狠發了力,力道極重,傳來一陣陣刺痛,好似掐進了皮里。
痛意襲來,聶云蘿還是一臉的淡然,無謂的笑著,“惱怒,還是被我說中了心事呢?顧靈悠啊顧靈悠,你個堂堂的市長千金,卻在的人面前毫無尊嚴可言,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很可笑麼?”
“住口!”顧靈悠失了神智,惡狠狠的揚起手就沖著聶云蘿那張白凈的臉打了一掌。
只聞一聲脆響,聶云蘿捂著臉,耳邊傳來嗡鳴。
“你說我配不上他,幫不到他,那你以為你有這些本事就能夠得到他的心了麼?不,顧靈悠我告訴你,就算你是總統的兒,你擁有這個世界上最磅礴的勢力,你也照樣得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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