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皺眉,竟然忘了這裡還有十幾個討厭的外人在,二話不說,小手一揮,奔來的一眾人眨眼間又被送出了石亭,包括悅金悅白。
“是夠討厭的!”炎清子笑著打趣了一句,又忍不住掩咳了幾聲。
“師父!您不要吧?走,進屋,屋裡有張石床,或許能救您的命!我扶您進去,慢點,小心---”沈星月神張,小心謹慎,連扛帶扶地拖著炎清子往屋裡走。
“妖王石亦!”一踏進屋,炎清子一眼便認出了牆上懸著的石像。“你說的石床,莫非就是石亦之心?”
“師父---您怎麼什麼都知道啊?”沈星月一臉服氣,扶著炎清子繼續往室走,可轉念又想到,裡面石床上還有個活死人---言落。
“那個---師父啊---”沈星月停下來轉頭看向炎清子,一臉為難。
炎清子“嗯?”了一聲。
“師父---您介意與陌生人同床共枕嗎?”沈星月眨著眼小心翼翼地問。
炎清子皺眉,“不願意!”
就知道就知道!
沈星月繃的小心髒還是沒扶住摔到了地上。
師父的冷酷潔癖與自家的十一劍相比,只強不弱!
“咳咳咳----”
炎清子突然一陣猛咳,掩的指間有緩緩漫出,嚇得沈星月瞬時驚慌不知所措起來。
“師父?師父!師父---”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一聲一聲地喚,好不容易止住的淚珠子又不控地往外奔湧。
炎清子吃力地擺手,“羽兒不怕,師父沒事!”
“師父不喜歡我便將他扔到床下去!我只要師父沒事就好,我只要師父沒事!”沈星月自顧自地說,拖著炎清子就朝石床走。
一到石床邊,沈星月騰出一蹄,抬起就要踹言落下去,炎清子忙抬手示意收腳。
“他是那位的兄長,羽兒切不可如此,傷了夫妻分不值!”
“不會的!我只要師父安好!他死不死,與我何幹?”
沈星月小腳一抬又踹人,炎清子無奈,又了手擋下,“羽兒,來,坐下來,聽師父說,這石床,救不了師父!”
“不可能!這方石床有續命重塑之力的,怎麼可能救不了師父!肯定能行的,不試試怎麼知道,您不試怎麼能下決斷呢?肯定可以救師父的,您就試試嘛!”
沈星月慌了、怕了,怕炎清子的話是真的。
“咳咳---傳言而已,要是真如傳言所說,他為何還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我的傻羽兒啊----”炎清子語氣溫和,看著沈星月的目裡滿是寵溺與不舍。
他不想死,可他的羽兒心悅著那個人,那個人若死了,他的羽兒定會傷心絕,這是他絕不想看到的。歌舒,羽兒唯一的至親,也不能死,三個人,舍他其誰?
可是,他好舍不得啊!
沈星月張了張還想辯駁,炎清子卻抬了抬手,示意聽他說。
“師父---”莫名的恐慌死死將籠住,揮之不去,手將炎清子力難支的子攬進懷裡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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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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