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說看,什麼人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另一個人綁在邊?哪怕封死五六識,哪怕只是活死人一個,也不介意。”
“瘋子!”青澤搶答。
“瘋子?”灝璽反問,繼而輕笑著自答道:“也是!不瘋也幹不了這種荒唐事!”
央路瞇著眼看向灝璽,似是在琢磨著什麼,突然,他眼眸大張,神略顯激,奔上前幾步,雙手撐在灝璽面前的書案上,俯定定注視著灝璽,悠悠道:“崇元老祖只是被封了五六識,沒毫損傷,換言之,崇元老祖這麼多年其實一直沉睡在溫香玉中,而不是我們大家所認為的水深火熱的囚,不過,這香玉是誰啊?這也太彪悍瘋狂了吧?”
他的語氣幾近篤定,目裡星輝閃耀,八卦因子飛。
“滾!把我待的事辦清楚就回師門吧!”灝璽突然斂,站起就趕人。
“不是,師兄,您這橋拆的也太快了吧?您不能這樣!我錯了錯了,我不該妄言老帝君,是我的錯,我願意被師兄罰,怎麼罰都,就是別趕我走好不好?嗯?”
央路撲上前抱著灝璽的不撒手,又是認錯又是求罰的,可灝璽就是黑個臉不想搭理他。
眼看回師門已定局,央路眼珠了一轉,給青澤使了個眼,青澤微微一愣便明白了過來。
“師兄啊,要不,等小琉殤完親我們再走唄?您看啊,我們呢,這次回了師門,要再想出來,都不知是何年月了,您就發發善心可憐可憐我們唄!師兄---好師兄---”
灝璽頭疼地直眉心。攤上這麼兩個活寶師弟,他也很無奈!
“別再招搖惹事,鏡域玄門從不涉世,你們再控制不住脾氣依著子胡來,立即回師門!”
“是!不惹事了!都聽師兄的!”央路、青澤兩人不由暗暗松下口氣,總算是答應了!
沒有灝璽,他們本出不了鏡域半步,外面如此好玩,怎麼舍得回呢?自然是萬萬個不願意!
“師兄,傳位之事,您真的考慮好了?”青澤突然問。
“親爹傳位給親兒子不是天經地義嗎?考慮什麼?”央路一副看傻子的表看了青澤一眼,他覺得青澤這個問題問的實在蠢了。
青澤回瞪了他一眼,角直往灝璽那邊。
“他怕是不會接!”灝璽語氣沉悶,眉宇間出些許無奈。
“所以,專屬於帝君的盛大婚儀是---?”央路挑了眉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定定看著灝璽,沒有將話挑明。
“餌!原來悄悄準備婚禮,是在這兒等著呢!就說嘛---”青澤飛快接口,說完還一臉了然地笑了起來!
灝璽目一冷,央路立即轉去捂青澤的。
青澤二愣子勁一上來,還真是瞬間負智商!
“出去!”灝璽冷聲道。
“出出出,我們這就出去,師兄別生氣啊!別生氣----”央路連捂帶拖地將青澤給弄走了。
灝璽微微搖頭,歎了口氣,重新坐回書案前,提了筆,不知在寫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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