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瑯在馨月進宮之前,就將這事從頭到尾詳詳細細告訴了玉熙。
等馨月期期艾艾地問玉熙意見時,玉熙就道:「我只是說緣太近會有礙子嗣,你跟季同都隔了四輩,怎麼可能會有影響。」民間宗族,都還有出五服不再是親戚的說法。
馨月有些忐忑地問道:「真的沒影響嗎?」
玉熙輕笑道:「你看曾祖母什麼時候打過誑語了?」
玉熙言出行行不必果,這點不僅雲家的人清楚,天下人也都知道。
馨月有些愧地說道:「不是信不過曾祖母,是我有些害怕。」害怕會出岔子,可又不想錯過韓季同。韓季同,是第一個不是為份真心真意想娶的人。
「沒什麼怕的。既韓季同說若沒孩子就過繼,他要敢說話不說話,就讓鴻瑯去收拾他。」收拾一個韓季同,對鴻瑯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說完,玉熙笑著道:「馨月,易得無價寶難得有郎。既韓季同是真心喜歡你,要是錯過了就太可惜了。」雖然韓季同條件不是特別好,但他是發自心想要娶馨月的,而不像其他人,想著要娶了馨月,那就有不完的榮華富貴了。
見馨月還是一臉的猶豫,棗棗真的看不過眼了。
「有什麼好怕的?若是嫁過去他敢對你不好,或者因為子嗣想要納妾,你就用鞭子他個半死,然後再將他休了。」男人可以休人,子也一樣可以將男人休了。
玉熙沒好氣地看了一眼棗棗。以為各個子,都如一般彪悍。
棗棗頓了下,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馨月,這世上也有許多好男人的。其他人不說,韓國公跟韓國公世子兩人就沒納妾呢!有這樣好的表率,我相信韓季同也差不到哪裏去了。你要錯過了他,我怕你將來會後悔。」上行下效,當家人品好,子孫基本不會長歪。
這話讓搖擺不定的馨月終於下了決心,同意這門親事。
馨月一鬆口,韓國公世子夫人立即請了上門提親。
棗棗知道這事後,笑著與玉熙說道:「這孩子的子,到事還是需要人在後面推一把的。」馨月能有個好歸宿,也高興。
玉熙知道所想,打趣道:「你不是總說子不嫁人也一樣可以過得很好嗎?」
棗棗不覺得自己這話有說錯:「若是沒意見中意的人,隨隨便便嫁給人,那還不如不嫁呢!省得嫁了就後悔。可馨月這不是也相中了韓季同嗎?要因為這些顧慮不嫁,那就太可惜了。」郎有妾有意,而且兩人又都合適,錯過以後肯定後悔。
聽到這話,玉熙不由想起了墨蘭:「說起來,墨蘭這孩子走了有六年了吧!」活得太久就這點不好,邊悉的人一個一個都離開了。就連晚輩,很多都走了。
棗棗點頭道:「六年三個月。」墨蘭一直做到了三品的參將,不過因為年輕的時候落下病在五十歲就致仕了。
雖墨蘭沒嫁人,但養大了兩個外甥。在致仕以後,兩個外甥都想接回去奉養。可惜,墨蘭沒同意。跟外甥婿又不,而且剛住進去可能對方高興,住久了說不準就嫌棄了。還不若住在公主府,清清靜靜自由自在。所以,致仕以後就一直住在公主府,一直到過世。
玉熙想著當年的事,忍不住搖了搖頭:「若是當年陳氏不是執著於要生個兒子,而是好好養大幾個兒,也能後福了。結果,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墨蘭這孩子。」倒不是說墨蘭不嫁人就不好,而是這孩子遭了太多的罪。以致對婚姻都產生恐懼,都不敢嫁人了。
棗棗不願玉熙想起這些不好的往事,這樣會影響的心:「娘,都多年前的老黃曆了,你說這個幹嘛?」
玉熙笑了下:「老了老了,總是不由自主就想起年輕時候的事。」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七月初七,蘭若翾生個,生了個小姑娘。
棗棗代玉熙去看,回來后一臉興地說道:「娘,你是不知道,小姑娘頭髮濃,皮白皙五也很緻。娘,我活這麼大歲數還從沒見過生下來就如此好看的小姑娘。娘,我當時真想抱回到慈寧宮給你瞧瞧了。」
說得玉熙都心了,說道:「那過幾日,等我好了,我就去看看。」前幾日,玉熙有些不舒服,一直在吃藥。怕過了病氣給孩子,玉熙就沒去。
「娘,你就安心養病。想看孩子,過幾日你好了讓鴻瑯帶進宮給你看。」
玉熙搖頭道:「孩子太小,可不能吹風了,還是等我病好後去看。」小孩子特別,可不能因為生病了。
說完,玉熙問道:「對了,孩子名字取了沒有?」
「取了小名,夕夕。」這孩子出生在七月七,七月七乃是七夕節。所以,鴻瑯就給取了這麼個小名。雲家並不重男輕,所以長子或者長的大名基本都是由長輩取的,除非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
過了幾日,玉熙痊癒了,就迫不及待的去了東宮看這剛出生的孩子。
如棗棗所說,這孩子雕玉琢漂亮得就跟靈一般。
玉熙眉開眼笑道:「這孩子可真會長,全挑了父母的優點。」
「娘,這孩子長大以後定然是個絕世人了。」棗棗就喜歡長得漂亮的人,不管男。可惜丈夫那麼好的相貌,三個兒子都沒繼承到。對此,很鬱悶。
蘭若翾笑著道:「姑祖母過獎了。」雖然自己也覺得,沒誰家的孩子能比得過的夕夕,但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玉熙聽了這話,卻是對蘭若翾說道:「等孩子長大了,別讓人總誇讚的容貌。」人長得有著天然的優勢,可以輕而易舉得到別人得不到的東西,更不要說夕夕這樣的份。可人太,可能為紅禍水,也可能是紅薄命。
不是玉熙杞人憂天,而是這樣的先例數不勝數。所以,必須防範於未然。
蘭若翾心頭一凜,正道:「多謝曾祖母提醒,我會注意的。
玉熙見的模樣,笑著道:「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別太擔心了。只要用心,孩子就能教好。」
棗棗卻是道:「蘭丫頭,您曾祖母養孩子很有一套,你要多多跟學習。保證以後,你益無窮。」
「我會的。」玉熙會教孩子,天下皆知。六個子全都才,就是當世大儒都做不到的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說郡主來了。
馨月到了東宮,才知道玉熙跟棗棗幾人過來了。
行完禮后,玉熙問道:「婚期已經定下了,考慮好在哪出嫁嗎?」雖馨月有自己的郡主府,可卻不好在自己的郡主府出嫁了。
至於是在康王府還是東宮出嫁,鴻斌兄弟兩人的意見是由馨月自己定。
馨月說道:「我想從東宮出嫁。等弟妹出了月子,我就搬來住。」坐月子不得累,所以等蘭若翾出了月子再搬進來,再好不過。
玉熙點了下頭:「也好。」
馨月猶豫了下又道:「曾祖母,我跟季同商量好了。親后,我們就搬到郡主府去住。這事,韓伯母也同意了。」這樣也不怕婆媳不和,妯娌之間起衝突了。也是在周家吃了苦頭,接了教訓,所以就不想跟夫家的人住一塊。
馨月是鴻瑯的胞姐,等鴻瑯登基為帝那就是公主了。而公主,都是有自己獨立的府邸。就是馨月現在不搬去郡主府,等榮升為公主的時候也能名正言順搬出去。彭氏又不傻,怎麼可能會攔著。
其實彭氏一開始對這門親事就不抱期,也是因為韓季同苦苦哀求才厚著臉皮上門。後來馨月鬆口,歡喜得不行。娶了馨月,子的前途再不用愁了。
像前朝駙馬是不能參政的,以致那些優秀的兒郎都不願尚主。可現在駙馬也一樣可以參政,所以公主非常搶手。
玉熙很欣地說道:「懂得為自己打算,這樣很好。以後,也要這樣。」
馨月原本還以為玉熙會覺得不孝,沒想到竟然得了玉熙的誇讚:「曾祖母,你放心,我會的。」
在回宮的路上,棗棗都有些嘆:「娘,還是你會調教人。」想當初的馨月,弱得讓看不上眼。沒想到被娘一調教,現在也變得這麼有主見了。
「在慈院做事,得眾人的肯定跟誇讚,人自然越來越自信。不像以前,不管做什麼都被否定,自然而然,也就喪失了自信。」不得不說,在這點上周淑慎這個當母親的很失敗。
這點棗棗認同。想當初別人都說是男人婆,腥暴力跋扈以後沒人敢娶。可爹娘卻覺得很優秀,很多男子都比不上。所以,才從沒懷疑過自己。
馨月要出嫁,鴻斌跟鴻瑯提出,應該讓周淑慎回來送嫁。
鴻瑯就一句話回復:「曾祖母沒發話,我不好派人去接母親回來。」
鴻斌接了周淑慎好多信件,都是說五臺山那邊環境惡劣在那裏呆得不習慣:「鴻瑯,那我們什麼時候能接了母妃回來?」
「等我能做主的時候。」等他當了皇帝,為了名聲他也要接了周淑慎回京。
鴻斌明白鴻瑯話里的意思,也知道確實不能忤逆玉熙。
十月底馨月出嫁,雖說是再嫁,但排場與出嫁無異。不到兩個月,馨月就傳出了好消息。
懷上孩子以後馨月特別張,門都不敢出,就躺在床上養胎。哪怕樂太醫說總躺著對孩子不好,馨月也不敢隨意下床。一直到滿了三個月確定胎穩了,馨月這才終於恢復了正常。
六個多月後,馨月產下一。雖然是個姑娘,但馨月抱著孩子時仍喜極而泣。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有自己的孩子了,沒想到老天給了這麼大的驚喜。
孩子滿月後,馨月帶了孩子到慈寧宮求玉熙給孩子取個名:「曾祖母,我就是想讓孩子沾沾您老的福氣。」
玉熙笑了下,說道:「就佳琦吧!」琦是玉的意思,佳琦的意思猶如上好玉一樣白璧無暇。
這名字,寓意很好。
馨月歡喜不已:「多謝曾祖母。」
等馨月走後,玉熙笑著道:「馨月終於從過往的影之中走出來了。」佳琦的出生,對馨月來說也仿若是重獲新生。
棗棗說道:「娘,孩子們的事你就別心了。你現在,就好吃好喝著,萬事別管。」
玉熙笑著說道:「人呀,總逃不過那麼一天的。」
雖然也知道遲早有那麼一天,但是棗棗卻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
進深冬,玉熙就病了。這次與以往不一樣,這次的病來勢洶洶。
棗棗端著一碗葯跪在床前,一邊哭一邊哀求道:「娘,你喝了它好不好?娘,你喝了就能好起來了。」玉熙原本就病著,還不願吃藥。幾日功夫,整個人就就仿若被空了一般。
看著玉熙這樣,棗棗覺得好似隨時都會離自己而去。
玉熙搖搖頭,輕聲道:「喝完葯痊癒了,也不過是再多活一年半載。棗棗,娘不想盡病痛折磨后再死去。」
停頓了好一會,玉熙又道:「你爹在下面等我那麼長時間,我也該去找他了。」若不是放下不幾個孩子,五年前就追隨雲擎而去了。
見啟浩跟啟軒都不吭聲,棗棗拽著他們的手道:「你們說話呀?你們怎麼不說話?」
啟浩紅著眼眶說道:「大姐,就讓娘安安靜靜地走吧!」太醫說,玉熙已經是
油盡燈枯了。除非用藥吊著,可那樣也只能再延長一年左右的壽命。可這樣,會很辛苦。玉熙既不願,他自不能勉強。
棗棗一向流不流淚的,可這會卻是忍不住抱著玉熙大哭了起來。
玉熙卻是笑著說道:「不用哭,娘這一輩子,活得值。」
說完,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年,九十二歲。
史書記載:大明朝開國皇后韓玉熙,出名門,自聰慧過人。嫁於太祖,夫妻一人征戰天下一人執掌朝政。兩人用了十五年推翻殘暴的燕皇,建立大明王朝。
在始賢皇後主政期間,舉賢用能徭役薄賦稅;同時重視農業、治理河道、興修水利、開荒屯田。在太祖退位后,一心致力於發展學,完善子救濟院與慈院。
後人給予始賢皇后很高的評價,說是一位傑出的政治家、教育家,慈善家。
全書完
ps:新書預定在八月初十發佈,希大家能繼續支持六月,鞠躬謝大家。新書書名為《家有悍妻怎麼破》:上輩子,清舒被親父嫁給忠勇侯次子崔建柏。六年後,崔建柏為娶和離歸家的心上人楚氏想要毒死清舒,毒害未遂將送暗無天日的獅子庵。逃出獅子庵,清舒才知道兒已被崔建柏孩子。手刃了渣夫,清舒被憤怒至極的楚氏刺死。重生歸來,清舒不願再被人擺佈,為掌控自己的命運步步為營扭轉乾坤。歷經艱辛,走上了人生巔峰。。
這是幾段癡情曠世絕戀,他們紛紜在這紅塵之中,為自己執唸的東西而願意傾盡一切。 ———— 她是魔神姽嫿,是萬年前以人魔血脈讓六界為之驚懼的天才魔女,也是在血肉白骨中崛起的冷血魔尊。她以深情相許,隻為換點滴溫存,卻慘遭身死神滅。 他是上神鴻鈺,也是惡魔幽篁,是萬年來四海八荒誕生的唯一一位真神,卻也是雙生之術下同時擁有著神魔兩魂的冷情上神。前塵之中,他以身為謀,隻為將她抹去,幾乎算無遺策。 一次相救,三世情緣。重來一世,相遇一回,依舊是算計萬千,一句喜歡,兩世背叛。當刻骨銘心的恨重回,當記憶的封印開啟,她隻為復仇而生,是該回眸闌珊處,還是血祭九重天? ———— 她是姝凰,是這天界素來冷傲的鳳皇,眾人皆以為她冷情,卻不知,她尊在這高位,甘願反叛一切,不過隻是為了那一人。 他是闌珊,是那最為邪惡的血之刃的魔靈,忘川水洗滌,千年等待隻為那個為他命名的女子。殊不知,兜兜轉轉中,他的回眸早已經許給了另一個女子。 隻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當逆命之術生效,當一切當一切悉數回歸塵土,是共赴死亡,還是重回原點? ———— 她是火煌,是那如火一般燦爛絢麗的少女,遊戲六界千年,直到遇到那個唯一對的人,才明白,原來,她的生命裡,還有愛和責任,還有痛苦和絕望。 他驚蟄,是曾經為了摯愛願意永墜凡塵的青帝,他本不願再愛上任何人,隻願顧忌清冷,可是當陽光照射到他的心中,他卻再也無法控製住心動。 隻是,當她成為皇,失去記憶,當他叛出天界,沉睡百年。刻骨銘心的愛戀,是否還會畫上圓滿的句號? ———— 她是幽瀾,是隻有仇恨灌滿的幽冥之主,明明對那個脆弱敏感的少年隻有利用,明明想要的隻是復仇和毀滅,卻在最後關頭輸了自己那一顆真心。 他是樓雪,是曾經天帝和青丘女君的嫡子,隻是尊貴的身份,換來的卻隻是父親的抹殺,在那波譎雲詭的天界中步步驚心,直到那份溫情卷來,他才明白,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愛上。 隻是,當情綻的那一刻,麵臨的卻是三萬年的別離,漫長的等待,歲月生憂中,不知又殘留下幾點深情…… ———— 花開生兩麵,人生神魔間。 歲月紅塵間,情深歸何處? 回眸望三生,又留幾點憶? ———— 本文有四個故事,屬於虐戀情深,每一對都在為自己的愛情對抗一切,喜歡的小可愛可以點進去看一看!
沈梨穿越了,穿到一窮二白,剛死了老爹的沈家。上有瞎眼老母,下有三歲幼兒,沈梨成了家里唯一的頂梁柱。她擼起袖子,擺攤種菜,教書育人,不僅日子越過越紅火,就連桃花也越來越多,甚至有人上趕著給孩子做后爹。某男人怒了!向來清冷禁欲的他撒著嬌粘上去:“娘子,我才是你的夫君~”沈梨:“不,你不是,別瞎說!”某人眼神幽怨:“可是,你這個兒子,好像是我的種。”沈梨糾結:孩子親爹找上門來了,可是孩子已經給自己找好后爹了怎麼辦?
秋枕夢幼時本有個未婚夫。 家鄉遭水災時,迫于生計,未婚夫入宮做了宦官。 如今她大了,到京城尋他,才知他已混出了頭,成了官威赫赫的內官監太監。 還得了個好听的名字,喚做汪從悅。 秋枕夢在汪從悅的私宅等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等到他有閑暇出宮。 誰知說明來意後,汪從悅只笑了笑,柔聲道︰“幼時的婚約做什麼數,我必挑個好人家,發嫁了你。” 秋枕夢急得一把抓住他的手,問︰“你是不是變心了?” 汪從悅耳尖泛起薄紅,神情卻淡︰“我已是個閹人,你跟著我,不能生兒育女,受世人側目,能有什麼好處?” 秋枕夢眼里噙了淚︰“我不要好處,我只想要我的未婚夫。” 她說︰“你既然不曾變心,那麼我來了,便不走了。” 許久,汪從悅才道︰“你今日不走,來日就是想走,我也絕不會放人。” 畢竟,尋常人家的日子,他也很想得到呢。
王爺微微一笑“你看我這犬子如何?姑娘可還相得中?” 木蘇蘇連連擺手“再說吧再說吧。” 她本是一個心理醫生,但是卻被迫穿越到古代,夜夜輔導王爺最不受寵的私生子,當知心大姐姐也太累了。從前的木蘇蘇“我只是舉手之勞救了你老爹而已,他用不著把兒子塞給我報恩吧,而且你怎麼這麼怕羞。” 一段時間的木蘇蘇大驚“誒,等等,你怎麼天天粘著我了?” 代玉乖巧地把衣服披到她的肩膀上,抿嘴一笑。 木蘇蘇一邊喝著小老公煲糊的珍珠翡翠白玉湯,一邊認命就這樣…… 好像也挺好? 殊不知,最大的陰謀尚未開始,反派即將粉墨登場,顏色溫暖的菜湯在隱隱發顫,預示著未來的刀光劍影。 他們即將開啟一段顛沛流離的大冒險,背井離鄉,只為追查真相。 木蘇蘇腹誹這趟穿越也太累了,成婚救人又逃命,下回來一定得帶個醫藥箱!
天熱得嚇人,那太陽公公持著自己的熱量是免費的,總是一到六七月份便出來奪命,在曬著它那些該死要命的光和熱,勢要把人曬脫幾層皮不可。 劉妙音上完一節音樂課,那喉嚨都像要讓火燒著了一般,她現在只想趕緊的喝水,還大特喝的,實在太讓人蛋疼了,還有老師上課不讓學生喝水的道理!這便是她那對她嚴格得要死的老媽啊! 對于出生在音樂世家的劉妙音,那些樂理啊樂器啊神馬的,都能信手捻來,她爺爺是音樂老師,奶奶是鋼琴老師,外婆是編曲作家,外公是唱美聲的歌唱家,到了她爸爸,則是灌唱片的,后來就開了家唱片公司,算得上也是玩著音樂吧,她媽媽則在市中心開了家藝術培訓中心,專教別人各用樂器。于是這幫家長們,都像是發誓要把他們所懂的全灌輸給她一樣,每天都變著戲法的逼著她去學各種關于音樂的知識。 咕嚕咕嚕的,劉妙音連往嘴里倒了瓶礦泉水,感覺著那干凈清甜的水,順著喉嚨滑下來的那種快感,她像是非得要把七月份的那些干燥一下子全沖洗掉般。 用力吞了下最后一口水,發現肚子都脹起來了,喝得脹脹的,劉妙音竟然發現從來沒有過的舒服。她閉上眼睛大大地深呼吸再嘆了一口氣,涼快了好多啊!等她睜開眼睛時,卻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