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珠的話音剛剛落下,便引來眾人的一陣嗤笑。
“哈哈哈,不會放過我們?你該不會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之前那個蘇家小姐吧?現在你們全家都完了!你不過是個庶民!與其說不放過我們....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求我們放過你吧?”
盡管不愿承認,但不得不說,那人說的話很在理。
蘇明珠這些年無惡不作,欺負老弱病殘,砸攤子,搶東西,這些事都沒干。
老百姓們早就心中不滿,但是又耐和蘇家權勢大,蘇博又對這個兒格外寵,所以向來都是忍氣吞聲,就這麼過去了。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蘇博被發配到了邊疆,而蘇家的所有人都被貶為了庶民,現在不好好抓住這個報仇雪恨的機會,他們都對不起自己。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人群中有人朝著吳清和蘇明珠的方向扔了一個臭蛋,蛋準地砸在了蘇明珠的頭上,蛋殼破裂,里面黃的蛋黃和明的蛋清流了出來,黏糊糊地粘在了蘇明珠的頭發上,蛋清更是順著頭皮一路到了臉頰上,看起來格外惡心。
第一個蛋下去了,便還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臭蛋就紛紛朝著們扔了過來,蛋沒了就扔別的東西,爛菜葉,泥,小石子,兩人紛紛用手肘阻擋,但是還是沒一會便渾都沾上了各種臟,仿佛剛從垃圾中爬出來的一般。
而這邊,蘇繡在兩人離開之后,便第一時間又去找元黛了。
這次鼓足了勇氣,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元黛。
故事的開始是和吳清等人去寺廟中祈福,然而祈福完了之后,吳清便故意將落下了,蘇繡茫然無措地呆在原地,就在這時,一個穿著淺青長衫的男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他手上拿著一把折扇,面容溫潤,眉目清秀,一派讀書人的風骨,蘇繡的眼神落在他上之后便移不開了。
那男人將送回了家中,自此之后蘇繡便常常在夢中看到他,看到那個穿著淺青長衫的修長影。
蘇繡怎麼也沒想到,兩人竟然還有第二次見面,那是去書店買書,收了油紙傘進了店,門口吹過一陣帶著意的風,幾乎是猝不及防的,撞上了一雙溫潤清澈的眸子。
那是蘇繡的第二次心。‘
也正是這次,讓兩人有了集。
兩人志同道合,很快就為了筆友,經常互通書信,蘇繡本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是同他仿佛有著說不完的話。
大概這樣書信往來了兩三個月,兩人終于互相表明了心跡,然而還沒等蘇繡來得及開心,的信便被吳清都翻了出來,原來吳清已經暗暗盯著兩人很長一段時間了,眼看著兩人已經勾搭在了一起,便將所有的信件都到了蘇博那里。
蘇博看完之后然大怒,決議要將蘇繡嫁出去,于是便有了蘇繡前來宮中選秀這一節。
“這大概就是我的故事。”說著,蘇繡斂了眸子,心有些忐忑。
看了一眼不說話的元黛,心中有些拿不準,雖然知道元黛人好,但是.....這樣在婚前就與人私定終,又了宮,不是一件小事,已經麻煩皇后娘娘太多了......
就在蘇繡擔憂之際,過了一會,突然傳出了元黛的小聲嗚咽聲,“嗚嗚嗚,你們的故事也太人了,怎麼能不在一起?我接不了!”
說著,一把拉住了蘇繡的手,“你放心,有我在,必定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不過你也要吸取經驗教訓。”元黛又提醒道。
畢竟蘇繡i母親跟蘇博也是名門閨秀和書生的故事,才子佳人往往值得傳唱,怕就怕這故事的結局不妙。
蘇繡了點了點頭,“謝謝皇后娘娘,我會小心的。”
元黛點了點頭,蘇繡離開后,便起朝著蕭凌的宮中走了過去。
“娘娘這是去?”
“辦好事去嘍。”
聽到元黛來自己寢宮的時候,蕭凌立刻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奏折,心里竟然還有幾分寵若驚。
見鬼的寵若驚。
蕭凌突然覺,自己才更像是后宮中等著皇上來臨幸的妃子?
他面上擺出面無表的樣子,“皇后怎麼來了?”
“臣妾這不是想皇上了嗎?”元黛出了一個虛假的諂笑容。
明明知道說的是假話,但是蕭凌還是忍不住地心花怒放了起來。
蕭凌仰了仰頭,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以后想朕了隨時可以過來,朕寢宮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謝謝皇上,您可真是個好人。”
“那自然。”
元黛角了,夸他兩句還真裝上了。
不過畢竟有求于人,元黛面上沒有表半分,反而沖上去給蕭凌錘了錘背,甜膩膩的嗓音在蕭凌耳邊響起,“皇上辛苦了,臣妾給您錘錘肩,這個力度還可以嗎?”
蕭凌第一次到如此的待遇,元黛錘肩的力度有些輕,就跟撓似的,但是就是這樣拙劣的技法,莫名讓蕭凌覺舒適極了,整個人仿佛飄上了云端。
然而蕭凌到底還是蕭凌,坐了兩秒,他就立刻反應過來不對勁了,今天的元黛.....為何如此殷勤?
該不會又憋著什麼鬼名堂吧。
結果和蕭凌料想的差不多,元黛給他錘了沒一會的肩,便狀似不經意地開口道:“哎,實話不瞞皇上,臣妾最近有件煩心事,讓臣妾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覺。”
蕭凌眉頭微挑,心中冷笑了一聲。
果然是有求于他才過來的。
他不聲地微笑道:“何事?朕能替你解決嗎?”
元黛一聽有戲,頓時心花怒放起來,輕咳了兩聲,說道,“如果是皇上來替臣妾解決的話,依照皇上的能力,自然是輕而易舉的啦。”
【管他有的沒的,反正拍馬屁又不要錢,拍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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