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好好說說,讓他在家裏休息半年,指不定你就能懷上了。”葉初秋說道
“可我之前嫁的男人,也沒給人生娃。”陳三娘有些自卑,“我其實……我其實也是被人家休了的,人家後來娶了個媳婦,生了娃了。”
“這很正常,有些人跟你氣場不和,兩人結夫妻後,生不出娃娃來。”
葉初秋說道:“這人與人之間,也有氣場的,比如說你我,一見如故,還有一些人,你跟之前明明不認識,也沒吵過架,可是你一見到,就是無端端的討厭,你遇到過這種況吧?”
“這倒的確是遇到過。”聽到葉初秋這話,陳三娘連連點頭。
“而且我剛跟你講的故事不是也說了嘛,或許你那前夫生的娃,還不一定是他自己的呢。”葉初秋道。
“沒錯。”陳三娘點頭,“所以,我一定要爭口氣,一定要生個娃出來,省得他們瞧不起我。”
“一定會的。”葉初秋安道。
葉初秋沒跟說一些人就是要為自己而活,生不生孩子無所謂之類的廢話。
因為這個年頭的人實在是苦,沒有孩子,就是被人看不起,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擁有同整個世界、同整個封建禮教作對的勇氣。
所以啊,還是未來好,在二十一世紀,好多夫妻都選擇丁克,也有很多的人選擇不婚不育,不說們未來過得如何,至們擁有選擇。
便是有人閑言碎語幾句,但隻要你不理會,它就不會對你造傷害,不會像這時下這般,你不生娃,這個封建社會甚至會死你。
因為葉初秋生的娃多,所以在這個社會,也是有幾分麵的,人們都覺得吉利,之前在某個村莊,當葉初秋說出自己生養的五個娃後,那村裏的人對的防備都了許多,還讓進村換糧食。後麵甚至還有一些人過來詢問,是如何才能生養這麽多的。
生了這麽多娃,算不了什麽,能將他們全都養活,這就是能耐,就是福氣。
如今的陳三娘也是一樣,在知道葉初秋有這麽多的孩子後,佩服極了,拉著讓傳授技巧。
葉初秋便也將書上看到的傳授了一些,比如說排卵期,這是這時下人不知道的知識。
葉初秋讓陳三娘記錄自己每次來的月信,若是月信規律的話,在月信前十四天,就該安排同房。
若是月信不規律,那首先得調養好,或者在月信後十四天左右的時候,連續多天安排同房,懷孕的幾率更大。
葉初秋跟說完,又神神地說道:“這可是老的訣,我也是跟你一見如故,才告訴你的。”
“明白、明白,我一定不跟別人說。”陳三娘連忙說道:“若是我真能懷上,到時候我一定好好謝你。”
“嗯,若我這方法能幫到你,那也是功德一件,等你生了娃,你若想告訴你的小姐妹,老也不會攔著,隻是方法在其次,你們還是得去看看大夫,否則若是鐵生兄弟有損傷,你這邊便是費再大功夫,也是徒勞。”
“嗯,我記住了。”陳三娘點頭。
“時候不早了,我們趕休息吧。”
葉初秋跟說了這麽多,也有些疲倦了,困意襲來,漸漸也睡著了。
……
“艸,你是誰啊!”
清晨,葉初秋才剛醒,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中氣十足而又滿帶憤怒的男聲。
“黃大哥。”
接著,葉初秋聽到了自己兒子林大虎的聲音。
“黃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跟我娘他們正等你哩。”
林大虎一邊說,一邊又挑起水桶,往後院走。
黃鐵生一臉的迷糊,這誰啊,他認識他嗎?他怎麽會在他家?他環顧四周,這的確是自己家啊。
至於那天晚上,萍水相逢的林大虎等人,他早就忘了,這些年他在外押鏢,不知道會遇上多人,哪裏還記得那天晚上,同他搭話的那一家人。
“鐵生兄弟,你回來了。”
這時候,葉初秋也走了出來,看他一臉迷糊的樣子,葉初秋就知道他準是將自己等人給忘了,於是熱地走過去,自我介紹道:“我是林大娘啊,你還記得嗎?七八天前,我們在破廟裏見過的,我們當時詢問幾位好漢,哪裏可以安居,你說臨安村是個好地方,如果我們來了,可以來投奔你。”
“哦,原來是你們啊。”黃鐵生總算是將他們給想起來了。
“我們是昨天晚上過來的,那個時候鐵生兄弟你不在,幸好您媳婦是個善良好客的賢惠人,是招待了我們,否則我們大老遠過來,無親無故的,真不知道該去找誰了。”葉初秋說道。
“哦。”黃鐵生點頭,雖然想起了他們,但他心中卻也有幾分懊惱,早知道當時就不這麽托大了,誰知道這一家人還當真了,他當時隻是說一句,他們還真的找來了。
這時候,陳三娘也走了出來,一見到黃鐵生,連忙立馬堆滿了笑容,邁著碎步,一步三搖的迎了上去,“鐵生,你總算是回來了,吃早飯了沒有?昨天下午,你這幾個朋友過來找你,你不在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先讓他們在家住下。”
“嗯。”黃鐵生應了聲,大步往裏麵走去。
這時候,趙荷花將開水也燒好了,給他倒了一杯,低頭招呼道:“黃大哥。”
“林娘子,你太賢惠了,快坐下來。”
陳三娘拉著趙荷花一起坐下,一麵同黃鐵生說道:“鐵生,你勸勸你朋友吧,他們是來做客的,結果一大早,我都還沒起來呢,他們就幫我將屋裏、院裏都打掃的幹幹淨淨,連水缸都挑滿了。”
“隻是舉手之勞罷了,我們都幹慣了的。”趙荷花答道。
“我這一天天的,都煩這些家務活,你倒好,來人家裏做客了,也不閑著。”
陳三娘笑著說了句,趙荷花便答了句,“以前我在家裏也煩這些家務活,可現在四流浪,倒是有些懷念了起來,如果我能再有一個家的話,我以後就是天天幹家務,也絕不嫌累了。”
“放心,會有的。”聽到這話,陳三娘握著的手,安了一句。
一旁的黃鐵生倒是覺得奇怪了,自己媳婦怎麽跟他們這麽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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