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蕎后半段就撐不住了,困,睡著了。
錯過了霍敬亭拿著手剪剪斷了合線。錯過了霍敬亭留在額頭的親吻。錯過外婆著的手乖乖,錯過婆婆喊寶貝。
都不知道睡了多久,這才睜開眼睛。
“孩子呢?”
陸蕎看到霍敬亭趕問,孩子呢。
“有些小,在保溫箱里。”
“手腳都有嗎?沒有手指頭吧?鼻子眼睛的都沒問題吧?會不會哭?吃了嗎?健康嗎?”
陸蕎一連串的追問。
霍敬亭哭笑不得。這問題有些奇怪。
“都有,什麼都不缺,非常好。肺部有些弱,呼吸道還不是很好,在保溫箱里住幾天,再好一好重增加,就可以拿出來了。”
陸蕎這才放心,也不知道為啥,總是擔心孩子個手指頭什麼的。
陸蕎吊完水后,倆小寶寶也可以短暫的出來見見媽媽了。
雖然小一點,但指標都很好的,只要吃上很快就長到五斤了的。
育嬰室的護士推著倆寶寶來的,外婆們趕把孩子抱過來。
陸蕎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張開手臂,快快快!
霍敬亭擔心陸蕎抻著傷口了,抱著老二坐在老婆邊,陸蕎看看懷里的老大,再看看老二。
“這是咱們倆的孩子嗎?怎麼不那麼丑了?”
剛出生的時候看了一眼,哎呀,太丑!丑的都擔心要打一輩子了!
可現在看著,眼睛也大了,鼻子也可了,小一一的。
“一直都很帥的!”
霍敬亭不聽,我兒子們怎麼會丑?
“小孩兒剛出生的時候都丑丑的,很快就變好看了!”
護士笑著解釋,畢竟在羊水里泡了那麼久,孩子都有一層水汽,褪下去后就好看了。
“看來還是養個小孩兒別著急扔,養著養著就好看了啊!”
陸蕎這話能把全屋子的人逗笑。
解開小被子,看看十個手指頭,再看看小腳丫,都不缺,這才放心。
這奇怪的怪癖。
“很乖的,別的寶寶都會哭鬧,他們很哭的。哥倆要在一起,分開不行。分開就有些急躁了。放在一起的時候,睡覺都會手挨著手,一會他啃他鼻子,一會他咬他,可好玩了。吃的也不了。只有快喂的時候,哼哼幾聲,什麼拉了尿了都不哭。逗逗他們還會笑呢。超乖的。”
護士都喜歡的不行。
“一天出生的寶寶,這兩個寶寶最可最乖最不哭。”
“不鬧不哭?不會是傻子吧?”
陸蕎七八糟的擔心讓外婆聽不下去了。
“你才傻呢,你都吃飽就睡了,不許人家多睡覺啊?這是長個頭呢,這倆孩子脾氣好!你在說著說那的,你等出月子我就揍你一頓!”
陸蕎這個新手媽媽,剛上路,所以對任何狀況都有些慌。
沒影兒的擔心都能往一塊聯想。
霍敬亭倆兒子的小臉蛋,手指頭就被抓住了。
那麼小的手,都不能把爸爸的手指頭包裹住,小小的,的,但有些力氣呢,抓著不撒手。
霍敬亭笑出來。
摟著陸蕎,溫溫的親了上去。
“我你老婆!”
很陸蕎,特別的,覺現在已經到了幸福的巔峰。
有妻有子,對他來說滿足了!再有愿的話那就是希孩子們健康長大,和妻子白頭偕老。
霍敬亭的孩子們是霍家嫡長孫,這一輩的孩子是謹字輩,老大霍謹治,老二霍謹渝。
乍一看似乎沒多有涵的地方,但是兄弟倆的名字連在一起,就是矢志(志)不渝!
這是霍敬亭發對陸蕎的誓言,對陸蕎的永遠矢志不渝。
也是霍敬亭對孩子們的,爸爸兒子們,矢志不渝。
小名兒是陸蕎給取得。
本來想讓大的周周,小的易易。周易八卦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姓周呢。那就便宜周湛嵐了!周湛嵐說過,要認這倆孩子做干兒子的。那爸爸不就不是霍敬亭了嗎?
霍敬亭嚴重抗議后,改了,大的葡萄,小的提子。
葡萄和提子,恩,不錯,一聽就知道是一家的!
小家伙們疼人,知道爸爸媽媽擔心,吃得飽飽的,睡得可香了,每天都有新變化,長大一點點啦,白一點點啦,變可一點點啦。
每天漲幅在三十克左右,七八天的時候,已經超可了。
提子長得快一些,壯,一出生的時候差那麼一點點,很快就和哥哥追平了。
等重一樣了,陸蕎有些分不出誰是誰了。
同卵雙胞胎長得太像了。和復制黏的差不多。
“有區別的呀。”
霍敬亭把這倆孩子抱在懷里,左邊胳膊舉了舉。
“你看葡萄的耳垂,比提子的大一點點。”
又舉舉右胳膊。
“提子的眉比葡萄的淡一些。”
陸蕎一臉懵。
“這不都一樣嗎?”
耳垂看不出什麼,就說眉,他們倆本就沒有眉。
“葡萄的像我,提子的像你。”
陸蕎還是懵。
“葡萄的眼睛是雙眼皮,提子的是單眼皮。”
陸蕎一看,這倆孩子同時轉著大眼睛,只能看出孩子的眼睛又黑又亮還又大,眼皮都是雙。
“我還是用筆做個標記吧。”
說著拿出圓珠筆,不等霍敬亭瞪眼,先笑出來。
“只要喂不喂錯了就行。”
至于洗澡什麼的,有一個洗兩次一個一次不洗,那就下次換過來,不也都洗澡了嗎?
笨媽媽總有笨辦法。
現在母還可以,但已經有些不能滿足寶寶們了。他們胃口很好。
霍敬亭把孩子給月嫂去喂,然后打來一盆水。
“不是說洗頭嗎?我給你洗。”
兩個月嫂照顧孩子,外婆顧士照顧陸蕎,霍敬亭也不會去上班,他就在這伺候陸蕎。
醫院的護理床很先進,只要稍微抬高頭部,就能再頭部地方放一個嵌式的洗漱盆,都不會挪產婦,不會造疼痛的。
水溫微熱,霍敬亭彎著腰把陸蕎的頭發打,在上洗頭水,細細的,慢慢的按頭皮,小心的好像給一個古董做清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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