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阿福回到縣衙後堂,阿福就是那人被李月姐救了的小子,冬子見了他果然高興的很,帶著他到一邊玩去了。
隻是阿福顯然有些怪生,坐在那裏,任冬子怎麽鬧也不啃一聲,真跟啞似的。看來,要想恢複不是一日兩日的事。
“夫人,大舅爺來了,等你好一會兒了,見你一直沒回來,便到前衙吏房那邊去了,現在要不要去他過來?”王四娘過來道。
大舅爺指的就是李墨易,他如今還在整通惠河的工程,好在已是收尾階段,在冰封期前可以結束。到前衙吏房肯定又是去工房查看過去的資料去了,李月姐便衝著王四娘道:“嗯,那讓衙差去喚他過來,我下廚炒幾盤小菜,跟他嘮叨嘮叨。”。
“嗯,我這就去通知。”王四娘說著,便下去人。
李月姐則便卷了袖子,歡喜的下廚房,準備親手炒幾樣小菜,墨易這幾年,不是跑船就是修河道,他們姐弟兩個可有好些日子沒嘮叨嘮叨家常了。
不一會兒,墨易就過來了,李月姐炒好小菜端上了桌,又特意拿出一壺新釀的葡萄酒。就姐弟兩個吃著,也不要青蟬在一旁侍候。自在些。
“姐夫有信來了沒?”墨易為自家大姐斟了一杯酒,然後也給自己斟滿,敬了李月姐一杯問道。
“倒是隔幾天就有一封信,全是發牢的,把淮安場大大小小各員,在信裏全數落了個遍,不過看他信裏的話,似乎淮安那些員被他折騰的夠嗆。”李月姐一臉笑意的道。
“那是肯定的,姐夫做事不按牌理出牌,那邊的員怕是不太適應,再說了,他手上又有皇上賜的玉牌,見大一級呢,又有鄭大伯和鄭三哥的事,他能讓淮安那些員好過才怪。”墨易道,他小時候也是跟鄭典跑的小子之一,對鄭典的脾了解的很。
李月姐也墨易說樂了,然後又問了蘭兒的近況,前段時間聽月寶兒來報消息,說是蘭兒有子了,隻是這段時間,正值鄭家多事之秋,也實在沒顧得上問。
“好,剛三個月,前段時間反應厲害,這幾天好象好一點了。”一說起這個,墨易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那就好。”李月姐心裏也是歡喜的很,重生一世,別的且不說,自家弟妹們能有如今這樣,知足了。
又想起王四娘說墨易等自己很久了,便又問道:“對了,你今天過來找我可是有什麽事?”
“對,鐵九郎回來了你知道嗎?”墨易這才正的道。
“哦?什麽時候到的?他的漕糧運到了嗎?”李月姐問。沒聽漕糧到碼頭的消息啊,但凡漕糧運達,那跟開漕一樣都是喜慶的事,要做足儀式的。
“漕糧沒到呢,他定是將船給手下押運,自己先回來的。”墨易道。
“嗬,他倒是膽大,也不怕出事。”李月姐哼了一聲,鐵九郎這時的趕回來,其心思如那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的船已過臨清了,從臨清過來的河道還比較安全,再說了,鐵當家的在亦是漕上的名角兒了,掛上他的旗子,一般沒人找麻煩的,他自然放心了。”鄭典道,他跑了兩年的船,對河道上的關係知道的比較,雖然水匪各都有,但一來,運漕是朝廷大事,一般的水匪不敢招惹,二來,對於各路水匪,如鐵九郎這等人都事先拜好碼頭的,不是到了絕路上的水匪,更是不會對漕船下手,比如鄭大這回,民不就是已經到了絕路上的人嗎?
所以,從這方麵說,也是鄭大伯時運不濟,正好趕上了這一趟。
“好,我曉得了,我會讓鄭家的人注意點。”李月姐道。
“鄭家那幾個能注意嗎?我看他們隻顧著鬥了吧?”墨易亦有些沒好氣的道,鄭家人的是原柳窪鎮人,鄭大在時,大家齊心,柳窪鎮也一片和諧,可如今鄭大突然的走了,鄭家下麵幾兄弟各自拉扯人馬,弄得柳窪鎮人也紛了起來,都在私底下算計著跟誰最能得利,便是他這裏,已經有好幾拔的說客了,他膩歪的很。
想到這裏,墨易又想起新屯最近的謠言,不由的坐直在子衝著大姐道:“對了,新屯那邊柳家人在傳著,柳銀翠肚子裏還懷著鄭大的孩子,那可是鄭大的腹子,現在一些人都傳著,該由那孩子來繼承鄭大的產業,柳家人也在拉著人馬呢要出頭呢,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啊。”
“說這話的都是失心瘋,柳家那也是癡心妄想,別說柳銀翠那孩子來曆還說不太清楚,便是那孩子是我大伯娘新生的娃子,這麽小的娃子也不可能出來頂事,通州壇口那是屬於鄭家的,可不是鄭大一房的,說倒底吧,這回若是鐵牛不死,也不一定能撐得住場麵,通州漕幫缺的不是繼承人,而是能罩得住的人,而如今柳家就想靠個來曆說不清道不明的娃子來主漕幫,真當鄭家是冤大頭啊?”李月姐寒著一張臉道。
“這麽說,鄭家不認這孩子?可當初鄭大可是當了全村人的麵認了的,這怕是難以否認了。”墨易擔心的道。
“可如今鄭大伯已經走了,柳銀翠當初又是極力否認的,這個中裏,誰能清楚,這說不清了呀,還怎麽認?”李月姐反問,說實話,一開始,因著鄭大的話,鄭典讓李月姐照應著點,那畢竟很有可能是鄭家大房的唯一子嗣了,不能出了意外,大家暗裏照應一下,為的是對大伯有個待。
可隨著大伯一死,形勢就變了,漕幫是鄭家的,又豈容得別人手,便是鄭大伯自己在臨終時,對於柳銀翠那腹中孩子,說的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不聞不問了,想來,當時,鄭大伯或許就已經考慮到如今局麵了。
“那倒是。”李墨易深以為然。
接下來姐弟兩人又聊了一些問題,隨後墨易便告辭離開了。
墨易走後,李月姐就在那暗自琢磨著,鐵九郎到了,柳銀翠帶著肚子裏的孩子失蹤了,還有一個不知會扮什麽角的周東禮,通州漕幫這場爭權的大戲怕是要開演了。
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李月姐正打算去鄭家大宅的時候,青蟬來報說,親家姑姑來了。
這親家姑姑就是馮祿的姑姑,渠馮氏。李月姐連忙讓青蟬把人請來,換了服在門口迎著。
“馮姑姑快屋裏坐。”因是親家了,李月姐便一直稱渠馮氏為馮姑姑。兩人進屋廳,青蟬端了茶水點心後退下,李月姐同渠馮氏兩人互相閑聊了幾句開場白,那渠馮氏才道:“你大伯他們的事我聽說了,節哀順便,對了,鄭大人南下催漕,況還好吧?”
“這天遙路遠的,哪裏曉得,不過他每幾天送回來的信裏說,一切都還平穩。”李月姐道,一說起鄭典,就不得不擔心。
“平穩就好,沒事就是好事。”渠馮道。
“可不就是嘛。”李月姐點頭。
“我聽月說,有人在打鄭家漕幫壇口的主意,我們馮家在通州也沒什麽親人,說起來也就你們李氏一門姻親了,我阿娘說了,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直說,我家當家的也說了,鄭家的漕幫壇口,亦是屬於衛所之下,有什麽需要他出來作主的你也盡管開口。”渠馮氏道。
渠馮氏的話讓李月姐眼前一亮,對於如今鄭家麵對的局麵,昨兒個一個晚上,李月姐已經琢磨出一些道道了,但唯覺得還缺一個助力,如今渠馮氏的話倒提醒了,本來通州漕幫這邊是屬於漕司管,但因為鐵九郎當初為難鄭家,使得鄭家以及柳窪人是在衛所落戶的, 幫裏許多兄弟都是衛所的運丁,憑著這個,衛所這邊說要作主那也是作得了主的。
“多謝馮姑姑,我記下了,若有需要一定開口。”李月姐道,衛所這邊算得上是鄭家的一個助力。隻是渠馮氏這的趕來說這個,李月姐又是心思重的,那心裏有點沒底,這一點還得跟大伯娘那邊商量一下再說。
“那好,家裏還有事,我就不打擾了,有空來家裏裏。”渠馮氏起告辭道。
“好的,馮姑姑慢走。”李月姐送著渠馮氏出門。
然後了青蟬直奔鄭家大宅。
…………
“老三媳婦兒,老六媳婦跟大嫂在屋裏待了一個大晌午了,還沒出來,們說什麽呢?”晌午,太正暖和著,深秋時節有一種肅殺,尤其鄭家屋裏還擺著櫃材,總著一子氣,鄭屠娘子就站在院子的廊道曬曬太,去去寒氣,新屯的一些傳言自也滿不過鄭家,鄭屠娘子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沒趣味的很,這會兒才四晃當著。瞅著李月姐過來,本想拉著說道說道,可李月姐進了鄭大娘子的房間,一呆大半日的竟沒有出來,不由的好奇的問。
“我不清楚,想來是六弟妹在寬我婆婆呢。”鐵牛媳婦沒什麽神頭的道。
“那倒也是,讓你婆婆要想開點。”鄭屠娘子道,又抬頭看著廊道盡頭鄭大娘子的房間,那門依然死死的關著。
直到夕西下,李月姐同鄭大娘子才從屋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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