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回到打鐵鋪,看到宋清南又來氣。
他沒事找事地罵了一通:“你就是這麼吆喝的?沒吃飽飯啊?聲音這麼小,別人怎麼聽見呢?別人要是聽不見,這生意怎麼上門啊?”
宋清南忍不住回了一:“昨晚不是你不讓我吃飯的嗎?這不吃飯哪來的力氣喊?”
“哎呦,你這小兔崽子還有理了,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王貴揚手就打了宋清南一掌。
宋清南目冰冷地瞪著他,放在側的雙手地握了拳頭,努力克制著心中的怒火。
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宋清南,再忍忍,再忍忍,姐姐就把你接回家了。
王貴看著他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又忍不住打了他一。
諷刺道:“怎麼?不服氣啊?我告訴你,你姐要是不能給我當小妾,你這小崽子就等著給我做一輩子的奴隸吧!”
“不可能!我姐一定會把我贖回去的!”
王貴一聽更來氣,“哼!你休想,你姐那生意……”
還沒等王貴把話說完,突然這時,迎面走來了一個嘟嘟的。
人還沒走到打鐵鋪門口呢,聲音就傳了過來了,“哎呀王貴啊,我那大刀打好了吧?趕給我拿出來吧!”
王貴的臉上立馬換上了笑臉,“哎呦呦,李大姐,你今天打扮得可真標致啊,你那大刀啊,還差一點兒,你等等啊,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說完,王貴給了宋清南一個警告的眼神,便鉆進鋪子里去了。
另外一邊。
宋清藍和宋清東忙活了一早上,可把他們姐弟兩人給忙壞了。
等他們終于有時間停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了。
宋清藍一看時辰,立馬張了起來,“哎呀,這都過晌午了,清東,走,咱們回家吧。”
兩人一起回了家,剛進家門,便聞到了一飯菜的香味。
宋清藍走進廚房里,便看到了宋清北在燒火,宋清西在炒菜。
宋清北笑道:“姐,大哥,你們回來了啊,趕洗洗手,可以準備吃飯了。”
宋清藍心里一暖,聲責備道:“你們兩個還病著呢,不在床上好好躺著,怎麼還下來做飯呢。”
拉肚子這個病要是厲害了,也能要人命的。
宋清西把菜盛進了盤子里,“喝過藥之后我們已經好多了,而且,今早上鋪子里就你和大哥兩個人,一定忙壞了。
你們那麼累,我們也得讓你們回到家就吃上熱乎飯菜啊。”
宋清東欣地點了點頭,“好樣的,這才是我們宋家的兒郎。”
男人,從小就要有擔當!
宋清藍意外地沒有聽到宋星辰和宋星月的哭鬧聲,疑道:“辰辰和月月……”
宋清北從灶臺里探出頭來,“姐,你放心,我和三哥剛剛已經了羊,熱了給昨天拿過去喂辰辰和月月吃了。”
宋清藍為這兩個弟弟的懂事不已,“好,那我去祖母出來吃飯。”
吃過午飯之后,還是讓宋清西和宋清北在家里休息,和宋清東去鋪子里。
下午買烤紅薯的客人比較多。
眼看著這烤紅薯供不應求,這越發堅定了宋清藍要趕做多一個鐵爐的決心。
等到客人沒有那麼多了的時候,武大勇走了過來。
宋清藍看著他出了明的笑容,問道:“武大哥,還是一樣來兩個烤紅薯嗎?”
“嗯。”武大勇點了點頭。
“喏,這兩個大的給你。”
“謝謝。”
武大勇吃了一口香甜糯的烤紅薯,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對了,今天怎麼只有你和清東啊?清北和清西呢?”
武大勇默默關注了一早上,看著忙個不停,疲憊的模樣,心疼不已。
聽到武大勇開了頭問起這事,宋清東便想趁機尋求幫助,“武大哥,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們……”
還沒等宋清東把話說完,宋清藍便打斷了他,“清東,你去把紅薯翻個面,不然要烤焦了。”
宋清東愣了一下,在看出了宋清藍眼里的言外之意之后,便點了點頭,道:“誒,好,我馬上去。”
在這個家里,他還是以姐為主心骨。
宋清藍看著武大勇笑了笑,解釋道:“清北和清西今早有點不舒服,我就讓他們在家休息了。畢竟還是孩子嘛,經不起累。”
武大勇神微,“你也不要累壞了子,讓人擔心。”
“是。”宋清藍淺淺笑了笑,眼里卻清亮一片,沒任何的兒之。
武大勇似乎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他臉紅了紅,立馬說道:“我……我回去了。”
說完,便轉跑回了城門去了。
武大勇一走,宋清東便立馬湊了上來,小聲問道:“誒,姐,你剛才為啥不讓我把有人往咋們面撒豆的事告訴武大哥啊?武大哥對咋們這麼熱心,一定會幫咋們的。”
宋清藍皺了皺眉頭,有些心事重重地道:“我就是怕……怕他對我們太熱心了。”
活了兩世,雖然沒談過,但也不知道無知的小姑娘。
武大勇每次看的眼神都很熱切,知道他心里想什麼,但卻給不了他想要的。
“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宋清藍接著道:“我的意思是,這件事,還不至于牽扯到家,以免打草驚蛇。我們得自個兒揪出來那個想害我們的人。”
宋清東點了點頭,“嗯,好,我都聽姐你的。姐,那他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宋清藍眼珠子轉了轉,小聲道:“我猜,那個想害我們的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計謀還沒有得逞了,他應該還會繼續行的,所以,今晚我來抓他。”
“姐,你一個人行嗎?”
“當然行了,你忘了我一個能打一群呢!”
“那姐你要小心。”
“嗯。”
……
吃過晚飯之后,宋家人很快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宋清藍特意囑咐了宋清東要照看好家里的老人孩子。
到了夜深的時候,便起,拿著一木子,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家。
這大冬天的夜里冷得厲害,宋清藍裹了上的服,快步走到了宋家早點鋪子。
但沒有進去,而是選了一個蔽的角落,躲在了鋪子外面,守株待兔。
那個想害的人沒有得逞,說不定今晚還會再來。
果不其然,宋清藍剛躲好了沒多久,便遠遠地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影,遠遠地正朝著的鋪子走來。
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打起了十二分神,暗暗握了手中的子。
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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