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李氏,你家侄子到底給你送了多好東西啊?”
“溪溪這本事也真是夠大的,這是把你家給搬空了吧?”
“想吃就自己買去,要不就殺了自己家的,饞人家家的,還污人家的名聲,呸,不要臉的東西!”
村里人是連兌帶咒罵,這可是讓林李氏分外的難堪。
“你、你哪里來的這麼多錢?”林李氏現在不揪著自己兒的桂花糕被搶的問題了,而是轉移話題了,“陸嬸子,你可真是有錢啊。這是從哪里搜刮來的?真是看不出來,你家這麼富裕,點心一包一包的買,這是發了大財了吧?”
對于林李氏暗示他們家錢來路不正的問題,陸王氏是一點兒都不生氣,輕嘆了一聲,慢悠悠的說道:“錢還用搜刮,只要養了一個好孩子就全都有了。”
“這不,天佑這孩子啊,下午的時候,去山上掏了幾窩兔子,全都給拎著去鎮上賣了。非要給他妹妹買點心吃,我是攔都攔不住。”
“你說這孩子,怎麼就不知道日子過呢?一口氣把銀子全都給花了,真是的。”
陸王氏里抱怨著,但是那話里的得意氣息卻是撲面而來,氣得林李氏面鐵青,而此時,跟林李氏臉差不多的還有剛才被二妞娘給揪出去的李田氏。
李田氏可是聽得真真的。
兔子、銀子、點心……這、這個殺千刀的李天佑啊!
在家里的時候,他是一口都沒有拿回來過。
這去了陸家,野、大魚不算,這又抓了兔子去賣,他、他、他這是要氣死嗎?
“吃完了再去抓。”李天佑小臉一板認真的說著。
“看,我家天佑就是這麼心疼妹妹,我也沒辦法。”陸王氏攤開了雙手,無奈的說著,“林李氏,你要是羨慕呢,你也去山里,那大山又沒人給攔上,誰都能去,兔子可是滿山跑的,你去抓了,也能賣錢,給你閨買點心。”
“你說是抓兔子的錢就是抓兔子的錢啊?”林李氏胡攪蠻纏的罵著,“我還說你這是來的!”
林李氏話音未落,陸王氏已經了,啪的一掌狠狠的扇在了林李氏的臉上:“你個碎的賤貨。我家孩子都是乖的,以為跟你一家似的是個下三濫,背后推人,算計別人家的。我家天佑賣兔子賣給了酒樓,有本事你去鎮上打聽打聽去,看看到底是誰說了假話。”
“你敢往我家孩子上潑臟水,今天我不爛你這張,我不是人!”陸王氏別看年紀比林李氏大多了,但是,可是有把子力氣。
林李氏被陸王氏揪著頭發就這麼,得是嗷嗷:“林繡娘,你是死人啊?”
林繡娘一聽娘,趕忙的上前,就要去踹陸王氏。
只可惜,的腳才抬起來,膝蓋窩猛地一痛,吃痛的倒在地上,就見到陸云溪已經撲了過來,直接騎在的上揮舞著小手狠狠的著:“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接到消息的林田也匆匆的趕了過來,一見自己的媳婦兒被打,他急著就要沖過去。
陸學誠往前面一擋,沉聲說道:“那都是人的事,林田你要是摻和,咱倆就練練。”
陸學誠是憨厚,但是這子板可是比一般的男人要健壯得多。
不說別的,至林田是打不過陸學誠的。
“哎呦哎呦……這是干什麼?要打死人了?陸家太欺負人了!”李田氏在一旁煽風點火,恨不得讓全村人都恨上陸家。
“我呸!”陸劉氏直接一口唾沫啐了出去,“你個待兒子的混賬東西,有個屁臉我們家欺負人?你再一聲試試,我不死你!”
李田氏只是想煽煽村里人,可是,現在看到挽袖子的陸劉氏,那氣焰瞬間就弱了下去,蔫蔫的嘀咕了一句:“也、也不能這麼打人啊。”
“放屁,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還不打?你要是這麼覺得,明天我們全家把你家砸了,你站著別,讓我們欺負!”陸劉氏指著李田氏的鼻子罵著。
“我、我說什麼了?”李田氏小聲的嘟噥著,往人群里了,可不跟這樣的潑婦一般見識。
“行了行了,別打了。陸云溪,你一個小姑娘怎麼還打人呢?”有那婦人喜歡拉偏架,更何況李天佑拿出來這麼多的點心,可是遭了的嫉妒,過去就要拉陸云溪。
陸云溪正跟林繡娘打著呢,這要被一拉,肯定是落了下風,要被林繡娘打的。
那個婦人就是存著這個心思,點心吃不到,野不著,憑什麼家日子過得這麼苦,陸家就有有點心的?
不好過,陸家也不能這麼太平。
陸家這麼寶貝陸云溪,讓這陸云溪吃點苦頭,也算是教教陸云溪以后怎麼做人。
婦人才剛湊過去,眼前突然的擋了一個人,一見,忍不住笑了起來:“張氏啊,你這當娘的,可要好好的教教閨。看看,一個小丫頭都野什麼樣了?再不教啊,以后可是說不到婆家了。”
可是最知道陸張氏的,子,就跟那柿子似的,隨便的拿,才不怕呢。
一手,就要將陸張氏給拉開。
沒想,陸張氏竟然紋不,平日里溫的臉上滿是怒意:“你想我閨,除非從我尸上踩過去!”
“嘿,我這是好心好意的教你閨,你給我躲開。”婦人的力氣比陸張氏大,一把猛地推開了陸張氏,手就去扯陸云溪。
的手差點要到陸云溪的時候,猛地覺到胳膊一沉,隨后,一張,慘聲差點刺穿眾人的耳。
“松口,松口啊!”婦人不停的拍打著陸張氏的后背,可是,陸張氏就跟那瀕死的野似的,狠狠的咬著婦人的胳膊,就是不松口。
婦人疼得直喚,覺自己那塊都要被陸張氏給咬下來了。
“都干什麼?干什麼?”王興業著急忙慌的趕了過來,看到這場面氣得大,“都是死人啊?還不趕快給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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