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不都是一樣的嗎?誰不喜歡白天在外是淑,夜里關上門是……嘿嘿。明白吧?”
這話再明顯不過了,如果秦琳琳再聽不明白,這可就真是的腦子笨了。
“懂。”莞爾一笑,“等我兩分鐘,馬上就去!”
“行,我先去給他們上酒去!”
服務生離開了,秦琳琳對靳雪說道:“姐,我去去就回來!等我!”
來到了迪廳旁配置的洗手間里,對著鏡子用清水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畫的濃妝給卸掉了,出了一張干凈的臉。
從隨攜帶的小包包里,掏出底對著臉撲了兩下,簡單地畫了個口紅,把高高扎起的馬尾辮放下來,對著鏡子出了一個嫵的微笑:“我秦琳琳要清純有清純,要嫵有嫵。”
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了一副溫乖順的模樣,在一眾打扮得無比艷冶的人群中顯得與眾不同。
靳雪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很快就明白了的用意。
“走吧,姐!”秦琳琳拉了一把,“放長線,釣大魚去!”
容青和容鑫兩個人等得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秦琳琳和靳雪姍姍來遲。
一見面,容鑫的眼睛就在秦琳琳的上轉了幾個圈,目落在那張干凈明艷的臉上,角出了滿意的笑容。
“還不錯,總算遇到了看起來順眼的妹子了。”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靳雪,搖搖頭:“一把年紀了吧?半老徐娘也過來干這個?”
“真是我姐。”秦琳琳開口,一副委婉可憐的姿態,“家里遭了天災了,上背負著巨債,日子實在是過不去了,所以才會來這里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委屈自己了這行!”
“這行?”容青聞言抬頭,仔細打量了秦琳琳一番,“這麼說你不愿意?不愿意為什麼還來?”
“被無奈吧?”秦琳琳嘆口氣,瞧見容青的臉不對,立刻收起剛才的愁容,換上了如何笑靨,“不過,那都是過去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既然我是來陪您們的,那一定陪您們喝個痛快!”
“好!”容鑫很滿意這個態度,直接倒了兩杯酒,“來個玩法?”
“我隨您!”秦琳琳角噙著笑,一雙眼眸七分嫵三分笑,“只要不是太過火,怎麼都行!”
“什麼過火?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個詞?”容鑫瞟了一眼。
“只陪您喝酒玩游戲。”秦琳琳咬住下低頭說道,“我還打算在這里掙幾年錢還了家里的債,找個人家好好過日子呢!”
容鑫干笑兩聲:“假清高!沒勁!換人!”
“不不不。”秦琳琳急忙擺手,“我……沒有假清高,只是……您放心,我……我……”
“算了!”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容青見秦琳琳都要哭的樣子,急忙攔住了容鑫,“別這麼樣,嚇著人家了!喝酒就喝酒,別扯那些七八糟的!”
容鑫著酒杯瞅了秦琳琳半天,終于是松了口:“行吧,兩個人都留下吧!今兒我們高興的話,小費不會了你們的!”
“嗯,知道了!”
……
湯莉等到了半夜,才等到容青搖搖晃晃地回來了,他喝多了酒,腳步凌,眼神迷離。
一進了屋門,整個人就栽倒在了床上,睡了過去。
夢里,全是那個秦琳琳的人的影子,哭起來梨花帶雨,笑起來燦若驕,容鑫說得沒錯,這個世界有百千紅。
這一覺睡得很久很沉,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著干裂的爬起來,黑著兩個眼圈,啞著嗓子喊了兩聲:“湯莉,湯莉!”
湯莉從洗手間里出來,一臉幽怨地看著他:“長本事了啊?昨天喝得爛醉如泥的,還知道回家啊?”
容青了疼痛的太,從里噴出一口酒氣:“這不是做生意需要應酬的嗎?你還指我跟以前一樣的嗎?”
“以前怎麼了?以前不好的嗎?”
“以前是爺爺經營的,現在到我的名下了,我能這麼隨意的嗎?萬一經營不善,賠錢了怎麼辦?以后拿什麼錢給你幸福生活?”容青說完,一把勾住湊過來的湯莉將在了下,低頭就去親。
“臭死了你!”湯莉別過頭,費力地推開他,“滿酒氣,也不刷牙,真膈應人!”
“嫌棄我?”
“嗯!”
容青自討了個沒趣,慢吞吞地爬起來,端了一杯子水一口氣干掉,這才問道:“早飯吃什麼?”
“這都幾點了?還知道吃早飯?”湯莉冷哼一聲,“你知不知道陸野和余晚回來了?”
容青皺眉:“什麼時候的事?”
“瞧你?這心里頭一天天都在想什麼?不是說了和老二聯手的嗎?你們聯手干嘛去了?他和余晚過來了,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抓住老爺子不放,讓老爺子給他們出謀劃策,說要去蓋什麼房子,種什麼地的……”湯莉在樓上聽得也不是很真切,反正就是知道,老爺子被他們給帶走了。
容青起先還皺眉,聽到后來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了,他冷哼:“抓住老爺子又能怎樣?不照樣是種地?我跟你說你別聽風就是雨,就那麼幾畝地能種出啥來啊?”
“那也說不好。”
“怎麼就說不好了?種玉米大豆?種花生紅薯?賣出去才幾個錢?這年頭糧食不值錢!你去糧站問問,一斤麥子多錢?你種地的本多高?”容青一邊說,一邊鉆進了洗手間。
“也是。”湯莉婦人見識,從來沒出門了解過這個社會行百態,就是一頭鉆進了錢眼里。
鉆進這錢眼里不是想著如何掙錢,而是如何花錢。
“行了,你就別瞎心了!不是一直都喜歡首飾的嗎?今天帶你去商場里視察一下,順帶挑選幾件喜歡的首飾!反正爺爺現在分了家,管不著你了,你想回娘家就回娘家去吧!”
“真的?”湯莉喜出外,“那行,你得開車送我!”
“我哪里有時間?要不然讓司機送你一趟吧,回頭再去接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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