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醫護人員拎著醫藥箱進了正堂,當著大傢伙的面給許青打了一針疫苗,又包紮好傷口。
許青都快被氣死了!
他這會兒不能逮著墨寶撒氣,就扭頭看向老會長冷聲說:
「老會長,時辰是不是該到了?!」
老會長聞言閉著的眸子睜開,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又閉上眼睛,「不到。」
「啪——」許青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老東西,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你別我做什麼對你不利的事兒!」
老會長再次睜開眼睛,蹙著眉頭看向許青。
屋裏眾人都愣了愣神,似是沒想到許青會當場發飆,畢竟老會長向來人尊重。
尤其是黃義這一系的人,一個個的都黑著臉看著許青。
許青完全沒把眾人的表放在眼裏,他看著老會長說: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還等著黃義來繼承你的位置是吧?你就做夢去吧!我告訴你,黃義他已經死了!」
眾人一驚,開始議論紛紛,「黃義死了?」
「什麼時候死的?」
有人低了聲音說:「他本來就一直昏迷不醒,前段時間在河城酒店門前又被毒打……」
老會長開口,「誰告訴你他死了?」
許青說:「他們進了山,今天山裏大火,他就算是沒病死,今天也被燒死了!」
老會長皺著眉頭問,「是你放的火燒的山?」
許青冷呵一聲,「你別想套我的話,是不是的你們自己在心裏掂量,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他說完又看向以前和黃義關係要好的那幾個堂主,眼帶警告,
「我知道你們和黃義關係好,你們心裏在想什麼我也清楚,但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咱們青龍會是我說了算,我眼睛裏可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
送你們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識時務者為俊傑,以後你們對我一心一意,我也不會虧待你們,但是誰要是有二心,黃義就是他的下場!」
黃義這一系的人聞言紛紛蹙眉,一個個的握了拳頭看著許青,卻沒人敢吱聲。
許青這一脈的立馬有人站出來跪,
「青哥先消消氣,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了氣可不吉利,這選舉大會本來就是個形勢,在我們心裏早就認你為會長了。」
「對對對,以後我們保證為青哥馬首是瞻,誰要是惹了青哥不高興,你一句話,我們上前就拿刀子捅人!」
許青笑笑,把目落在了那個臉最黑的人上。
那人趙飛,是原來的飛字堂堂主,和黃義走的最近,是好兄弟。
但是之前他去了島上,一直在閉關修鍊,黃義的事兒他也是在今天回來以後才聽說的。
許青睨著他問,「趙飛,你的臉這麼難看,是有話要說嗎?」
趙飛瞪向許青,眉頭蹙,目凌厲,全上下都著一子殺氣,臉上更是寫滿了不爽。
坐在趙飛邊的也是原來黃義這一系的,他生怕趙飛衝惹來禍上,就悄悄扯了下他的服,示意他不要吭聲。
許青笑裏藏刀,「大家都是兄弟,有意見你就說!別害怕我,我又不是你爺爺!」
趙飛『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他麼罵誰呢?!」
許青很傲,「罵你呢!」
趙飛:「你……」
「趙飛!」坐在他旁的人趕喊他,沖他搖頭,再次示意他冷靜。
趙飛卻惱火的說:
「許青,你要當這個會長,我第一個不服!咱們青龍會一直都有會規,不管以前生在何,長在何,了咱們青龍會,那就是自家兄弟,有福同有難同當!
黃義是咱們青龍會的人,那就是自己人,是兄弟!你卻為了一己之力謀害手足,你道德淪喪沒有一點兒人,你憑什麼當青龍會的會長?!」
許青睨著他說:
「就憑我有這個實力!我要說當這個會長,你們哪個敢跟我搶?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跟我搶?!」
話落又道,「趙飛,你還有臉在我這兒提兄弟義?
咱們青龍會的人誰不知道你和黃義關係好,可關係好有屁用!他出事兒的時候你不照樣當頭烏?!現在跳出來要當英雄了,我呸,你狗熊都不算!」
「你……許青!」
趙飛冷呵一聲就要去打許青,可他還沒走到許青邊,一個黑人保鏢突然衝上前,狠狠一拳把趙飛打倒在地。
接著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直到快把趙飛打死了他才收手,二話不說,轉又站到了許青後。
眾人見狀都是眼睛一瞪,趙飛的手很好,以前放眼整個青龍會,也就黃義能打敗他,沒想到他在許青的保鏢手裏,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看看躺在泊里的趙飛,又看看許青後面黝黑,格強壯的黑人保鏢,嚇的紛紛咽唾沫。
許青起,把玩著他手裏的核桃走到趙飛面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說:,
「就你這蠢貨,還想跟我斗!我去你他麼的!」
話落拿著核桃狠狠捅在了趙飛左眼眶裏。
「啊——啊——啊——」趙飛的慘聲頓時在大堂里響起。
「狗東西,我呸!」
許青往趙飛臉上吐了口唾沫,起回到座位上,他的保鏢立馬遞上紙巾,他優哉游哉的手,說道,
「你們也都看到了,趙飛他不講兄弟義,公然要毆打我,所以我現在要把他踢出義字堂,你們都沒意見吧?!」
眾人:「……」屋很安靜,沒一個人敢說話。
許青又說:「既然沒意見那就這麼決定了,飛字堂暫時由我代管,趙飛名下的碼頭都歸我,什麼時候找到合適的堂主了我再出去!」
眾人:「……」
許青又對後的保鏢說:
「把人弄出去,白白弄髒了我的地板,看著讓人噁心。」
他話音落下後壯如牛的保鏢立馬走上前,拽住趙飛一條,生生的把他拖出大堂。
地板上出現了一條寬寬的痕,目驚心。
屋的人大氣兒都不敢出,更別提為趙飛名不平了。
許青突然又看向黃義這一系的幾個堂主說:
「我本來是不想搭理你們的,想著你們以後要是真心實意的跟著我,我就不計前嫌了,但是看看你們現在一個個的表!
既然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稍後你們名下的生意也都會轉到我這兒,從今天起你們就不是青龍會的人了。」
被點名的幾個堂主震驚,「為什麼?」
「因為我要剷除異己,我決定了,黃義的人,我一個都不會留!」
「你……」
許青冷眼:「誰要是有意見,儘管提!」
那幾個堂主臉烏黑,攥拳頭,卻沒人敢吱聲。
許青很滿意,他又看向老會長說,
「老東西,我給你臉,你得要!別像趙飛這麼不知道好歹!我說什麼時候是吉時什麼時候就是吉時!趕把印章出來!你要是不,就別怪我這保鏢下手沒輕重了!」
話落又說:
「別想著有人幫你們,這些保鏢可是我花重金聘請的,非洲最能打的人都在這兒,個個都是萬里挑一,殺人跟螞蟻差不多!」
老會長暗暗長嘆一口氣,他不是在等黃義,但他的確是在想黃義啊!
黃義待他如親生父親一般尊敬,有勇有謀,人又仗義,是這會長之位的最佳人選!
可是……黃義黃義,你到底在哪裏?!
「老天爺這是要亡我青龍會啊!」
老會長大吼一聲,把印章拿出來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眼眶泛紅,滿臉悲痛,沮喪!
許青一看見印章眼都直了,他立馬笑著起去拿,還不忘嘲諷老會長,
「你就別慨了,我知道你還想著黃義,可是黃義他已經死了,以後這青龍會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許青。」一道清冷的男音突然劃過眾人的耳。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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