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慕家的醫院。
慕新元又重新給贏寂做了檢查之後,他對贏寂說:
「這些天我一直在研究你的病例,我懷疑你這個突發癥狀是人為。」
贏寂驚訝,「人為?什麼意思?」
慕新元說:「從西醫看,檢查不出任何問題,我就從中醫角度去排查,最近我翻閱了大量中醫典籍,雖然不敢確定,但是醫書上的確有記載,通過針灸,是可以讓男人不能人道的。」
贏寂:「……」
慕新元又問,「你最近有跟中醫接過嗎?」
贏寂突然就想到了李!
那天晚上拿著銀針對著他……
贏寂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就是從那天晚上之後不行的!
應該就是李,錯不了!
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
自己不能人道了,這不是毀了自己的幸福嗎?
贏寂腦子裏的問號太多了,他起就要走。
他要回去找李問個清楚。
可是慕新元卻拉住了他,「阿寂,你還沒回答我。」
贏寂回過神,了,他暫時沒把李給供出來,他擔心萬一這事兒傳到了贏申耳朵里,贏申對李的意見會更大。
「慕爺爺,我這次去河城,接的中醫比較多,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
慕新元蹙蹙眉頭,又說:「能對你做這種事的,應該是跟你很親的人。」
贏寂搖頭,「你也知道,我犯病的時候,一個小孩兒都能殺了我!」
慕新元重重的嘆了口氣,想到了什麼他又說:
「對了,聽你爺爺說你幾個月前又犯病了?」
贏寂點頭,「是。」
慕新元問,「那救你的到底是誰?」
贏寂說:「我相信是李。」
慕新元點點頭,沒再追問。
贏寂告別了慕新元,急匆匆的回到家。
他還沒見到李,元前就說:「爺,給小姐下藥的人找到了。」
贏寂正要往樓上去,聞言蹙著眉頭問,「誰?」
元前說:「王家的小兒子,王派,最近因為生意上有些往來,跟京剛認識不久。」
贏寂眼角頓時閃過一抹狠厲。
「爺,京……京過來了!」突然有傭人進來說。
贏寂:「他來幹什麼?」
傭人搖頭,「我也不知道,看上去火大。」
元前接話,「我們剛搶了他三個項目,難道是因為項目的事兒?」
贏寂黑臉,「不管因為什麼,讓他滾,不見!」
贏寂話音落下,又跑進來一個傭人,「爺,京在門口鬧事兒,他的保鏢已經跟我們的人打起來了。」
贏寂聞言火更大了,他轉往門外走。
別墅門口。
看到贏寂出來,正在打架的兩方人都停手了。
京豈看著贏寂,開門見山直接說:「我不是來找你的,我來找李!」
贏寂:「我看你是來找死的!」
京豈咬了下,明顯並不想跟贏寂多加糾纏,他拿出手機給李打電話,這次終於通了,京豈急切的說:
「你終於接電話了,你趕出來,我要見你!」
贏寂見狀一把奪了京豈的手機,對李說:
「寶,你別搭理他,你不用出來,我來理。」
話落直接掛斷電話,隨手就把京豈的手機扔進了垃圾桶。
京豈瞪眼,「姓贏的,我說了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你別太過分了啊!」
贏寂說:「趕滾!別在我這兒礙眼。」
京豈氣的直撓頭,「我警告你,你搶了我三個生意我都忍了,你別以為我真怕你,我是沒時間理這破事兒!」
京豈話音剛落李就出來了。
贏寂和京豈兩人同時走向李,贏寂快了一步,
「寶,不是說了不讓你出來。」
李說:「我是還他東西的。」
說著把那塊玉佩遞給京豈,「諾,你的,還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京豈蹙著眉頭說:「我不是來要這個的!」
李:「那你來幹嘛的?」
京豈:「我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昨天你被人下藥,跟我一錢關係都沒有!」
他說完沖後的保鏢吼,「把人帶過來!」
一個一米九多的保鏢揪住一個瘦瘦的男人走了過來,他把男人丟在李面前,取下頭套。
男人被綁住雙手,裏還塞著東西。
看到李,他好像很激的樣子,因為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嗚嗚聲,他開始跪地磕頭。
李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靠在贏寂懷裏。
贏寂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睨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臉烏黑。
京豈對李說:「昨天晚上你在我包間里喝酒,就是這個狗東西給你下了葯,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不信你讓他自己說!」
保鏢拔出男人裏的布團,男人趕說:
「李小姐,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這條狗命吧,嗚嗚……我錯了,我真知道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打你的主意,我不該在你酒里下東西,我錯了,求李小姐饒命啊……」
京豈上前給了他一腳,「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人是我請過去的,你敢對手腳,當我是死的?!」
王派跪地求饒,頭都磕破了,
「京哥饒命,京哥饒命,我是看你喜歡,而的子又那麼烈,所以我才想著給下點兒葯,我真不是為了我自己,嗚嗚嗚……京哥饒命啊!」
京豈聞言氣了個半死,「為了我?我還得謝謝你了!我謝你祖宗十八代!我草!」
京豈罵罵咧咧又是狠狠幾腳,然後看著李說:
「我京豈做事兒向來敢作敢當,是我就是我,不是我乾的,誰他麼也不能往我頭上賴!這個人現在就在這兒,你想怎麼懲罰他,你一句話,我執行!」
王派聞言趕爬起來給李磕頭,
「李小姐,我真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一條狗命,求求您了,嗚嗚嗚……求求您了啊……」
王派一個勁兒的磕頭,腦袋早就磕破了,鮮順著額頭往下流,他也沒停下,一直磕。
李皺眉,雖然不會去害別人,但也不是活菩薩,不可能對誰都寬容。
尤其是對傷害過自己的人!
好在會功夫,自質又特殊,這要是放到普通姑娘上,可想遭遇有多凄慘。
於是皺著眉頭看向京豈,不高興的說了倆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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