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盯著照片看了看,點點頭,「就是,不過現在都老了,可沒年輕時好看。」
慕新元突然抓住了安仁的手腕,
「現在在哪兒?」
一句問話,三個老人異口同聲。
安仁再次看看慕新元和贏申以及京麟,「喂,你們跟有仇啊?!」
慕新元的眼眶都紅了,「到底在哪兒?」
安仁說:「不知道。」
慕新元突然怒了,「你是不是故意騙我的?!」
安仁蹙眉,「我騙你幹什麼啊?!」
慕新元的大手突然用力,安仁疼的表都變了,吳三一把推開慕新元,厲聲說:「你幹什麼?」
安仁用力甩胳膊,「疼死了!」
慕新元蹲坐在地上,蹙著眉頭看著安仁說:「告訴我,在哪兒?」
安仁和吳三異口同聲,「不知道!」
話落兩人就要離開。
贏申和京麟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贏申口氣謙卑,但是明顯很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你們等會兒再走,我們跟沒仇,但是這關乎到之前的一些事,需要回來說清楚,這些年我們都以為死了,就算是我們找到,也不會傷害。」
吳三蹙眉,「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如果你們敢在攔著不讓我們走,我就不客氣了!」
李也趕站在安仁和吳三邊,看著贏申說:「贏爺爺,你這是要幹嘛?」
贏申還要開口說什麼,贏寂說:「爺爺,今天二爺爺和三爺爺都累了,要不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
贏申蹙著眉頭點點頭,讓開了。
京麟也往一旁站了站。
安仁和吳三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李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贏寂看著贏申說:「爺爺,我晚點跟您聯繫。」
他說完也離開了贏家,追李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問安仁和吳三,「二爺爺,三爺爺,跟贏爺爺他們認識?」
安仁說:「不知道,但是你之前說過,要是有人打聽的下落,一定不要理會。」
李疑。
安仁和吳三回房間睡覺去了,李也回了臥室,一進去贏寂就問,
「寶,問出什麼了嗎?」
李說:「我就猜你跟我一樣好奇,可是我問了,二爺爺和三爺爺都什麼也沒說。」
說完又睜著大眼睛問,「你問爺爺了嗎?」
贏寂說:「打電話問了,爺爺說暫時不想提這件事兒。」
李眨眨眼睛,「那你問了嗎?」
贏寂回,「說也不清楚。」
李更加疑了,想到了什麼,睜著大眼睛看著贏寂說:「他們以前該不會是仇人吧?」
贏寂笑著搖搖頭,「這個我問了,爺爺說不是。」
李這才放心,「不是仇人就好,對了,今天沒見姜爺爺,我們明天要不要過去看看他?」
贏寂說:「好,明天我安排。」
想到了什麼,贏寂微微蹙眉。
李問,「怎麼了?」
贏寂說:「慕新元會功夫。」
李問,「咋啦?」
贏寂說:「今天他抓二爺爺的手時我才發現。」
李又問,「會功夫怎麼了?」
贏寂說:「他以前說過,不會功夫,每次出門做事兒,他都是被保護的對象。」
李沉默了幾秒鐘,仰著小臉看著贏寂說:「你的意思是,他在刻意藏實力?」
贏寂點頭。
李不明白,「那為什麼呢?」
贏寂也想知道為什麼,包括他為什麼要去害姜致遠。
他唱出一口氣,對李說:「不想了,你先去洗漱吧。」
「……」
第二天天一亮贏申和京麟就來到了贏寂的住,不他倆,還有慕新元。
元前起來的早,看著客廳里坐著的三尊大神,他驚訝了好一會兒才問,
「老太爺,京老,慕老,你們大清早的過來,有事兒嗎?我們爺和還沒醒。」
贏申說:「我們不是來找他的,我們來找安仁和吳三。」
元前說:「嗷嗷,那我現在去他們?」
這次是京麟回答的,「還是再等等吧,現在時間還早,冒然打攪別人睡覺不合適。」
贏申和慕新元跟著點點頭。
元前退下了,然後就給贏寂打了一通電話說明況。
贏寂躺在床上,好奇……好奇閔杏跟這三個老爺子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兒!
李還正在睡覺,他就悄悄起床去了樓下,陪著他們三個喝茶。
上午七點鐘,元前去安仁和吳三吃早飯,才發現屋裡空空的,早就沒了人影。
元前急匆匆的跑回客廳,「爺,安老和吳老不見了。」
贏寂還沒什麼反應,慕新元和贏申,京麟都已經站起來了,「不見了?!」
「他們去哪兒了?」
「昨天晚上不是還在你們這兒住的嗎?」
元前:「……我也不清楚,下面的人說他們是昨天晚上兩點多鐘離開的,至於去了哪兒,不清楚。」
三個老人同時蹙眉,臉難看,然後一起去了安仁和吳三的住,親自找人,卻沒找到。
「昨天晚上就不應該讓他們兩個離開贏家老宅!」贏申黑著臉說。
慕新元說:「肯定是故意躲著我們!」
贏申黑著臉問贏寂,「呢?你把起來給他們打電話。」
贏寂說:「寶還在睡覺,而且就算是起來也沒用,寶沒有他們的聯繫方式。」
贏申三人明顯不相信,贏寂又跟他們解釋了半天。
三人氣沖沖的離開之後,元前問贏寂,「爺,他們跟的,到底有什麼事兒啊?」
贏寂看了他一眼,「想知道去問他們三個!」
元前一噎,剛要說什麼,手機突然響起,他看了一眼,對贏寂說:
「爺,是所里打來的。」
贏寂說:「接。」
元前當著贏寂的面接通,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他的眉頭頓時蹙起,「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元前趕對贏寂說:「爺,徐家的那個管家死了。」
贏寂:「……死了?」
「對,說是自殺。」
贏寂:「……知道原因嗎?」
元前說:「他死之前寫了書,懺悔這些年跟著徐昆一起乾的壞事兒,很疚很自責,沒臉繼續活下去,每天活在焦慮中,很痛苦。」
贏寂沉默了半晌問,「他的妻兒呢?」
元前回,「上次你讓我調查過,他們一直在外地,不過現在應該得到消息,這兩天肯定會趕回來。」
贏寂說:「讓人保護好他們。」
元前疑,「爺,你一直讓咱們的人保護他們做什麼?」
贏寂說:「他死的奇怪,按照他提供的證據,他最多被判幾年刑,不至於死。」
元前說:「他自己囑里寫了,疚,焦慮。」
贏寂想都沒想就說:「很有可能是幌子。」
元前這會兒才懂,「您還在懷疑徐文峰?」
贏寂沒說話,默認。
元前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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