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韞這麼大的一魚刺哽在朕的嚨,朕豈能會任由他一直哽在朕的嚨?不過還好,他邊還有個聰明人,既然回了方瀾,那麼朕也可以好好謀劃一番了。」
話落,上宸眸中迸出一抹厲,那抹厲就猶如看到獵一般,讓獵無路可退。
「皇上的意思的是?」
「小付子,如果你是獨孤韞,你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劉心琪這布了大半年的棋子?」
「這······」
「如實說,朕不會怪你。」
「奴才遵旨,回皇上的話,奴才不會。」
「那就對了,既然你都不會,更何況是方瀾的太子了。」
「皇上的意思是,劉心琪不是方瀾太子想要放棄的棋子?」
「恩,不是想要放棄的棋子,而是被的放棄的棋子,或者這麼說,獨孤韞走的是極不願啊!朕真該好好謝謝獨孤聞人。」
謝獨孤聞人?怎麼會謝他呢?付公公想了一會兒,聯繫到上宸所說的話,倒也想通了,怪不得皇上要謝獨孤聞人,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不過,獨孤聞人的這番好意,註定是要被辜負了,嗤······躲回了方瀾,朕就不能耐他們何了?小付子,傳信給柳絮,告訴是時候出馬了,若是功,朕許方瀾皇后之位。」
「奴才遵旨。」
付公公無聲的嘆了口氣,對於皇上的話心知肚明,看來方瀾即將大了,有柳絮那樣一個妖魅的子,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而且還是一個容貌與聰慧並駕齊驅的子,還有皇上許下的承諾在,方瀾的皇后,一個有野心又有著容貌智慧的子會不心?
「去將逍遙王宣來。」
「是。皇上,奴才有事稟告。」
「說吧!」
「皇上,昌邑侯爺有些不高興了,侯夫人與小侯爺夜大小姐前去探視小皇子了。」
「恩,不礙事,小皇子已經送回去了,侯夫人他們不會撲空的,待會你親自去一趟清河王府,探探王叔與王嬸的口風,若是沒有意外,今日就將賜婚的聖旨下了吧!」
「奴才遵旨。」
付公公腳步虛浮的退出乾清宮,待出了乾清宮后,急忙拭去額上的汗珠兒,皇上這是擺明了要安昌邑侯爺,看來皇上對於未來的國丈大人還是十分在意的。
怎麼會不在意,人家未來的國丈大人迫於皇上的聖旨,將自己唯一的兒心不甘不願的送進了皇宮,怎麼能咽的下著口氣,雖然小皇子是出世了,但是這口氣依舊未曾咽下去啊,若是不咽下這口氣,這不就等於一刺哽在嚨里嗎?上不去下不來的。
片刻后,付公公一咧,嘀咕著,管他是不是咽得下這口氣,我只知道,這宮裡即將要辦大喜事了,哎呀,自從大小姐誕下小皇子后,這好事就不斷啊,皇上陷昏迷中大半年,醒了過來,現在又即將辦喜事,呵呵······是個好兆頭啊!
***
待逍遙王到達乾清宮之時,看著首位上優哉游哉的自家皇兄,再想到自己一夜未眠,心中那個憋屈啊,心底的不忿充斥開來。
這大半年以來,因自己的皇兄陷昏迷之中,而他則必須頂起皇兄的擔子,勞心勞力不說,但為了天齊,為了皇兄,他咬牙過來了。
現在皇兄醒過來了,繃了大半年的神經也該鬆散下來了吧!起碼可以好好用一頓盛的膳食,可以好好睡一覺,可是······
可是現在呢?別說是一頓盛的膳食,也別說是好好睡一覺,相較於這大半年來,他更加凄慘了,膳食倒還行,主要是他為了查明聲的幕後黑手,一宿未睡了啊。
而他的皇兄,人在懷,閑暇時還能逗逗自己的孩兒,而他呢?孤家寡人一個,來之前好不容易歇歇了,又因為皇兄的旨意,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可他看的是什麼?是皇兄優哉游哉的抿著茶水啊!!
越想越覺得忿忿不平,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可憐了,毫不猶豫的便哭天喊地哀嚎起來,「皇兄啊!您不能這麼對臣弟啊!臣弟可是您的親皇弟啊!這大半年以來,臣弟為了天齊鞠躬盡瘁,為了皇兄死而後已啊!您不能就這樣懲罰臣弟啊!臣弟知道錯了皇兄······」
「懲罰你?」
「是啊!皇兄啊!您這不是擺明了在懲罰臣弟嗎?臣弟都一宿未曾就寢了,一直徹查聲的······」
「那你查到了嗎?」
「沒有啊!皇兄啊!您以為這麼好查的嗎?沒有任何的證據,就憑那三個小丫鬟能說出什麼來啊?們也是被人鑽了空子,就連是誰鑽的空子皆不知曉啊!皇兄啊!您一夜人呃不是,是皇嫂在懷,可憐了臣弟我啊!臣弟真真是憋屈的啊······」
上宸劍眉蹙,對於逍遙王的苦十分不耐,冷聲說道:「在嚷你就回去你的封地,待你什麼時候不嚷了什麼時候消停了再回京都。」
嘎······
逍遙王頓時歇了聲,整個偌大的外殿瞬間消停了下來,逍遙王委屈的癟著,可憐兮兮的著脈相連的皇兄,見自家皇兄對他不理睬,隨即訕訕的在上一劃,示意自己已經消停了,不嚷了。
一旁的付公公看著這樣的逍遙王,抑制不住的咧一笑,他敢說,逍遙王定然是歇息了一會才來覲見的,如若不然,他都回來許久了,才見到逍遙王的到來。
雖然想是這般想,但他可沒有膽子說出來,只一味的垂首斂眉,只見其雙肩不停的聳,明眼人一看便知曉這是笑的。
此刻逍遙王也顧不上付公公是不是在笑他,他滿心滿眼裡皆是自家的皇兄,他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有今日,他昨日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問皇兄雙頰上的腫脹是怎麼來的了,若是能重來一次,他一定一定一定會乖乖的,什麼也不問,做一個聰明的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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