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是不相信獨孤韞?沒有其他?」
見梓涵終於搭理他了,上宸顧不得其他,忙頷首急聲說道:「對,我真的只是不相信獨孤韞,涵兒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對天起誓。」
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外人,然後鬧得家宅不寧,這樣,可不就是便宜了獨孤韞這個外人,而吃虧的則是他嘛!好不容易涵兒出一桿來,他若是此時不順桿爬,更待何時?
梓涵怎麼會不知曉上宸此時心中所想呢,那臉上的狡黠不正是說明了一切嗎?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人啊······
「起誓就不必了,人與人的信用度就那些,待用完了,就歸零了,有些話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會讓人麻痹的,所以······」
不待梓涵將話繼續說下去,上宸忙不迭地便接過話來,「所以我懂,你放心涵兒,我既然說了,那麼自然會做到的,我可不想因為一個無關要的外人而鬧的咱倆貌合神離。」
最後上宸小聲嘀咕的那句,當然是一字不落的聽在了梓涵的耳中,角搐了幾分,轉而便恢復了正常,心中則笑個不停。
看來在如此的況下,上宸不改帝王睿智之,這才是一國之君,無時無刻皆在考慮自的利益。
見梓涵恢復了常態,知曉這事就這樣過去了,但心底依舊不甚舒服,獨孤韞你何德何能,能讓朕與涵兒鬧紅臉,哼······你等著瞧,這紅臉可不是白鬧的,定然會讓你十倍乃至於百倍萬倍的代價······
梓涵未曾錯過上宸臉上那晦暗不明的神,角微揚,未曾詢問,其實上宸完全是多慮了,獨孤韞之於不過是一個陌路人罷了。
就算半年多以前,在那次的炸上,獨孤韞救了,但是不會因這而改變什麼,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獨孤韞的心思。
那一日,獨孤韞之所以能上前救,不過是擋下了邊的暗衛,就算當日,獨孤韞不出手,依舊會無事。
而獨孤韞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將邊的暗衛擋下,自己前來救,而就因為他擋暗衛的那一瞬間,所以才會導致他傷。
也許別人都會以為獨孤韞是因救而傷,可當時看的明明白白,那被炸所波及飛來的橫樑,以獨孤韞的功夫,是完全可以躲避的。
可他當時看了看,那笑容意味深長,至今為止,他附在耳邊說的話依舊記得十分清楚。
「涵兒,你欠我的。」
是啊!這就是獨孤韞的目的,他要讓欠他的,他要讓還他的,可獨孤韞終是錯料了一步,不是良善之人,在明知道被人算計過後還腆著臉前去報答救命之恩。
所以,獨孤韞他註定是白白了罪,白白費了心思。
在他派人在昌邑侯府放毒蠍子,引得娘親驚過度,這麼大的作只為引出來,自那一刻開始,與獨孤韞就不可能有心平氣和的那一日。
本就是個十分記仇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千倍甚至於萬倍償還與他,更何況,他獨孤韞的是的逆鱗。
上宸不知曉梓涵此刻所想,若是他知曉的話,定然會欣喜若狂,可他註定是沒有這個欣喜的機會了,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則······
世人皆道,在之中,人皆是盲目的;在親之中,人皆是敏銳的,這話一點兒也不假。
經過上宸費心思的耍無賴逗的梓涵重拾笑靨后,至此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下上宸學聰明了,亦或是覺得心虛了,不待梓涵詢問,重拾先前的話茬,自己便率先說了出來。
「涵兒你不是一直想不通那個人既然是方瀾派來天齊的臥底,為何不攪天齊,而是針對於你,下毒害你呢?」
「恩,這些有些說不過去,若說馬婕妤恨我,那也是因我而將的真實面容暴,可是不至於讓將大部分的心思放在我上,若是恨我,不至於恨到這一地步,非要至我於死地的地步不可,而且一次又一次的毫不罷休,就好像要做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涵兒你說的對,在一開始進宮之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然後一直派人探查,沒想到,越是往深里查探卻越難,前幾年那個人上所發生的一切十分的容易,可是到了後幾年,便十分的艱難······」
「就因為這樣你才會對留了心對嗎?」
「差不多吧!前幾年,那個人在馬府相當於野孩子,可以說臉上上皆是髒兮兮的,但依舊不掩其面容,但是,到了後幾年,那個人上臉上不再是髒兮兮的,卻一改時的面容,極為普通,普通的讓人不會注意。」
「這樣做是故意的,只有這樣,才會無人注意。」
「恩,我也知曉是故意的,所以才會依舊探查,終於,尋到了一些蛛馬跡,原來那個人之所以針對於你,是因為······上了獨孤韞。」
「猜到了,如此恨一個人,一是,這個人是的殺父殺母的仇人,二是,這個人是的敵,很顯然,我對來說是屬於第二種。」
「我的涵兒是極聰慧的一個妙人兒,當初教授一切本領的師父有些許的不正常,所以經常在師父手下到待,而在得知獨孤韞的心······在你上后,才會恨你,第一求而不得,自然會針對於你,想著置你於死地;第二,怨恨所有人,所以整個人才會越發的瘋狂,這也是我為什麼將關押在落雁宮,為的就是防止有機會傷害你,沒想到······我倒是低估了。」
「這與你無關,我覺得,若只是因為這樣的話,恨不得至我於死地不至於。」涵兒沉片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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