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兄弟幾個人中,我原本對二哥是最看好的。
可你這樣的手段實在是太臟了,為了那個位置不擇手段,連兄弟都不顧了是嗎?
如今這滿朝的文武大臣誰不知我葉寒瑜對那個位置無意,兄弟們都有自己的想法,我為了不讓你們誤會平時連個酒都不敢出去喝,生怕你們多想,傷了兄弟們之間的,這樣還不夠,還要鬧出現在這一出?
是不是我的名聲臭了,你們就放心了,那好,你們就盡管往外傳吧,我葉寒瑜正不怕影子歪,你們隨便說。”
二皇子:……二皇子都要被冤死了,他是真的不明白他母妃為什麼整這一出啊!
難不是想在最后的時刻再為他爭取一把?可如果真是這樣母妃也應該往老三或是老七上捅刀子啊,招惹老六干什麼?
眼見著老六就要走了,親娘還在床上折騰,死活要下地不讓老六走,他趕追上去一邊給葉寒瑜道歉,一邊解釋:“老六,這都是誤會,母妃是病糊涂了,說呢。你放心今日這話絕對不會傳出去,二哥給你道歉了……”
葉寒瑜本不管二皇子說了什麼,看了眼廳中坐著的幾人,然后大步走到顧婉寧前,手拉住人的手:“走吧,這里不是咱們這樣心思淺的人能待的地方,跟本王回府。”
二皇子:……
以及屋眾人:……
屋里的靜外面的人自然也都聽了個大概,原本確實有人是想用今天這件事做點文章的,可后面老六的話又點醒了他們,老六又沒有當太子的心思,他們沒必要再閑來無事去招惹他,有那個力來對付其他人不好嗎?
而且今日老六明顯是和老二鬧掰了,他們何不趁此機會將他拉攏過來?
于是原本因為云妃幾句話就能要了葉寒瑜半條命的大事件,就這麼平平淡淡的消逝于無形。
兩夫妻坐轎子出了宮,坐上等在宮外的馬車,顧婉寧小聲對他道:“真生氣了?”
葉寒瑜輕輕一笑:“怎麼可能!爺只是要讓那幾個兄弟知道,爺沒半點心思和他們爭,那些腌臜的法子不要往爺上用,因為完全沒那個必要。”
說罷,他還握著顧婉寧的手,輕輕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
然而他的眸卻越發的深沉,今日的話別的兄弟或許不會多想,但為云妃的親兒子,老二很有可能會懷疑云妃的事有他的手筆,一旦有一日讓老二登上皇位,他極有可能給他來個秋后算帳,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的人孩子過上平平安安無憂無慮的日子呢?
……
景宮中云妃眼見著葉寒瑜離開,一陣急火攻心,加上本就已經極弱,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待所有人都離開后,二皇子妃屏退下人小聲詢問二皇子:“母妃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妾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不可能無緣故和老六要解藥……”
二皇子眼神有些不善:“那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二皇子妃被嚇了一下后委屈的說道:“妾還不是覺得母妃可能是覺得自己已經不行了,臨走前拉個……”墊背的,也算是給的親生兒子掃清障礙。
二皇子惱道:“以后這樣的話不許再說了,不管是什麼原因傳出去都對母妃的名聲不好。”
二皇子妃立刻了脖子,口中應道:“不說了不說了,這不是就和爺說了嗎?”
怕再被罵,二皇子妃趕去云妃的床邊守著了。
二皇子卻是多想了一些,母妃真的是因為自己快死了才給老六找不痛快的嗎?
臟突然一下子衰敗下來,還有錢公公突然死了,最大的可能就是錢公公在母妃的飲食中了手腳,可這和老六有什麼關系呢?
母妃和老六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什麼要害母妃?
看來,要等到母妃醒來他再好好問問了。
……
朝殿中,皇上聽著暗衛的稟報眼神變得犀利起來,“錢公公的死因查清了沒有?”
暗衛低頭:“只查到,幾個月前錢公公曾經有一晚失蹤過幾個時辰,至于他去了哪里,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一直沒查出來。”
皇上凝眉不語,云妃中的毒很是稀奇,有人竟然能在幾個月里一下蒼老七八十歲的老嫗,他以前真沒遇到過這樣的病癥。
但,如果忽視掉表面的癥狀,那就和十幾年前淑妃癥狀一樣。
云妃今日突然要和老六要解藥,難不淑妃當年的死是云妃做的?
所以,才會在今日終于清醒之后和老六要解藥?
都說擅解毒者同樣也擅制毒,憑顧氏的醫,弄出這麼個增強版的毒藥,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老六夫妻不可能無緣無故害人,且也不可能憑白無故弄出這麼一種和他母妃病癥差不多的毒,這只能說明他們在為母報仇!
皇上氣得將桌上的東西全給摔了!
云妃那個人藏得可真深吶,當初淑妃出事,他一直懷疑是皇后出的手,可查了好久,什麼也沒查到,沒想到時隔近十七年才知道原來竟是云妃的手筆!
“來人,去通知司正,讓他去景宮走一趟。”
說罷,皇上已經起了,徑直朝著景宮而去。
二皇子實在是沒想到父皇會在這個時辰過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金安。”
“起吧,朕聽說你母妃又暈過去了,特意過來看看,你們夫妻這幾天在你母妃床前盡孝也著實了不的累。
李長海,把朕庫房里那些上好的燕窩人參拿出一些,送去二皇子府,讓他們夫妻補補好好歇上一天,今日這里就你親自照看一下吧。”
二皇子和二皇子妃忙跪地道不敢:“父皇言重了,床前盡孝是兒臣應該的,兒臣不累。”
“再應該也要注意,這幾天朕聽了不你母妃的事,是一點也不心疼你們夫妻倆,有些事明明可以吩咐下人,偏要你們親自上手,這若是傳出去得有多人會笑話?
行了,你們今日就回去吧,若想盡孝,等你們休息好了,明日再來。”
她是醫術世家人人唾棄的廢物草包,卻被未婚夫陷害失身,失身后,神秘狂傲的男人丟下一枚戒指給她:“這是定情信物,放心,本王會娶你為妻。”誰知她左等右等,竟沒等來他。她頂著個廢物的身份遭受世人的鄙夷,本以為她將陷入泥潭,卻綻放風華,變身為天才神醫…
皇後讓我跪三個時辰方可起身,否則就要我狗命。 我趴在地上想了想,那你還是要我狗命吧。 跪著真的太累了。 皇上讓我今夜去侍寢,一定要沐浴焚香和梳妝。 我趴在床上想了想,那你看看對門的貴人美不美。 洗澡真的太累了。 ————以上,穿越女的佛係宮鬥日常 接檔文:《公主失憶後》 元禎公主墜馬失憶了。 眾人都說她因求而不得立誓終身不嫁,偏偏誰也不知那個她求不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元禎公主絞儘腦汁的想啊想,怎麼也想不起來,覺得心裡空落落,整宿整宿睡不著覺。 “我定是愛這世上最俊美的男子!” “不然就是最聰明的!” “最瀟灑?” “能,能歌善舞?” “冇錯,這是排除法。”
尹采綠穿着破衣爛衫在街頭遊蕩時,被薛家人撿了回去。 薛夫人說她生得像極了自己死去的女兒。 她搖身一變成了侯府的千金小姐,薛家人對她的寵愛卻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多。 只是將她裝進了一個堆金砌玉的殼,要她學數不清的規矩。 她終於知道薛家人爲何要將她撿回來了。 她代替的那位死去的薛小姐,原來還留有一門皇家的親事,薛家不願放棄這門親,纔將她撿了回來。 外傳薛家千金薛靜蘊是遠近聞名的才女,素有賢德之名,薛夫人要尹采綠無一處不似薛靜蘊。 尹采綠把自己裝得像模像樣時,等來了太子妃的封詔。 太子溫潤,卻生性無慾,薛家人耳提面命:太子妃未必要取得太子寵愛,但家族榮光重若千鈞,在言行舉止、儀態風度間,更要嚴遵宮廷儀範,絲毫不容有失。 薛夫人見她模樣端正,會心一笑:“切記,不可露了馬腳。” ———————— 尹采綠被薛家撿回時,流浪在外已有一段時日了,在那之前,她所居之處,是朱樓綺戶,雕樑畫棟,每日有無數文人雅士、達官顯貴候着她,只爲能得見她一面,一親芳澤。 只可惜後來江南的玉笙樓倒了,媽媽被官府捉了去,她一路向東遊蕩,就到了京城,被薛夫人撿回了家。 討好生性無慾的太子,她的確費了些功夫。 偶然想起薛夫人的吩咐,她收斂些,可下一次還是忍不住,畢竟以往見着男人聲音就會嬌、腰肢就會軟的毛病,一時半會兒改不了呀。 只是……太子新召入京的官員,她不太喜歡。 那是她以往的常客。 某日,她看到從外面回來的太子黑着臉,嚇飛了魂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