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煙起,江山北,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東京開封府到都是這種高激昂的歌聲。
不管是大人小孩,還是男人人,都會跟著哼唱兩句。
沒有人在意唱的怎麼樣,他們只注重唱的有沒有氣勢,唱的時候認不認真。
如果說靖康八年的東京城最流行的歌是什麼,非這首氣回腸的忠報國不可,這首被燕王命名為燕軍軍歌的歌。
如果說東京城現在的主心骨是誰,十個人有十一個都會說是燕王殿下。
如果說東京城現在最重的事是什麼,那肯定是堅守東京城打擊金軍。
那天晚上,八百里加急從西城門傳進來,接著東城門也出現八百里加急。
急促的馬蹄聲、驛卒嘶啞的呼喊聲不停的在東京城響起,攪著東京城的人民群眾。
人們知道,戰爭又要來了,六年前金軍攻進東京城的慘象歷歷在目,恐慌就像瘟疫一樣蔓延開來,很多人紛紛收拾行李打算逃離東京城。
天還沒有亮,燕王的旨意就從宮里傳來。
王鐵的意思很簡單,他先向城的百姓通告一個消息:金人兩路大軍由東西兩路直撲東京城而來,對方有十七萬大軍,而東京城卻只有銳戰兵五萬不到。
消息通告完畢之后,王鐵再發一條詔令讓眾人放心,再難再苦本王都跟東京城的百姓在一起,不會逃跑,不會投降,只戰不和,與城共存亡。
保家衛國,抵抗金軍是他這個親王的責任,同時也是東京城所有軍人、百姓的責任。
王鐵還讓東京城的百姓大可放心,現在的東京城已經增添武,金人想拿下城池,就算再來三十萬人也無濟于事。
而且東京城現在的糧食、鹽、油、煤炭柴火……這些資的存儲量足夠支撐百萬人口兩年的用度,眾人大可放心。
燕王的旨意就像一劑強心針一樣,讓躁恐慌的東京城迅速穩定下來。
這才幾個時辰,燕王就把消息通過各種渠道告訴東京城的百姓。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老百姓有知權,出了事不是遮遮掩掩、讓百姓胡思想、胡猜測,而是大大方方讓百姓知道發生什麼事,讓他們了解朝廷的理態度,從而穩定民心,讓他們知道怎麼做。
相比于當年宋徽宗只顧自己的逃跑,宋欽宗的遮遮掩掩,燕王這份旨意可謂是明、誠懇、信心十足。
人們連當年的宋欽宗都選擇相信,還有什麼不相信現在的燕王呢?
燕王待我們如家人一般,東京城的人自然是積極響應他的號召。
把百姓的激調起來之后,接著凌駕于六部之上、在皇帝之下的閣組織被王鐵推到幕前。
如果說之前只是朝廷各級員知道閣的存在,那麼現在,閣這個組織就實實在在的出現在大眾面前。
在王鐵授意下,閣發布的三條員令。
城外的居民帶著資遷外城墻之,躲避戰爭的災禍。
開城府組織各級衙門搭建帳篷,為城外的居民提供臨時的避難所。
城十五歲以上、五十歲以下的居民都可以加有償民夫,在民夫中做的好的可加新兵營,在新兵營中做的好的可以加輔兵營,輔兵營做的好的可以加燕軍戰兵營。
單單這三條員令,足見當今燕王守城的決心。
東京城的絕大部分人都被調起來,紛紛響應閣的號召,一時之間城城外、城東城西到都是一副熱鬧非凡的場景,到都可以看到忙碌的人群,還有被稱之為工地的也開始在匆匆建設。
……
時間過得很快,燕王的全城員令發出差不多七天左右的時間,東京城郊的烽火被警戒的人點燃,濃濃的黑煙沖天而起,老遠地都看得見。
接著是一隊騎兵飛奔而來,他們用大喇叭告知金軍前鋒即將到達東京城的消息。
城郊工地上的工兵、民夫、做小生意的百姓、員、部隊……有序的撤進城中,待到最后一個人進城,護城河上的吊橋被緩緩拉起,厚重的城門慢慢合攏。
“蹬蹬蹬……”
銀彈子率領三千銳騎兵卷起一陣煙塵飛奔而來。
眼見南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進城,銀彈子暗道一聲可惜。
后面的金軍沖城頭罵罵咧咧,大意是說南人都是無膽鼠輩,不敢與他們在野外作戰,只能著脖子卷曲著子躲在城墻后面。
一路行來,沿途城池的人如此,都城的人也是如此。
南人沒有一個人有尿。
罵罵咧咧之間,還不忘記發一些弓箭對城頭發挑釁。
從寧城開始,突破古北口,經河北,過黃河,直抵東京城下,最苦的就是先鋒中的先鋒,他們不曾好好的休息一番。
到達東京城池之下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不過為了不讓城池上的人看出他們風塵仆仆之下的疲態,銀彈子他們還是表現出極大的勇武。
……
為了細化責任,王鐵把東京城守城的權限下放,權邦彥主管北門,李彥仙主管西門,呼延灼主管南門,李綱主管東門。
閣的種師中和宗澤因為年紀大被他安排到居中指揮調度。
東城門城頭,王鐵在眾人的擁簇下親眼看著金人的先鋒直低馬下。
他的后跟著李綱,陸宰,辛贊,孫安,李逵,龐秋霞,扈三娘等人。
王鐵為培養國家下一代的人才,他還將呼延鈺,羅延慶,陸文龍,高寵,花逢春,曹寧和徐晟這些新星武將,胡銓,胡鑄、胡鍔,黃公度,陳俊卿,陳修,李易和辛文郁這些新星文臣帶在邊。
除了這些人之外,王鐵還將自己的嫡長子王破虜帶在邊。
此時的燕王長子已經十歲,壯壯的,聰慧靈敏,文武兼修,十分招人喜。
王鐵把他帶到邊,寓意已經擺在那里,打算將他立為將來的接班人。
“燕王殿下,不如用城頭的強弩或者拋石機滅一滅他們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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