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俞行舟早早就回了家,俞和卿那邊事忙得差不多,余孽也都清理。
他意識到白天的蘇晚晴緒似乎不太對,而自己最近忙著白玥公司跟俞和卿那邊的事,對自己的小妻子有些冷落。其實也有他的心虛,白玥設計稿的事他做得些許不妥。
推開門看著屋漆黑一片,他給蘇晚晴打了電話。
“晚晴,什麼時候回來,我給你買了你喜歡的小蛋糕。”
對面是秒接起電話的,只不過是個男人的聲音。
江淮逸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俞總呀,姐姐在我家吃晚飯呢,晚點送回去。”
聽到這句話,俞行舟攥手機,青筋暴起,他惡狠狠地開口:“你和我老婆在做什麼?”
聽到男人怒不可遏的聲音,江淮逸反而有一幸災樂禍。姐姐今天下午就來找,和他商量一些離婚后的打算,以及合計一下如何委婉告訴俞行舟的。
江淮逸自然是愿意幫這個忙的,即使他知道這是在利用他,不過他心甘愿。
“馬上就不是你老婆了……”話音未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誰呀,淮逸?”是蘇晚晴,剛剛只是去洗個水果的工夫。
“姐姐,是前姐夫。”江淮逸看熱鬧不嫌事大,蘇晚晴一聽來人,連忙搶過手機掛了電話。
“淮逸,我還沒想好怎麼和他說……”其實有些猶豫。俞行舟縱然曾經對白玥有過,可是二人在他們婚后有沒有什麼關系還未可知,可是他卻跟俞行舟的弟弟,真真實實地發生了關系。
其實想和俞行舟離婚,不全是因為白玥,一是覺得自己的信仰崩塌,二是覺得自己已經不干凈,配不上俞行舟。許是自己的自卑心理一直在作祟,打心底里認為自己配不上俞行舟。
【你和外面的人比起來,優勢只有一個,就是你干凈。】
這句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般,埋在蘇晚晴的心底,每每想到這句傷人的話,蘇晚晴都會陷深深的自我懷疑。
是啊,現在已經被別的男人染指,俞行舟還會喜歡他嗎?
“晚晴……”俞行舟又打來電話,這次蘇晚晴整理好緒才接起,聽到男人有些示弱的語氣,承認心了,可是不能再這麼拖下去,對他們二人都是折磨。
“俞行舟,我們……離婚吧。”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這句話,俞行舟只覺得子灌了鉛,彈不得。
曾幾何時,他是十分想聽到蘇晚晴主提起這件事,甚至在結婚后的協議上,也清清楚楚寫了,這段婚姻關系要在兩年之后解除。
可是在和蘇晚晴的相中,他慢慢上了這個人。
一開始他裝作對蘇晚晴好,只是想穩住人讓不要生事,乖乖地做一個傀儡俞太太,能哄得開心。可是后來卻慢慢上這個人。
他的,的獨立,的寬容。
“我不同意!”幾乎是怒吼著說出這句話,俞行舟絕不允許蘇晚晴離開他。
“俞行舟,我有喜歡的人了,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蘇晚晴的聲音沒什麼起伏,和江淮逸已經商量好了對策,只需要按部就班地說出提前準備好的說辭。
“我喜歡的人就是江淮逸。”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聲音,突然一聲巨響擾了蘇晚晴的思緒,是對面傳來的東西摔碎的聲音。
“晚晴,你……別騙我,我不相信。”俞行舟的嗓音出一無助。
“別開玩笑了,寶寶,好嗎?”
“俞行舟,我沒開玩笑。我和去說,是我上了淮逸,想要提前結束這段婚姻的,不會讓你難做的。”蘇晚晴咬了咬牙,還是把這些話說出來。
總是要分開的,不能再和俞行舟這麼互相折磨下去。
“蘇晚晴!你再說一遍!”俞行舟怒吼著喊出這一句,事正在朝著他無法預料的地方發展,他討厭自己掌控不了事的覺。
“俞總,晚晴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就不要再來糾纏。其實我喜歡晚晴已經很久,只是不知道的心意,可是這一次我才明白,我們是雙向奔赴……”江淮逸奪過電話說出接下來的話。
“是看著我長大的,也把我當半個孫子,相信會同意的,而且我和晚晴在一起之后,也能多去看,你不必擔心。”
俞行舟腦子宛如生銹的零件,已經不能再進行思考。對于江淮逸的挑釁,他也無力做出反擊。
為什麼?為什麼事會變這樣?蘇晚晴不是已經喜歡上他了嗎?難道這麼多天以來,那些甜言語、好瞬間都是假的嗎?
他絕對不允許,蘇晚晴離開他!
“好,我同意離婚,但是對于財產分配有一些要求,明天八點來俞氏集團找我。”俞行舟強忍著怒意和不甘心,語氣平靜地說。
“蘇晚晴一個人來。”他又補充這麼一句話。
掛了電話,江淮逸憂心忡忡地看著蘇晚晴,怕這一次再被俞行舟迷。
“姐姐,我陪你去……”
蘇晚晴呆愣地看著被掛斷的手機,這一天終于要來了,他們要結束了。
“淮逸,這是我和他的事,該做個了斷。”的聲音變得嘶啞,發出這麼一句話都讓的嗓子變得難。
明明知道俞行舟不想和離婚,此次過去不了會被男人糾纏,可是蘇晚晴就是想再多看他幾眼。
俞行舟此時正一個人坐在昏暗的客廳發著呆,細細琢磨著剛剛那一通電話。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和蘇晚晴走到這一步。他和之間,不是一直在慢慢變好嗎?
因為蘇晚晴,俞行舟學會了尊重,緒也不再易燃易,還會設地為別人著想,他變得越來越有人味。
可是蘇晚晴卻不想要他了。
俞行舟高大的材,此時蜷在沙發上,就像一只被大雨淋的狗狗,可憐又無助。
窗外卻是一波又一波的車水馬龍,閃爍著的霓虹燈為匆匆的人指明道路,沒有人能共俞行舟。
他想了很久,似乎做了一個重大決定,他拿出手機,撥了白玥的電話。
結婚兩年,換來陸以深一張離婚協議,為他的白月光騰位置。南初輕嗤:“還就不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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