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鬧的河邊突然刀劍相向,從天而降了十幾個蒙面的黑刺客,都揮舞著長刀朝著安栩和墨沉雪襲來。
人群中開始發出刺耳的尖,接著便是一陣,所有人都想要逃離這是非之地,生怕被誤傷,場面一度難以控制。
墨廷淵隨其后跟了過來,一眼便看到安栩和墨沉雪遇到了危險,而桑也正在以一己之力對付那群刺客。
他立刻大喊一聲:“無!”
接著,便有無數藏在暗負責保護他的暗衛涌現出來,不等他命令,無就已經帶著眾人上前去幫桑制服那些刺客。
與其說是幫忙,實則是桑已經殺的差不多了,無趕忙阻止他,留下了一個活口。
可是還沒開口詢問,那名刺客就已經含毒自盡了。
剛才還熱鬧非凡的護城河畔,如今滿地的尸,場面腥不已,沒經歷過這樣廝殺的墨沉雪難免有些擔心,抓著安栩的手,躲在后。
“別怕,沒事了。”安栩低聲安。
“嗯……”墨沉雪一臉驚魂未定地點點頭,想起剛才那把刀朝著安栩的頭劈下來,就心有余悸,不敢回憶。
刺客全都死了,沒有活口,只能在他們上搜尋線索,可是所有尸翻遍了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也意味著,無法順藤瓜查出幕后主使。
這個啞虧,只能吃下去。
蕭瀚一直在保護著墨廷淵,所以隨后才跟著他一起趕到,看著滿地狼藉,不用多問也知道什麼結果。
“是屬下沒有派人清查附近的危險,還請殿下治罪。”蕭瀚單膝下跪,滿臉疚。
“神啟節人多眼雜,難免會有刺客混跡其中,與你沒有關系,起來吧。”墨廷淵接著對無命令,“將所有刺客帶回去仔細檢查,任何蛛馬跡都不可放過,另外,派人送公主和安栩回宮,此事暫且不要聲張。”
“是。”
……
終于回到慈寧宮,太后已經睡下了。
安栩剛進房門,就看到木槿正趴在桌子上等,許是太累了,就迷迷糊糊打了個盹兒。
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木槿從夢中驚醒,連忙站起來走過去。
“小姐,你可回來了,這次出去,沒什麼事吧?”
面對的擔心,安栩知道,若是把護城河畔發生被刺殺的事告訴,這丫頭肯定擔心的一夜睡不著。
于是笑了笑,安道:“我沒事,你放心吧,今日外面人很多,對了,我給你帶了街上的棗。”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塞給。
木槿打開后嘗了一顆,開心的笑彎了眼角。
“真甜,謝謝小姐,我給您準備熱水洗一洗再睡吧。”
“也好。”
從外面回來一疲乏,還是洗個熱水澡放松一下吧。
……
木桶里的水很溫暖,木槿還特意往里面加了不花瓣。
安栩泡在水中,白的玉被溫熱包裹,舒暢遍布全,消除了許許多多的疲勞。
木槿一邊幫淋水,一邊忍不住贊嘆道:“小姐,您卸了妝真是若天仙呀,這如凝脂似雪,材也極為勻稱,真不知王爺是真瞎還是假盲,竟然選擇季芯那種表里不一的壞人!”
安栩勾淺笑,抬起白藕般的手腕了一捧水又任由水從指中傾瀉而下。
“我不要的垃圾,被人撿起不是也好的嗎?”
“王爺以后肯定會后悔的!”木槿肯定的說。
等家小姐以真面目示人的那天,陸景琛肯定是傻了眼,以為自己娶了季芯就是娶了天下第一人,殊不知是買櫝還珠。
主仆二人正聊著,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是宋嬤嬤敲門。
“安姑娘您歇息了沒?”
安栩蹙眉,心想難道是太后出什麼事了?
來不及思慮,連忙從水盆中站起來,連水氣都來不及干,點了幾下雀斑帶上牙齒,披著服就踩著鞋子往外走去。
宋嬤嬤見披頭散發,還掛著水珠,不由的面難。
“您要不先干?”
“出什麼事了?”安栩急忙問。
“是月嬪小產了!太后聽了頭痛裂起都起不來,所以吩咐老奴讓您帶著太后的令牌過去看看怎麼回事。”
“小產?白天不是剛說有了孕,怎麼夜里就沒了?那人怎麼樣?”
“一腳下閣樓,勉強撿回一條命,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卻沒保住,并且以后怕是……再難有孕了。”
“怎麼會如此?我這就去看看。”安栩拿起一簪子將頭發往后一挽,掛著漉漉地水滴,捂著服就往外趕去。
宋嬤嬤見狀吩咐道:“木槿,你快去拿件披風跟過去,萬一著涼該生病了。”
“是。”木槿立刻轉進屋取了一件最厚實的兔披風,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
清月宮。
這里是月嬪宮后皇上專門為其開辟的新宮殿,就連門頭上的牌匾都是親手寫下來命人掛上去的,看見榮寵繁盛。
安栩還沒進去,便聽到了寢殿里傳來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不時還有幾個人小聲安著,可都沒有法子阻止的悲傷。
進門后,安栩立刻跪下請安,床邊坐著皇上,旁邊站著皇后和貴妃,另外幾個妃嬪也都站在不遠。
雖然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同和關心,可安栩知道們全都是各懷鬼胎。
這就是宮中的可怕之,防不勝防。
誰能想到下午剛說了喜訊,立刻就會小產呢。
月嬪看到安栩,更是哭的更加傷心,出手去想要找,仿佛是看到了親人一般。
“安妹妹,你可來了,我的孩子……孩子沒了嗚嗚嗚……”
安栩站起來順勢湊過去蹲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皇上和皇后,得了點頭允許,這才敢說話。
雖然接近月嬪是為著太后的命令,可接下來,也是有些在其中。
見如此痛苦,遭了這般模樣劫難,安栩說不難過是假的。
了眼眶,握著月嬪的手安道:“娘娘別擔心,我懂一些醫,可以想辦法給您調理一下子,說不定還能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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