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安栩將那銀針輕輕刺的頭頂,一時間如同醍醐灌頂般,將上所有的疲憊清除,每一神經都變得無比敏。
接著,安栩又從頭發里出幾針,并且笑著說道:“人上有幾位,可以提神醒腦,讓你的覺神經比平時更加靈敏,我會在這幾下針,然后再找到你上最痛的幾大,你知道會怎麼樣嗎?”
人看著眼底的鷙,不由得冒出了冷汗,神從不屑開始變得驚恐不安。
安栩接著說:“我知道你過訓練,一般的刑罰你不會害怕,但是痛一下和一直痛,哪個更難呢?你若是現在肯招,我會考慮放你一馬,可如果你不招,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人看了一眼手里的針,皺著眉頭,滿眼的堅決,似乎已經表明了態度。
見沒有松口的意思,安栩也不再猶豫,手起針落,直接刺在人上最痛的幾個位。
尖銳的銀針刺皮,立刻有劇痛傳遍人上的每一條神經,而卻清醒無比地著這些痛苦,沒有緩和,只有逐漸麻痹,渾如蟻咬。
“呃……”的臉皺一團,渾難地扭著,但仍是咬牙強忍著,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已經疼的渾是汗。
安栩起,對著桑說道:“你在這里盯著,這銀針一旦扎上去,就會持續的疼,用不了一炷香的時間,就會求饒,還好盯著,別讓疼死了。”
說完,起出了房間,來到了院子里。
木槿跟出來,連忙問道:“小姐,幾針而已,真的會招嗎?”
“你不信我?”安栩反問。
“當然信啦,只是這太神奇了吧?”
“別問太多了,你去弄些吃的來,跑了一天大家都了。”
“是。”木槿不再多問,快步朝著外面跑去。
安栩找了個臺階就地坐下來,有些疲累地靠在旁邊的欄桿上,嘆了口氣。
這一招,就算是原來組織里最能扛的漢都頂不住,更別提一個人了。
墨廷淵走過來在邊坐下,心中沉積已久的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安栩先打破了寧靜。
“殿下是不是好奇,我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招數?”
知道,自己跟原來的安栩不一樣,從前在京城已經極力掩飾,可離開京城后一路上遇到的危險,得不得不發揮出真正的實力。
墨廷淵會產生懷疑,完全在的預料之。
所以,早就想好了措辭。
“本宮是很好奇,但如果你不想說,就算了。”他以一種寬理解的語氣說道。
安栩有些意外,還以為他會刨問底,畢竟眼前的男人是被人稱之為暴君的太子爺,他的疑心可不比陸景琛。
但是他沒有順著的話問,反而選擇了以退為進。
不知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但既然話題引到這里,安栩也不能繼續裝聾作啞,只會更讓人懷疑。
“沒什麼不能說的,其實義父一直都在暗中訓練我,他想要我輔佐陸景琛,所以對我極其嚴格,原本婚后墨廷淵拿到兵權,我會將老王爺生前打算好的計劃告訴他,并要他保持中立不要輕易站隊,可他卻不肯聽我的,還喜歡上了季家千金,所以就變了現在這般模樣。”
聽到的話,墨廷淵只是將信將疑,眼底閃過一抹銳,試探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又要跟他和離?不如直接將陸驍的打算告訴他,或許他能明白你的一番苦心。”
安栩勾冷笑:“殿下,你這樣說,顯得我很賤。”
墨廷淵挑眉:“難道不是麼?”
滿京城誰不知道是陸景琛的狗?為了他整日和季芯爭風吃醋,最后活了一個笑話。
安栩倒是沒有否認,一臉坦然:“之前陸景琛對我再怎麼不屑,我都可以忍,可自從秋獵過后,我突然就想明白一件事。”
“想明白什麼?”
“想明白自己之前的卑微懦弱和付出都不值得。”
“所以呢?”墨廷淵繼續追問,目盯著安栩的臉,仿佛生怕錯過的每一個微弱的表變化。
而安栩也知道,這些話還不足以讓眼前這個多疑的男人完全信任。
所以,只能加深演技,故意擺出一副過傷后,那種滿眼失的破碎,甚至就連語氣都變得脆弱。
“季芯千方百計地想要將我置于死地,但陸景琛每次都視而不見,甚至有時候明明是我了傷,卻總是責怪我讓季芯了委屈,所以我從狼群沖出來的那一刻,就對那個男人徹底死心了。”
說到這里,墨廷淵輕輕瞥了一眼的左膀,他記得從山里逃出來的時候,那里滿是鮮,昏迷不醒。
想來,這麼多年,在陸景琛那里一定了不委屈。
不知為何,聽說完這些,他心里并沒有在意真假,反而生出一些憐惜和心疼。
若是他早一點認識,或許就不必忍這麼多年的傷害。
安栩看了墨廷淵一眼,見他神緩和了不,心想應該是信了自己的鬼話。
說真的,殺人放火都沒有在男人面前扮演深這麼累!
季芯確實有些本事在上,能在陸景琛面前裝模作樣這麼久,屬實不易。
看來想要當好綠茶和白蓮,也需要下些功夫。
“你不必委屈,從今以后本宮罩著你,即便陸景琛拿到兵權,也不敢再傷你。”墨廷淵一本正經地承諾道。
安栩出一抹笑容,眼眶微紅看上去很是,其實是強忍著哈欠沒有打出來,才會有淚氤氳在眸子里。
語氣鄭重地說道:“殿下的恩,安栩沒齒難忘。”
“不必激,只要你乖乖聽本宮的話,從今以后都不會再委屈。”
“是,臣一定謹遵殿下的教誨。”
“對了,你若是不肯嫁給陸景琛,可想好了要如何與他退婚?”
畢竟婚約是老王爺定下的,沒有任何理由站得住腳,安栩就不能主提出退婚。
即便陸景琛喜歡季芯,可在外人眼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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