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閻永錚心頭發笑。
想親又怕現在害到原地炸。
“就是那個……”
林楚楚不由自主勾起一些限制級畫面,覺得整個腦子都快要開鍋了。
偏生這個獨眼男人壞了心眼,慣會裝傻充愣。
他低低笑著,像是找到了什麼樂趣,“媳婦,你到底說哪個我怎麼聽不懂?”
閻永錚低下頭呼吸照著脖頸灑下來。
激起一層層的小疙瘩。
男人捉弄似的笑就在頭頂。
林楚楚一陣惱,“你,你故意的!”
“嘶”的一聲過后,閻永錚被人一把推開,力氣不小,靠在墻上怔愣了下。
脾氣真的跟爪子的貓兒一樣。
他了被踢疼的小。
不過那爪子下面的貓墊墊是紅的。
知府拍板了果醬生意,雖是沒多大,只要掙錢就是好生意。
管它大小。
從調料鋪子出來的時候林楚楚皺著臉。
古代的糖簡直太貴了。
不過二十斤糖就花十幾兩銀子。
本這麼高,還哪里有利潤在。
“媳婦,怎麼了?”閻永錚站在布莊柜臺前。
林楚楚一臉不樂意,用手捻著這些棉布,“錚哥,咱們這里除了甜菜還有別的東西能用來做糖麼?”
“糖霜賣的貴,飴糖普通人家也吃不起。”閻永錚道:“現在種做糖的甜菜人家都很,飴糖什麼的就南邊的產的了。”
“本地用來做糖的也是種甜菜。”
“甜菜……”林楚楚思索著,“錚哥,改天你給我找兩顆甜菜過來我瞧瞧唄。”
“行。”閻永錚把手里一批布拿過來,“喜歡這個了?”
那匹布土黃土黃的,丑的不行,這樣穿在上跟黃土地分不清你我。
林楚楚連忙輕推了一把,“我不要這個,好難看。”
前兩次大包小裹的記憶還在。
小二見狀連忙笑道:“客,咱們這可是大昭西邊,咱們這土產的布也能做這個樣了,再別的,那都是江南的布。”
“江南布料綢緞我們這倒是有,您二位要看嗎?”
豫州城在大昭的西北邊,這林楚楚知道。
但這地方也沒像之前印象里的西北漫天黃沙,一片荒蕪的景象。
“拿來看看吧。”閻永錚道。
各式的綾羅綢緞,波紋水印布料擺上來幾匹。
手上去一抹,純的綢緞輕盈,舒服的人手一落就不想提起來了。
林楚楚眼睛亮了起來,“錚哥,我想買這個。”
不問不知道。
疑問下一條。
綢的價格一尺就將近一兩銀子,一服做下來得幾十兩。
饒是林楚楚這樣重不差錢的,一匹布下來也花得渾疼。
出了布莊閻永錚的臉有些不太好,“媳婦,讓你委屈了。”
“什麼委屈?”
“這個。”他把手放到剛買的綢上。
林楚楚明白了,剛剛嫌綢緞貴,因是家里的錢都買了山,所以買綢緞就只買了用來做里的料子。
“錚哥……”心里突然甜的,林楚楚說:“剛才沒賣綢緞外是覺得沒必要,咱倆都在村里穿些耐用的棉布料子就好。”
“倒是你。”突然抿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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