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了嗎?你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男人遞給他一張紙巾。
「沒有律師肯接我的案子。」姜瓷一臉委屈的說著。
「我或許可以試試,你如果不嫌棄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律師的話。」男人略微自嘲的說著。
姜瓷猛地睜大眼,兩眼放,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你是律師?」
男人微微一笑,遞給一張名片和律師執業證書。
「認識一下吧,我謝晏辭,是一名律師。」
姜瓷接過謝晏辭手中的證件,仔細的看了好幾秒,才敢確定他的的確確是一名正經的律師。
「你真的願意接我的案子?」
「嗯。」謝晏辭重重的點頭。
這突然遞來的橄欖枝,讓姜瓷像是做夢一般,又驚又喜。
姜瓷之前被太多家律所拒絕了,怕又是場空歡喜,再次向謝晏辭確定。
「我要告的是在古玩界赫赫有名的朱佐,這樣你也還願意接我的案子嗎?」
姜瓷眨著一雙小鹿般的黑瞳,滿懷希的等待著謝晏辭的答案。
「願意。」
「謝謝你,太謝你了。」姜瓷激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的握著謝晏辭,向他表示謝。
「不客氣,這是我的工作,我們先來聊聊案子吧。」
姜瓷這才將喜悅的心收斂。
「對,先說案子,我想告朱佐侵犯未遂,還想讓你幫我哥辯訴,我哥的確打了朱佐,但是他也被打了,朱佐的傷本就不嚴重都是他裝得……」
姜瓷義憤填膺的將那天的全部過程都一五一十的跟謝晏辭說了,隨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謝晏辭。
他沉思了一會,才緩緩開口說:「你有證據嗎?」
這話一出,姜瓷眼裡的瞬間黯淡了下來。
「我有錄音,但是我的手機丟了,所以……」
謝晏辭也有些為難。
雖然他這些年在南川打過很多奇案和難案,也有著零敗訴的稱號,可沒有證據,他即便理論知識再富,也很難施展開拳腳。
姜瓷見謝晏辭眉目微蹙,問出了心中的疑:「這個案子勝率大嗎?」
「即便沒有錄音證據,想告朱佐侵犯未遂其實也不難,但是至於勝率多,我不敢給你保證,而且即便是真的告贏了,他也只能判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如果他再反咬你一口,給你扣上一個殺人未遂,故意傷人的罪名,你反而會很麻煩。
因為你傷人是事實,而他想要侵犯你這件事,是否屬於犯罪中止,也不好定。
如果你最近在申考公的話,可能也會有影響的,你真的想好了嗎?」
姜瓷想起前段時間提申請的國家級非質文化傳承人。
雖然很想完父親和爺爺的願,但更想救姜,更想堅持心中的正義。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為了自己,也為了避免有更多的孩被朱佐侵害,要以一己之力將他繩之以法。
「我想好了,即便如此,我也還是要告他。」姜瓷斬釘截鐵的說著,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無比堅定的。
……
另外一邊,林微瀾這幾天跟傅斯年的突飛猛進。
傅斯年每天都來古董齋接下班,陪一起吃晚飯,甚至還帶去逛了商場,買了一個鴿子蛋大的鑽石項鏈送,說是給的生日禮。
林微瀾覺自己是世界上最最最幸福的人,幸福到都忘記有姜瓷這個人的存在了。
林家別墅前。
傅斯年將林微瀾送到了門口,兩人依依惜別。
「快點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
林微瀾挽著傅斯年的胳膊,依依不捨的搖著他的胳膊撒,墊起腳尖雙手環住傅斯年的脖子。
「斯年,要不然我就不回去了,今晚,我去你那吧?」
林微瀾勾著一雙魅的眼睛,靠在傅斯年的膛前,手指一圈一圈的玩著他的領帶。
傅斯年耐著子輕輕的將推開,雙手握著的肩膀,視線與齊平,一雙好看的眸子在夜中,竟比星星還要璀璨耀眼。
「阿瀾就這麼著急把自己付給我?」
林微瀾輕著傅斯年的膛,緩緩展笑容,用極魅的聲音勾引著:「你難道就不想跟我更進一步嗎?」
「當然想,但我捨不得。」
林微瀾心中一陣,原來他一直不自己是因為這個。
網上總說喜歡是放肆,才是克制。
或許,姜瓷對傅斯年來說,只是一個緩解生理需求的工,而才是那個對他來說,重要到不想染指的人。
「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想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你,斯年,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
林微瀾抬眸凝視著傅斯年,那雙看似無辜的眼睛里,溢滿了對傅斯年的求和慾。
「嗯。」傅斯年結微,發出一個肯定的音節。
林微瀾臉上瞬間綻放一抹燦爛的笑容,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了。
「快回去吧,明天晚上見。」
「嗯,斯年晚安。」
林微瀾說完墊起腳尖,在傅斯年的臉上落下一個吻,一路小跑著回到了林家。
寂靜的夜中。
傅斯年一臉嫌棄的抬手了臉頰,看著林微瀾消失的背影,臉上的笑意瞬間僵,隨之覆蓋的是無盡的黑沉和無法掩飾的狠戾。
他拿起手機給邢特助撥去了電話。
「安排好了嗎?」
「回傅總,已經安排好了,林小姐的生日邀請函已經給朱佐送去了。」
傅斯年將電話掐斷,殺意在黑沉的眸底翻湧。
他回到湯臣公寓,姜瓷也正好掐著點回來。
姜瓷走到客廳,抬眸正好撞上傅斯年灼熱的目,覺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快速將目收回。
空氣中有一尷尬在蔓延。
「傅先生,你怎麼在這……」
傅斯年微微挑眉,目灼灼的看著,極磁的聲音在客廳上空響起:「怎麼,你不想我回來?」
姜瓷心中的想法被拆穿,的確不是很想看見傅斯年。
姜進警察局這件事,傅斯年一定早就知曉,可是他卻從沒想過要告訴。
要說心裡不氣,那一定是假的。
「沒有,公寓是你買的,你想什麼時候回來都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自然也不存在想與不想。」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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