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妤沒管這些,只看著安:“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做這樣的夢,但是夢中的一切都已經應驗,他們兩個早在這時候,就背著我暗通曲款,這種腳踏兩條船的偽君子,不知道就算了,如今知道,我是瘋了才會嫁,我跟他已經絕無可能。”
安起了一層皮疙瘩,說,“你這個夢很玄乎。”
“不僅有我的,還有關于安你的,我得告訴你。”慕容妤看著。
“妤兒你說。”安雖然有些起皮疙瘩,但臉也是認真下來。
看得出來慕容妤不是說笑的,而且,慕容妤也不是會拿這些事說笑的人。
“徐長安人是不錯,他也是喜歡你的,這兩樣我都不否認。”慕容妤看著道:“但是他優寡斷毫無主見,安你覺得他這樣的子,他能夠周旋在婆媳矛盾之間嗎?他不會,他只會勸你要大度,勸你說他娘這輩子不容易,你要孝順他娘,你也是孝順的,但是卻架不住他娘心態扭曲。”
“心態扭曲?”安愣了愣。
“對。”慕容妤頷首:“他娘見不得你跟徐長安琴瑟和鳴,于是想方設法給徐長安塞人。”
安皺眉:“這怎麼可能?伯爵侯府還敢得罪我王府?還有你外祖家的李國公府!”
“在我夢里,李國公府跟慕容府都不復存在,而王府也已經不是王府,被降級為楚侯府,還是空頭侯府,毫無實權。”慕容妤毫不避諱地說道。
留著楚侯府,那不過是新帝為了彰顯仁政,剩下的一概沒有。
安愣住了:“這怎麼可能?”
阿蠻臉也都發白了,慕容府跟李國公府不復存在?
“我沒有夢到原因,但在我夢境里,那已經是定局。”慕容妤嘆道。
至于天慶王朝以后會覆滅,那就不敢說了,這是大忌諱。
安都是有些發愣,實在想不到現在如日中天的李國公府,還有一樣蒸蒸日上的王府都會衰敗下去?
“因為楚侯府已經不堪大用,所以那老虔婆才敢那麼糟踐你。”慕容妤冷哼道:“可是你也忍下了,真正讓你對徐長安徹底寒心決定和離的,是你好不容易懷上的第二個孩子被他妹徐如意弄沒了,而徐長安卻還護著徐如意,說不是有意的!”
“在你的夢里,我跟徐長安和離了?”安那明艷的臉上都帶著不可思議。
“是。”
安真的是覺得太匪夷所思了。
“我知道這種事實在是人覺得荒唐,但是安,你跟徐長安還得認真想想。”慕容妤抿道:“我的那一部分,已經應驗。”
安臉都是有些惆悵,覺得慕容妤的夢可能是魂游太虛之際,窺到了某些天機。
只是沒想到的是,跟徐長安最后竟然會走到和離的那一步。
那得對徐長安有多失才會那樣?
“他跟你和離后就沒有再娶,我問你可有什麼想說的。”慕容妤說道:“你說遲來的深比草都賤。”
(雙潔+沙雕+救贖+爆笑互懟)穿越成史上死得最慘的皇后,她天天都想干掉暴君做女皇,卻不知暴君有讀心術。\n暴君病重她哭求上蒼,暴君正感動,卻聽她心聲,【求上蒼賜狗暴君速死,本宮要登基!】\n暴君為她廢除六宮,…
前世,定遠侯府滿門含冤入獄,身嬌體貴的宋五姑娘在被賣入勾欄紅院的前一晚,得那光風霽月的江世子相助,養於別院一年,只可惜宋五姑娘久病難醫,死在了求助江世子的路上。 【女主篇】 重生後的宋晏寧只想兩件事:一是怎麼保全侯府,二是怎麼拉攏江晝。 傳聞江世子不喜嬌氣的女子,被笑稱爲京都第一嬌的宋晏寧收斂脾氣,每天往跟前湊一點點,極力展現自己生活簡約質樸。 一日,宋晏寧對那清冷如霜雪的男子道:往日都是輕裝簡行,什麼茶葉點心都不曾備,可否跟大人討點茶葉? 後來,江晝意外看到:馬車裏擺着黃花梨造的軟塌,價值千金的白狐毛墊不要錢似兒的鋪在地上,寸錦寸金的雲錦做了幾個小毯被隨意的堆在後頭置物的箱子上...... 宋晏寧:...... 剛立完人設卻馬上被拆穿可如何是好? 清荷宴,宋晏寧醉酒拉住江晝,淚眼朦朧,帶着哽咽的顫意道:我信大人是爲國爲百姓正人的君子......,只想抓住幫助侯府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晝聞言眼底幽深,又些逾矩的用錦帕給人拭淚,看着姑娘因低頭而漏出的纖白脖頸,心裏卻比誰都清楚,他對她可稱不上君子。 世人都道江晝清風霽月,清冷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縱容和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