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男人將茶杯重重地放在上,森冷的目瞥了一眼,一副不容置咄的口吻,“莫不是這茶,也能讓你醉的神智不清?”
被薄霆厲當頭棒喝,司知意的脾氣也蹭地被激了出來。
“薄霆厲,”輕笑一聲,“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可你要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我二哥你也知道,對江念用至深,說不準,什麼時候他追到了呢……”
話鋒一轉,司知意輕點桌面,緩緩出聲,“有些人錯過,就是一輩子了。”
譬如江念,只是這句話沒有明說。
這些日子,越是從江念口中聽說和薄霆厲的事,對于兩人的分手,最難釋懷的反而是。
沒錯,從江念三言兩語以及薄霆厲在意江念的程度,司知意大概猜出,兩人早在很久以前便已經認識。
后來,旁敲側擊地,問過江念,才從口中得知薄霆厲曾是的前夫,朝朝和暮暮更是與他有著脈聯系的親生父子。
初時,得知這一真相,司知意忍不住為自家老哥擔憂。
只是,在瞧見薄霆厲的態度以后,覺得,自家老哥也不是沒機會。
“呵!”薄霆厲冷笑一聲,握著茶杯的力道加深,面上的不快顯而易見。
“行了,我言盡于此。”
司知意站起,剛邁出兩步,又想到了什麼,轉過來,“你公司是不是有個周時安的,明天我要見。”
差點忘了,這是來得目的。
“秦五會安排好的。”薄霆厲雙手握,冷不丁地看了一眼。
剛出門口,猝不及防地,跟一個人撞個滿面。
那人滿臉嫌棄地拍了拍自己的服,在瞧見對面的人是司知意是,詫異極了,“司小姐?”
很快,聞笑角掛著一抹微笑,在冷和的月下,格外的滲人。
幾乎是后退了兩步,司知意抬眼,看了看,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聞小姐,你好。”
聞笑踮起腳尖,見沙發上男人的巨大影,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刻意著嗓子,十分溫,“不好意思司小姐,是我沒有注意,有沒有傷到你啊?”
司知意卻瞧也不瞧一眼,移開視線,冷冷出聲:“聞小姐,不用真這麼大張旗鼓,誰不知道你什麼樣?”
剛一出聲,沒想到那人卻猜出一副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一剎那,想起江念關于聞笑的描述,心口不一,善于演戲,拿人心。
果不其然,今天在見到這人以后,真是應了江念那句話。
原本要趕回家,司知意卻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襯領口,不不慢道,“聞小姐,這是換戲路了不?白蓮花的游戲還沒結束?”
“你在說什麼?”
聞笑睜大眼睛,有些始料未及,顯然低估了司知意對的了解程度。
起初,在看見端莊高雅的司知意時,聞笑心里的嫉妒油然而生。
沒錯,司知意言談得,氣質出眾,喜怒哀樂不形于,待人接禮貌周全,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
而自己在面前,除了頂著聞家小姐的名義,什麼都算不上。
越是這樣,心那顆嫉妒的心愈發強烈,恨不得將司知意踩在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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