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勸的聲音落在耳旁,薄霆厲轉,掃了他一眼,神不明。
接著,他走到秦不言跟前,著他時才開口,“我承擔不起失去的風險。”
“比起失去整個薄氏集團,我更不能失去的,是江念。”
“上天給了我跟重逢的機會,錯過這次,還有以后嗎?”
他扯了扯,面上是一派鎮定,顯然他早已經下定決心。
秦不言微微蹙眉,眼眸里藏著無限的不贊同。
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薄霆厲面上平靜,字里行間卻帶著深意,“有些人,錯過了就會永遠失去。”
微斂緒,秦不言的眼眸低垂,似是在沉思著。
他何嘗不知道,薄霆厲說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提醒自己。
倏地,他揚起角,苦的笑了笑,“昨日之日不可留,過去的就當做一場夢。”
見好友強歡笑,薄霆厲忍不住替他惋惜。
明明當面兩人那麼相,可以說是金玉,如今提起對方的名字都諱莫如深。
他用拳頭捶了捶對方的膛,這是獨屬于兩人特有的安方式。
“要不要喝一杯?”思索片刻,他邀請道。
“先等一等,”秦不言推辭,反而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張照片,“這個東西你有必要看一下,是A國私家偵探傳來的。”
薄霆厲定晴一看,瞳孔放大,仔細地掃過一周,神陡然轉變。
怎麼會是?
照片中的人整個腦袋纏著繃帶,只出一雙眼睛,可那雙清澈的雙眼他再悉不過。
當初,他將當作那晚共一室的人,差錯,生生讓他失去顧念。
四年里,他渾渾噩噩,每當夜深人靜,總也忘不掉顧念。
后來在得知黎灣灣意外亡以后,他恨不得沒有親手除掉。
“還活著?”薄霆厲沉聲,握著照片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秦不言回應,“嫌疑人黎灣灣在A國遭遇大火,意外亡這消息早就傳回國,沒人懷疑背后的真假。”
“威斯特家族在與聞家爭斗這段時期里,意外查到聞家的大小姐聞笑曾經在整形醫院做過手。”
他扶了扶眼鏡,正聲道,“這張照片,是這位聞小姐在做手前醫院拍下來的,被威斯特公爵手下的人意外搜集到。”
薄霆厲微微怔了一下,薄微啟,“我記得,秦五查到黎灣灣的生父是A國的人。”
對面秦不言的聲音頓了頓,“這樣一來,不就全對得上了。”
“竟然是這樣!”薄霆厲冷冷出聲,臉上是不寒而栗的笑,“好一個黎灣灣。”
黎灣灣!還真是好心機,好手段。
聯想到,這段日子被耍的團團轉,薄霆厲的面眼可見地冷了下去。
見好友緒低沉,秦不言不再出聲,只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薄霆厲掃了眼秦不言,在抬眸的那一瞬,整個人再次鎮定下來。
他沉著臉,聲音加重了力道,“這些……我都記在黎灣灣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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