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眼神有些暗,表也不是很好。
看著媳婦白的胳膊上那一大片傷,他實在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把白寧千刀萬剮了。
白瑤見他氣這樣,手了他的臉,「好啦,別生氣了,如今我只是傷,沒被白寧的匕首傷到,已經很幸運了不是嗎?」
「白寧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我們的心腹大患也算解決了,以後不用提心弔膽了。」
「都是我不好。」
珩沉默片刻,拿起棉簽與藥酒給白瑤理傷口,「白寧在逃在外,我應該做的準備更充足一些,你邊安排的人還是太了。」
「沒有,保鏢已經做的很好了,沒一分鐘便控制住了白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阿珩,別生氣了,我會心疼的。」
白瑤俏皮一笑,湊上前去在珩臉上親了一口。
珩的臉這才好了些。
白寧被抓起來之後,警察連夜審訊。
誰知白寧因為沒能殺了白瑤,神陷了瘋狂。
被帶去派出所之後,什麼都不肯說,只一味的罵人,罵的全是白瑤,罵白瑤是賤人,罵白瑤搶走了的一切,罵白瑤不要臉等等。
許多話翻來覆去的罵,罵到嗓子啞了也不肯停。
鬧了整整一天一夜,神實在撐不住了才昏過去。
沫知道白寧去刺殺白瑤,也是嚇得不輕。
而且那匕首被拿去化驗的時候,發現上面抹了劇毒。
一旦沾染上,就會瞬間斃命。
幸好白瑤反應足夠快,避開了白寧手中的匕首。
保鏢也都能幹的很,這才沒讓白寧得逞。
之後幾日,白寧的緒倒是冷靜了些,人也恢復了清明。
是不鬧了,但死活不肯開口,無論警察怎樣審訊,都撬不開的。
能強到這份上,白寧也是相當厲害了。
不過白寧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珩那邊因為那瓶葯到了地下工廠,而後層層疊疊到了鄒君宜的老巢。
鄒君宜正在國外抱著的時候,突然被人罩上麻袋打暈,然後搭乘私人飛機給弄了回來。
回來之後,鄒君宜就被扔到了警察局。
這麼一個重刑犯,一旦落網就只有死路一條。
珩手中有很多鄒君宜的罪證,單單是他開地下製藥工廠這一條就已經是死罪了。
更何況,他的人還殺了珩的保鏢。
不過指使那些人直接對保鏢下死手的是白寧。
再加上白寧與鄒君宜許多非法生意也有關係,怕是最後白寧的下場也不會比鄒君宜好哪去。
鄒君宜落網之後,白瑤才徹底放了心。
這幾日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門都沒敢出。
關於白寧被抓這事,網上也都傳開了。
昔日的當紅一線,如今已經了階下囚也實在人唏噓。
休息幾日之後,白瑤又去了比較出名的一個電視節。
這次不是去領獎的而是作為頒獎嘉賓去的。
然而,白瑤拿到主持人給的名單剛剛念出獲獎者的名字,卻不見獲獎者上臺。
反而是珩一白西裝,手拿鮮花走臺下走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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