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挑眉:“你要給我寫字?”
唐煜點頭。
段初去隔壁借了紙墨,唐煜寫了一幅字,落款想試試他的新印章,紀白卻說:“可以手寫嗎?”
唐煜滿足客戶一切要求,落款寫下“唐字”兩個字。
紀白看著落款:“唐字,是真名?”
唐煜說:“真名是唐煜。”
紀白:“哪個yu?”
唐煜在旁邊的空白紙上寫下一個“煜”字。
唐煜寫完了字,拽著段初去做印章,唐煜第一次做,做不了太花的,可即便是個溜溜的也花了他一下午的時間。
段初墻頭草似的,在唐煜耳邊危言聳聽:“你就不怕他騙你啊,一會印章做好了他筆又不給你了。”
唐煜說:“不會的。”
段初看他:“你怎麼知道不會,你認識他?”
唐煜搖頭:“我不認識他,但我覺得他不會。”
段初無語:“你這也太好騙了,你小時候沒被人販子騙走真是可惜了。”
唐煜不懂,他沒被騙子騙走哪里就可惜了?
紀白把唐煜寫的那幅字連帶著那張寫了“煜”字的紙一起收了起來。
譚南山來找唐煜的時候唐煜還在刻印章,可是這印章既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秦時律,而是一個“紀白”的人。
譚南山問:“你在給誰刻印章?”
唐煜手都酸了,他指了指坐在一旁的紀白:“他。”
譚南山看了紀白一眼,紀白頷首,算是跟他打了招呼。
譚南山奇怪道:“你是誰啊?”
紀白言簡意賅:“紀白。”
譚南山:“......”
這個回答真夠蒼白的。
紀白的名字簡單,唐煜在段初的指導下天黑之前就刻完了,細的手上被刻刀出了一道印子,他把印章遞給紀白:“我只能做這樣了。”
紀白接過印章,看了一眼他的手:“謝謝,我很喜歡,我會好好收藏的。”
譚南山覺得這人說話油膩,什麼東西就很喜歡?他趕拽著唐煜走了,生怕惹出點什麼麻煩。
離開段初的店,譚南山問唐煜:“這人誰啊你就給他刻印章。”
唐煜說:“我不認識。”
譚南山心說明天他可不陪這祖宗出來了,還是讓秦時律自己陪著吧,看丟了他可賠不起。
店門口,紀白手里握著印章,看著走遠的人,段初著脖子往外瞧:“嘖,還看吶,人都走了。”
紀白沒頭沒腦的說:“他倆不是一對兒。”
段初:“你怎麼知道,我看著他們配的。”
紀白呼擼了一把段初的白:“配個屁,那人跟另外一個男孩是一對,他們還當著唐煜的面接過吻。”
段初恍然:“你見過他們?我就說麼,你長得也不像個一見鐘的。”
紀白了自己的臉:“不像嗎?那像什麼?”
段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說:“像個久經場的渣男!”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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