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你就是想用,不用說那些有的沒的。
再說,你這得多啊,味道這麼大。
呵呵的笑,姜蘆仿佛一點也奇怪,說:“不浪費,好的。”
現在可不管周群犯什麼病,反正,他樂意就,他樂意娘唧唧就娘唧唧,只要工資,才不管這人想什麼,現在最大的念想就是生孩子。別的事兒都不重要。
反正,周群不行了。
這男人沒有老實的,不掛在墻上,是不知道安分,但是你看他家周群,就沒有這種困擾了,即便是不用掛在墻上,也可以安分了。誰讓他不行了呢。
姜蘆滿意幾分。
至于自己,姜蘆覺得自己也沒有做錯,就是想要一個孩子,有什麼錯,又不是真的想跟別的男人地老天荒。再說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周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何必管那麼多。
而且有了孩子,就好好養著孩子。
跟小許,已經斷了。
想到小許,姜蘆眼神暗了暗。
不過很快的恢復正常,跟小許已經斷了,但是倒是覺得小許這人不錯,都給了一個孩子,能差了嗎?不過要說這男人啊,真是不行。這才小半個月了,就躲著走,至于麼!
姜蘆和小許斷了,不是姜蘆懷孕甩了小許,而是小許實在是遭不住姜蘆了,他開始跟姜蘆好自然是高興地,他一個單漢,還正是年輕力旺盛的時候,能夠這樣投懷送抱的好事兒,那還不是一萬個高興,但是姜蘆實在是太狠了,天天都找他,一宿宿的本不讓他歇著。他才半個月的功夫,就消瘦的不得了,眼下也青黑了,臉頰也沒了,就連都每天打晃,他的平地摔。
覺自己被掏空。
就這,姜蘆還每天都要……小許實在忍無可忍,看見姜蘆就覺得腦子嗡嗡的。而且小許的爸媽已經發現了端倪,他們當然不知道小許跟誰搞在一起,但是只看兒子這樣就覺得兒子肯定是吃虧了。
在父母的勸說還有的拉□□,小許果斷的提出了斷絕關系。
從那以后,生怕姜蘆再找他,趕著躲著走。
姜蘆想到這人,隨即又想到孩子,立刻就將小許拋諸腦后了。不過就是生孩子用的人罷了,不重要。
不過,這是個大好人啊。
“哎呀你們這是看什麼呢?”白斗從外面回來,扛著幾塊玻璃。
大家都震驚了。
莊志希:“唉我去,你終于舍得換玻璃了?”
白斗:“什麼舍得不舍得的,我當然舍得啊,哥們又不是沒錢,不是說了嗎?以前就是圖個涼快,但是我現在想著,不能是為了涼快,這樣破也不好看。”
王香秀匆匆的從白斗家里出來,一看玻璃,臉都變了:“你咋買玻璃了?”
媽的,這怎麼能花錢呢?
玻璃安不安的,著什麼急!
王香秀剛知道白斗有了一百塊,尋著怎麼能給掏出來呢?沒想到白斗這竟然就買玻璃了。氣的要死,問道:“你咋不跟我商量?”
這說的,好像是一家人一樣。
白斗會到這話里潛在的意思,得意的笑了笑,說:“你看你,就知道管我。”
王香秀:“……”媽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斗:“不是你說要好好生活?我想了,確實不能這麼下去了。”
王香秀:“!!!”
這多余開口!
白斗自己不覺景兒,但其實誰看不出來啊,王香秀臉難看極了,這能不管難看嗎?就是為了錢啊。可是因為自己虛假的話,白斗竟然花錢了,王香秀心疼的都要死掉了。
“那,你買的呢?”
“買了,在這兒了。不著急做飯,你打掃收拾吧,我換玻璃。”
白斗立刻忙碌開了。大家面面相覷,沒言語。
周群盯著白斗看,好半天,毒的笑了一下。
他以前都有多喜歡白斗,現在就有多恨白斗。因為白斗這個混蛋,他連最基本的快樂都沒有了,他怎麼能原諒這個人。就這,他們家還要賠錢。
他恨了這個人,恨不得他去死,但是卻知道,現在不是胡來的時候。
白斗是個絕戶,跟他可不一樣,他現在雖然已經不行了,但是姜蘆懷孕了。姜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周家的希,是絕對不能來。就像是姜蘆說的,不管怎麼樣都得穩住白斗,不然的話白斗真是發飆,如果推或者搞點什麼意外,他們家可真是就徹底絕后了。
正是因此,周群記在心里,沒敢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暫且讓白斗嘚瑟一段日子,待他日,他必然好好的教訓這個人。
白斗還不知道周群盯上了他,他也反周群的很,不管是在廠子里還是院子里,都距離周群八百里地遠,不會說一句話。白斗干的熱火朝天,約覺到一道視線,他抬頭就看到周群就看過來,心里一激靈,兇狠的瞪了周群一眼。
哥們就是魅力大,人著他,男人也如此。
但是他是絕對跟男人沒興趣的,這個周群,這要是幾十年前,就該兔兒爺。
他又瞪了周群一眼,轉頭干活兒。
他們兩個的眉眼司別看在眼里,一個個都無語的撇開頭。
趙桂花:“也要中午了,回家吃飯吧。”
明他們這個時候也各自回家吃午飯了,梁芬想到上午姜蘆的打算,嘆說:“真沒想到姜蘆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這把王招娣介紹給白斗?
真是好不搭啊……
“白斗跟王招娣走不到一起的。”趙桂花說:“王招娣雖然窮,但是也一樣看不上白斗。不知知底自然是會覺得他條件好,但是他跟寡婦這麼攪合,誰能看得上。”
莊志希:“誰說不是呢。”
他說:“我看,白斗是想坐齊人之福,但是就是不曉得,他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明小聲:“有個大頭鬼啦。”
莊志希笑了。
“我看白斗是擺不了王香秀了,你們沒看到嗎?大中午的王香秀還在白家呢。”
大家紛紛撇,真是看不上啊。
明打了一個哈切,雖然大戲尚且沒有唱完,但是明已經困了,是一個孕婦,還是一個懷了雙胞胎的孕婦,有心看熱鬧,但是卻又扛不住,所以還是該休息就休息。
反正他們院子里的大戲,什麼時候都有。
大中午的,明和莊志希吃完午飯回屋休息,莊志希輕輕的攬著媳婦兒,躺在床上,屋里有點熱,莊志希輕輕的給明打扇。明的勾著莊志希,說:“志希哥,你也給自己扇風啊,你看你都出汗了。”
莊志希低頭輕輕的在的額頭親了一下,說:“我還好的,你一個孕婦才辛苦。”
以前看別人的時候,莊志希比不在意,也沒留意別人是怎麼樣的,但是現在明懷孕了,他是是真的覺到人懷孕的辛苦。明已經是反應很小的了。但是人還是不那麼有神,睡得多,沒神,有時候還會筋,吃飯不太影響,但是吃不好也是反胃惡心。他輕輕的搖晃扇,說:“你睡一會兒吧。”
明輕聲:“睡不著。”
乎乎的笑了一下,說:“志希哥,我有點想你了。”
莊志希驚訝的低頭,看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低聲笑了出來,他當然知道說什麼,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過了,畢竟懷孕前幾個月,他哪里敢來?
他著明的發兒,明:“你怎麼不說話啊。”
莊志希笑的更明顯,湊在的耳邊說,“晚上。”
大白天的,肯定不的。
明臉蛋兒微微紅了起來,有幾分不好意思。一個的,說這樣的事總是會有些不好意思的。莊志希在的臉蛋兒上啄了一下,說:“你覺得還好?”
明輕輕的唔噥了一聲,莊志希輕輕的又啄了一下。
明嗔道:“你跟啄木鳥似的。”
莊志希:“不管我是什麼,你不是都很喜歡我?”
明:“你好自信哦。”
莊志希:“是啊,男人要是不自信,還能干啥。”
明撇,莊志希的手有點不老實,明眼睛圓溜溜兒的,誰:“莊志希,你別來啊,你自己不是說等晚上……”
莊志希無辜的笑:“我沒這個意思啊。”
明瞪眼:“沒有你別手啊。”
“忍不住。”
明:“哎不是你……”
想批評這個人幾句,但是很快又覺得,好像也沒什麼可批評的,他們是夫妻啊。沖著他哼了一聲。莊志希拍著媳婦兒,說:“我不,你睡一會兒。”
明:“你抱著我,我怎麼睡得著?”
這話莊志希可不信,就跟小豬一樣,可能睡了。
他說:“你這就是胡說了,你纏著我的時候,睡得不是一樣很快……”
“誰纏著你……”
“你啊……”
新婚小夫妻就是膩歪,即便是熱的腦殼疼的夏日,即便是已經有了崽,也沒妨礙兩個人瞎鬧,雖然沒有做的很過火,但卻也膩歪的很……兩個人耍花腔,卻沒看到,趙桂花從窗口走過。
趙桂花出門上廁所,自從他們這邊廁所重建,可以說,廁所比這一片兒的四合院看起來都新不,你說這要不要命,廁所比住竟然都新。
趙桂花出來上廁所,出來之后聽到知了裊裊的喚,嘟囔:“再喚就抓你們吃。”
還別說,這玩意兒烤起來還真是蠻有滋味兒的,如果沒有,他們吃這個一點也不含糊。像是他們這一片兒的小孩子,就時常抓知了打牙祭。
雖然,但是也是。
這玩意兒可比麻雀好抓,不過他們這一片兒最近這兩個月可以堪稱麻雀殺手了。因為之前一直上山找草籽兒,倒是用這個抓了不的麻雀。
李廚子家的兩個小崽子還有他家的,四個小孩兒時常湊在一起改善生活,小孩兒都長了。
趙桂花往回走遠遠的就看到于大媽,眼神微閃,隨即打招呼,于大媽應了一聲,兩個人也沒寒暄,各自干干嘛干嘛,大熱的天可不是人人都有神的。
趙桂花回家午睡,心里免不得要想起于寶山,好像自從于寶山住院,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是知道的,于寶山早就出院了,但是人去哪兒了,沒人知道。
趙桂花有心打聽,但是卻也知道自己最最不能就是打聽這些了。這要是讓人知道拿走了那些金銀珠寶,事肯定很大。但是猜測,于寶山的失蹤肯定跟他自己說出的金銀珠寶有關。
其實外面也有一些傳言,說于寶山之所以沒回來是被抓了,他謀財害命。
但是這個說法并沒有得到證實,因為街道并沒有來通知,一般他們這個街道出了什麼問題,都會挨個院子通知的。也是為了給大家有個警示,曉得不能做壞事兒。
街道沒來,所以趙桂花對這個事兒存疑,當然存疑是存疑,是相信于寶山能干出謀財害命這個事兒的。趙桂花躺在炕上,倒是不怎麼困,正七想八想著呢,就聽到外面傳來輕輕的開門聲,隨即是躡手躡腳的聲音。
趙桂花一怔,這大白天的還敢進來東西,抄起床頭的掃帚,一高兒跳到地上就沖出來:“哪個該死的!”
“啊~”三個小賊出師未捷先死,一下子就被發現了,金來挨了兩下子,趕跑了出去,趙桂花也沒想到,大中午的,這三個孩子竟然就敢進門。
這院子里已經清凈好些日子了,這突然又被三個小崽子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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