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玄算起來只能是元慶帝的徒孫,算不上徒弟,喊向清遙師姐都是沾便宜了。
向清遙看他心腸不壞,也想查清楚他背后的人,一步步的當自己人了。
他們低調的離開,看似什麼都沒改變,其實很多事都變了。
百姓們照常過自己的日子,誰當皇帝都對他們沒什麼影響,該干的活兒一點兒不能。
元慶帝既然是微服,就先把稱呼改變一下,孩子們喊爺爺沒有什麼別扭的,但是向清遙卻直勾勾盯著他,不會想讓自己喊他爹吧?
元慶帝很委屈,他好歹是個皇帝啦,讓你當個兒很委屈嗎?
秦明軒憋著笑意,道:“還是喊師父吧,一日為師終為父,都是一樣的。”
向清遙斜睨他,因為師父置了秦景淮,秦明軒都站在他這邊,自己的魅力都降低了嗎?
秦明軒頭皮發麻,夫人不高興了嗎?
“那個,我去看看孩子們,你們聊。”
得,他還是躲著點兒,不夾在中間左右不是人了。
元慶帝很喜歡出來玩兒,心放松,沒有皇宮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心就是不一樣,至于徒弟的別扭,他是樂在其中,反正徒弟不會真的鬧了。
向清遙看他有恃無恐的樣子,就很來氣,丟下他一個人,也去跟孩子們一輛車,眼不見心不煩。
路上沒有客棧,不得野炊,孩子們興致很高,在外面吃多有意思啊,烤疙瘩湯,味道也很好啊。
夏夏和冬至一起去撿柴,春陪著元慶帝,乖萌可,元慶帝很喜歡。
最后一輛馬車封的很嚴實,兩人不知不覺走遠了,經過那輛馬車的時候,馬車突然晃,一只眼睛出現在車廂隙里,死死地盯著他們。
“夏夏,冬至,好孩子,我是你們親娘啊,過來,讓娘好好看看。”
冬至嚇一跳,夏夏倒是沒有害怕,許是年紀小,還不知道怕。
“夏夏,咱們走了。”
冬至不想跟說話,夏夏都告訴麗妃做的那些事兒,冬至氣的想打死這個的,竟然還活著。
不活著也沒辦法,向清遙指給孩子們解毒呢,的也能克制倆孩子里的蠱毒,而且到了南越陵墓,萬一需要什麼后人脈,就派上用場。
但是也僅限于活著了,沒有武藝的麗妃,就是個普通人,吃喝拉撒都在小小的車廂里,看著自己的孩子和仇人親近,氣都能氣死了。
終于遇到夏夏落單的時候,麗妃怎麼會放棄這個機會。
“別走,你們救救我,放我出來好不好?夏夏,你是我生的,你不救我,不怕天打雷劈嗎?”
夏夏猶豫了,上前道:“我救你也可以的。”
冬至急了:“夏夏,不可以,阿娘關著肯定有用的,你不能對不起阿娘!”
麗妃氣死了:“你個忘恩負義的小崽子,當年要不是我拼死帶著你出來,有你這條命嗎?”
冬至道:“你只是利用我,別以為我好騙,你已經死了,誰知道你是誰,休想騙我!”
夏夏道:“二哥,我想救,但是得告訴我解毒的辦法,三哥不好,我能扛得住,三哥怕是不行的。”
夏夏修煉功,比尋常孩子都結實,春孱弱,最近瞧著臉不太好,夏夏很擔心。
麗妃哈哈笑:“你放了我,我會告訴你的,我死了,你們都活不了,這是我的養出來的,向氏豈敢害我?”
冬至失道:“夏夏才是你親生的,阿娘只是后娘,你用自己兒要挾阿娘,你不配為人。”
麗妃不以為然:“只要我能得到我想要的,做人還是做鬼,重要嗎?”
夏夏靠近些,問:“你真的不告訴我如何解毒嗎?”
“你放了我,送我走,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夏夏竟然點點頭:“好,我去鑰匙,你要說話算話。”
麗妃眼底迸出驚喜,“好孩子,小心點兒。”
冬至沒辦法,只能跟上,很快夏夏來鑰匙,把放出來了。
麗妃沒想到會這麼順利,渾抖,小心下來,拉著夏夏道:“你跟我一起走,等我安全了,我告訴你解藥。”
冬至不放心:“帶著我,我不能讓你欺負夏夏。”
“好,帶著你。”
多一個孩子多一份籌碼,向氏也是傻,把別人的孩子當親生的養著,哪兒有這麼傻的人。
夏夏和冬至的素質比麗妃還要好很多,麗妃累的都不路了,兩人還沒事兒人一樣,只催:“你知道地方嗎?還要走多久?咱這是去哪兒啊?”
吵的麗妃腦袋疼,覺離開十多里路,麗妃撐不住了,劃破自己的手腕,竟然從里面爬出一條小蛇來,夏夏嚇的小臉煞白,好可怕啊!
小蛇沒什麼攻擊力,出來就死了,但是沒多大一會兒,周圍出現十幾個黑人,跪下行禮:“參見公主。”
麗妃心中一松:“幸好還有你們,我南越豈是那麼容易滅絕的?快帶我走,別讓向氏那個賤人追來了。”
夏夏突然抓著的手:“你還沒告訴我解藥呢,你不能走。”
麗妃已經困,瞬間翻臉:“死丫頭,你也不看看,現在我的人已經來了,你的生死就在我手里,要不是看你有點兒用,現在就掐死你!”
夏夏很失,“你真的不是我生母,沒有哪個母親會害了自己的孩子的。”
“哈哈……,真是可笑,孩子我能生好多個,你只是其中一個,你吃里外,跟我不是一條心了,留著你有什麼用?”
不得不承認,世上就是有很多人,禽不如的,他們心里只有自己,什麼父母子,都是為自己服務的,沒用就丟棄。
麗妃是南越皇室出,對親更淡泊,只看利益。
夏夏松開的手,小臉冷漠:“既然如此,那你也別怪我心狠了。”
冬至一揮手,周圍出現更多的黑人,一下子把他們都圍住了,向清遙笑瞇瞇走出來:“麗妃啊,你果然留著后手呢,真難為你能忍耐這麼久,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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