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我砸的。”江開非常義氣,“怪不到你頭上。”
“那也不行。”盛悉風也說不清為什麼,反正一想到這架凝聚著無數汗水和淚水的琴,無論如何都舍不得毀壞。
撐開雙臂,護在鋼琴前,生怕它真的有損,那一瞬間所有對練琴的排斥都不見了:“我彈,你不要它,我彈。”
沈常沛回到家中的時候,打開琴房門看到的就是小孩認真彈琴,小男孩坐在不遠的地上,支著額頭靜聽。
不練琴的和不聽琴的,居然都罕見地耐心。
這臺鋼琴是盛悉風的第一臺鋼琴,而且一直陪到現在,是整個學琴史的見證者,結婚的時候,它跟著一起搬進了島灣十八號。
如今,輕飄飄說出一句“砸了吧”。
已然耗盡了對音樂的最后一惻,就像對對既定的人生厭煩頂,不管是母親的嚴厲管束,還是找不到出口的心事。
電話那頭陷沉默,盛悉風說:“沒事我掛了。”
完全沒提家庭矛盾的事,哪怕面對的,是的最佳傾訴者。
還是江開主問:“你跟你媽怎麼回事?”他補充,“你家里打電話給我了。”
離婚了還因為家事打擾他,盛悉風表現得很抱歉:“你不用管,敷衍兩句就行,我自己會理。”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江開對著“嘟”聲盲音,閉眼消氣。
深深反思自己為什麼多管閑事。
接下去兩天,彼此音訊全無,盛悉風估計他已經出國準備比賽去了,的生活隨著他的遠離,越來越平靜。
鐘爾幫接洽到一部電視劇的劇組,這劇的反響遠不如預期,劇組還想再拯救一下,最近在營銷下狠下功夫,小道消息聽說狼耳給我鎖死在太太愿意一試,欣然同意。
合作條件基本已經談妥了,報酬也非常優渥。
再過幾天就是過年了,也算是給了回家過年的底氣。
鐘爾打電話告訴合作徹底落實的時候,正帶著金在外頭洗好澡,扭頭迫不及待問趙夢真,晚上要不要一起出去慶祝一下,請客。
“就現在吧。”趙夢真寒假快無聊瘋了,一聽的報酬,沒跟客氣,“湊幾個人,我們去城西路那家新開的會所吧。”
盛悉風說:“可我還帶著狗呢。”
金不喜歡被關在籠子里,否則就會咬,不放心把它寄存在寵店。
“帶上唄,他們家讓帶寵。”
“是嗎?”盛悉風沒聽說過誰家會所讓帶大型犬,但看趙夢真萬分篤定,便沒有懷疑。
約上幾個相的朋友,一行人前往目的地。
一上電梯,就被攔住了:“不好意思,狗不讓進。”
盛悉風:“……?”
回頭看趙夢真。
趙夢真裝作沒看到,對前臺說:“我們帶都帶了,行個方便吧。”
前臺不肯讓步,兩方涉著涉著,趙夢真直接說:“把你們老板給我出來,我倒要看看這狗我到底能不能帶。”
看了會子熱鬧,盛悉風算是徹底明白了,趙夢真之前說過男朋友跟幾個朋友合伙開了個休閑會所,想來就是這一家,而小這兩天鬧分手,趙夢真這男朋友也是個驕縱慣了的富二代,怎麼都不肯低頭,趙夢真氣不過,尋了個由頭上門找事來了。
盛悉風薅著金的頭,不解:“為什麼大家都喜歡拿你當借口?”
江開今日應一個朋友的邀請前來會所玩,這個朋友也是這家會所的三個合伙人之一,前臺發生的事已經鬧開了,這會兒一塊來的一伙人都知道其中一個老板的朋友帶著狗來鬧事,所以個個抱著吃瓜心態。
電梯門一開,他遠遠看了眼金,跟朋友笑道:“跟我的狗長得像的。”
“我怎麼覺得牽狗那位跟你老婆也像。”朋友說。
不可能。江開為盛悉風正名:“我老婆文明養狗,床都不讓上。”
怎麼可能帶狗強闖營業場所。
但說完,還是下意識看了牽狗的子一眼。
“……”
怎麼說呢,不能說像,只能說一模一樣。
人人都說事不過三,她認為婚不過三,一個女人離婚兩次,像話麼? 婚不過三,婚姻就是不停地鬥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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