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組織盛傳,芬蘭亞和蘇格蘭走的很近,幾乎要為固定任務搭檔了。
至于為什麼是幾乎要為,那當然是因為蘇格蘭的搭檔其實還是波本和萊伊。
“你說......芬蘭亞最近和蘇格蘭走的很近?”電話中一個人的聲音意味不明。
“是啊,但是搭檔明明就是我和萊伊吧?我不記得組織里什麼時候允許組織員隨意組隊了。”電話這邊,波本靠在自己公寓客廳的窗臺邊,用嘲諷的語氣說。
“安啦,你要明白,很多的規矩只是用來束縛那種不聽話的小老鼠的......你不能把這一套按在芬蘭亞上。”人聲音輕快,“他既然這樣做,那便是被允許的。”
“......”波本沉默了一瞬,眼神晦暗不明,過了一會兒才輕哼一聲,“我只是對這種搶走搭檔的做法有些不滿罷了......畢竟,誰都不喜歡平白無故增加工作量吧?”
“狙擊手的增減好像與報組沒什麼關系吧?”人那邊傳來一陣料的窸窣聲,似乎是人換了一個姿勢,“不過......看在你最近表現不錯的份上,可以小小的提醒你一下......不管你有沒有去探查芬蘭亞,都最好不要讓他關注到你哦,波本。”
“哦?那就謝謝忠告了......貝爾德。”
掛斷電話,安室的臉頓時凝重了起來。
不管有沒有探查,都不要讓他關注到我?貝爾德知道很多,如果他能知道,而最近心也不錯,那麼貝爾德一般不會吝嗇于這些,所以這個提醒一般是真的。
但是這種說法很奇怪,換做往常,應該是警告他不要隨意探查芬蘭亞的任何事,可是現在......不管有沒有探查,那便是說,即使他探查芬蘭亞的事,也不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或者本不會有什麼有用的結果。當然作為臥底他也不會探查的過于明目張膽,以免暴。
所以其實貝爾德提醒他的是,不要被芬蘭亞關注到。被關注到會怎樣?如何才算被芬蘭亞關注到?安室走到沙發旁邊坐下,陷沉思。
如果是他的話,想要關注一個人,一定會在暗地里用各種資源調查他,平日里也會讓人多多監視一下,如果都不行的話,那麼他可能會選擇在合適的時機接近這個人,和他混,然后得到報......
等等。
最近芬蘭亞和景走的很近,很多時候景的任務不是由琴酒派發的,而是由芬蘭亞派發的,就算是有琴酒發的任務,也還是會有可能和芬蘭亞搭檔。琴酒不太可能有意讓景和芬蘭亞搭檔,能讓琴酒這麼安排估計是芬蘭亞要求的。這說明芬蘭亞是有意和景搭檔的,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接近景。
難不這就是芬蘭亞的“關注”嗎?安室擰眉。
可是引起芬蘭亞的關注會有什麼后果?芬蘭亞不是琴酒,引起他的關注的后果也不是很好猜,安室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但是景最近剛好也在試圖接近芬蘭亞了解更多,還是要提醒景多多小心才行。安室想,無論有什麼后果,引起組織員的過度關注總歸不是什麼好事,走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
遠在國的貝爾德掛下電話,搭著坐在窗邊的椅子上,一手拿著裝紅酒的高腳杯小幅度的晃著,側頭向窗外的夜,角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芬蘭亞啊......
對芬蘭亞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他和琴酒一樣被先生洗腦過。至于其他的......每次想起都是一陣復雜。想要為乖孩子并且想要擁有一個乖孩子,如果放到普通人的上,這是一個非常積極向上的想法,但是放到組織員上......怎麼想都會帶上一種扭曲和病態。
芬蘭亞看上的最完的乖孩子是琴酒,但是因為琴酒被先生看中了,所以芬蘭亞只能選擇放棄。因此每次看到現在桀驁的琴酒都會到很討厭,于是就傳出了芬蘭亞和琴酒不合的傳言。
所以琴酒小時候竟然是乖小孩嗎?貝爾德思維分散了一瞬。
不過芬蘭亞想要的乖孩子可不僅僅限于“孩子”,年人也是可以的,所以其實只要“乖”就好了。不過看平時芬蘭亞和別人的相模式,大概不是想找一個下屬,而是想找一個聽他話的類似于玩伴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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