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當時先製服了,不然不堪設想,而且當時已經親口承認,與人聯手布了很久的局,已經不止一次地想讓晚煙死。”
“朕以為吃一塹長一智,經過上次的教訓,至不會再肆意妄為,卻冇想到,竟然一點記不長,如今更想直接傷害晚煙的命!簡直罪不可赦!”
陸皎皎完全被嚇懵了,一灘爛泥似的坐在地上,雙眼無神藏著絕,從頭到腳都如墜冰窟。
“我,我……”
而聽顧墨寒將一切實說出,凝碧宮裡登時響起一陣陣駭人的吸氣聲。
皇徹底傻眼在原地,從未想過,陸皎皎竟然揹著,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
眼眶通紅盯著地上視如己出的“兒”,一字一句,彷彿滿含失與痛心,“鴻蒙,朕,早將你當做心尖上的孩子了,從小到大,無論什麼東西,朕都給你和鴻靈最好的,就算是晚丫頭來了,也從未虧待、輕視過你們。”
“朕早就說過,雖然晚丫頭是當之無愧的儲君,但你們二人往後,依舊是大夏公主,朕以為,你聽進心裡了,卻冇想過,你這麼讓朕如此失,如此難堪……”
皇的聲音開始哽咽,真真心痛又心寒,南晚煙忍不住上前輕的後背,“姨母……”
幾位皇子們怒不可遏。
陸宴安更是擼袖子瞪眼地剜著陸皎皎,恨不能了的皮,“鴻蒙!看來還是我們對你過於放縱寵溺,才導致你像現在這樣無理黑心!”
“早知如此,我就跟五弟六弟一起,將你打得不能自理!看你還敢不敢造次!”
就連一向冇什麼表的陸疏陸遠,此刻都繃了臉,目不轉睛地怒視著陸皎皎,拳頭咯吱咯吱響。
夜千風和程書遠都怒極,陸笙笙則痛心疾首的模樣,眼神哀傷。
“皎皎,我真的很難過,你怎麼就變這樣了呢?”
“我們二人可是一同出生、長大的姐妹,母皇對我們的好,難道你從來冇看見過嗎?為什麼要做心狠之人?”
霎時間,所有人都將矛頭對準了陸皎皎。
陸皎皎都要被瘋了,看著從前對客氣忍讓的皇兄們一個個將視作仇人,最敬的母皇對大失所,就知道,一切都冇辦法挽回了。
輕輕扯著皇的襬,“母皇,兒臣錯了,母皇,兒臣真的大錯特錯……”
皇彆過臉去,不想看,南晚煙看向陸皎皎,眼神冷漠。
“鴻蒙,姨母告訴我,‘羯’這種毒藥,隻有皇族的人才能擁有。”
“你雖然是公主,但格野大大咧咧,姨母斷然不會將‘羯’給你,這毒是誰給你的,那個指使你這麼做的神人,又是誰?他又在哪?”
事到如今,有“羯”毒,並且還對大夏皇室如此悉的,除了高管家,南晚煙想不到彆人。
隻需要陸皎皎的一句話,就能驗證這個猜想了。
顧墨寒睨著陸皎皎,英俊的容顯得冷靜而寒冽,嗓音冷沉卻掩飾不住咄咄人的霸氣。
“你已經犯下滔天大錯,供出神人的份,是你唯一活下去的機會,否則——”
那些個“吃瓜”的臣子們此刻都屏住了呼吸,等著陸皎皎供出真正的幕後黑手……
陸皎皎慌得不行,心中大駭,南晚煙實在是太聰明瞭,而且,南晚煙的邊太多向著,護著的人了。
本冇有任何招架之力!
為了給自己一線生機,立馬跪著重重地給南晚煙磕頭,哭嚎著喊道,“我錯了,鳴凰,我什麼都說,那個神人其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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